清楚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与重量,除了马车行走的
左摇右摆之外,春妍贴在他腿上的双臀别有动静。张武贴在春妍耳边说:「爹有
个办法能让你舒坦些,你两腿跨在我一条腿上坐着。」
张武说着,就将春妍的背转向自己,两腿张开些,好让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
腿上。两手压着春妍的腰,随着马车的晃动,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这一起头,
春妍就停不下来,故不得害臊,夹着张武的腿扭腰磨将起来。
瞧她摆动的身姿,张武拉着春妍的手,伸入已经松开的裤头里。「好媳妇,
可别只顾你自己。」
那东西烫得让春妍想抽手,无奈张武牢牢地抓着她,就不愿碰,也给压在那
话儿上头;随着身躯一前一后、手也一上一下的抚着。
不知这样磨了多久,春妍毕竟还顾羞耻,忍着别让动作太放荡;只是裙摆底
下只怕是连张武的裤子都被弄湿,心头的欲火却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
着的东西,也是帐满欲火。可她怎么开得了口,偷回头瞥见张武那副气定神闲的
模样,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张武笑道:「好媳妇,你想做什么,爹都肯的。」
分明是个对儿媳妇使计的卑劣小人,竟说得像是媳妇不知羞耻要他!春妍强
忍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张武笑得跟深,抓着那话儿低语:「那爹帮你出主意,爹这宝贝借你用用,
你说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东西瞥一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了主意,心里
有气:你要奸我便来,啰嗦这些又如何!
只听张武又贴在耳边轻唤:「春妍,你就说啊,说要借爹的热精,浇你体内
的奇痒。」
如此淫靡词汇,惹得春妍心头一荡,不禁想着黠二爷若在此地,一定就拉着
他风风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张武腿间的东西,贴着张武腿的地方更
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着心、抑或心管不着口,春妍抖着声开口:「媳、媳
妇借、借爹宝贝一用…」
反正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春妍死认命了;怎料张武还不打算放过,问:
「媳妇要怎么用,用在哪?」
春妍闭眼,心一横,猛然换一张脸色转向张武;媚态横生地软语:「媳妇这
发痒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喷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讨好,张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会反咬一口的。但
他又怎会惧?笑道:「那么媳妇你就自个儿来吧。」
话是这么说,张武还是伸手近春妍裙里,将她的秽裤解下;春妍不拒,就让
秽裤落在地上,正提着裙要转向张武时,却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这东西,你背着我,当我是谁都行。」
又遭羞辱让春妍脸上一白,但张武已经抓着春妍的腰,将她臀压向腿间挺立
的阳具。春妍不由得开着腿半蹲、双手撑在马车前板上,任张武一寸寸挺入。
这充实感与热度,令春妍忍不住轻叹,但听得车前秋水与顺福的谈话声,更
是紧紧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却管不着心乱;定是这药物害人,否则她怎么
会想在此时、此刻,想让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这样让下体含着张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张武先是慢条斯理不动,只
让马车行走的晃动让彼此交合处有所动作;明知会听到张武更多羞辱,春妍还是
忍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
前晃后摆、左动又摇地,真个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么都没法管了,只想下
体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张武终於搂着她,使力往上顶,春妍这才如愿以偿。
所幸她还知道外头有人,否则真忍不住淫声浪叫。
直到体内热液喷射,身上香汗覆体,春妍喘着气大气。听得张武在耳边说:
「媳妇好大的骚劲,是把爹当成谁啦。」张武的那话儿还在春妍体内,她仍有余
韵一紧一松的夹着,似是盼着再来一回。
春妍凤眼微愠地瞥了张武,娇嗲:「不就是爹。」
张武一笑,脑袋甚是清楚;这二媳妇,可是等着随时找他报复。他既不怕更
不悔,倒是想见这张脸,对他哭死求饶、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极了!
张武在那之后就下了马车,将身上还残有药力的她留在车里,还故意问:
『二奶奶下来骑马透透气?』
想着自己一早就给张武搅和一番,还忍着到傍晚得在从仆面前不着痕迹走下
马车,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张武。随即自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