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替墨大奶奶气不
过,想见见那李寡妇究竟何许人也;再说,以往在镳局,久闻里头的跑镳的师父,
说起边关风情,尤以若水风光秀丽,早就想去瞧瞧了。」
张武捻须一笑:「说到底,你是给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个淘气的笑脸:「有墨大奶奶对您的孝心,我就偶尔任性一次,
爹也不少什么呀。」
以为黠二奶奶话中有话,墨大奶奶的脸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没发现,继续
说道:「我是知道我没墨大奶奶这么心细,要说是为了照顾爹才陪着,若黠二爷
听了,一定笑我别给爹添麻烦就好。」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墨大奶奶缓过脸色,听见张武已允诺黠二奶奶随行。一
股愁绪上心头,她实在是怕张武会对黠二奶奶出手,但这种事情,又无法对黠二
奶奶直说,只好挑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劝退黠二奶奶。
「儿媳还是觉得,这样动用私刑,实在是造孽……」
张武与黠二奶奶相视一眼,他们的心意已决,不需要在此与墨大奶奶争辩。
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侠骨;黠二奶奶轻拍她的手:「你别忧,一
定还你一个无错无过的墨大爷。」
墨大奶奶知道是劝不下了,只听张武说:「就别想这么多,等会儿替我们上
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听哪位方士的话,说张武乃九天玄龙之命格,加以杀人
无数戾气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绩
愈高,身边亲人就愈来愈少,等到他官拜将军,血脉众多的芜山张家,居然死绝
剩下张武一支血脉!
大太太於是对张武命格之说深信不疑,也因此张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这里
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听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犹如一把火自胸口烧起,口乾舌
燥赶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该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发,不准备些东西可不行;
就劳烦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点头允诺,心绪早已起伏不定,听不清黠二奶奶再说什么了。
张武着实享受佛堂小窗透烛光,堂前无跪拜祈求人影的这刻。他功夫练到走
路无声,这时却都故意踩重脚步,虽见不到堂后之人是什么模样在等着;但等到
见到面的那刻,她脸上堆积的焦急、害怕,总是令张武满意。
她的焦急是身体想着张武而生的反应;她的害怕,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
害怕。这两种感觉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没办法把持自己。这天张武走得特别
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实在是久了点,墨大奶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难道刚刚并没有人来?
她自后堂探出头,张武怎么没来,双手被在身后,看着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
想什么。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声:「爹,您这是?」
「你过来。」
听到张武颇有威严的声音,墨大奶奶顿时绮念皆退,拉着裙摆走出后堂。以
为他今日相约,其实是有正事交代;自己总想着那档事,难不成就真这么下流。
墨大奶奶红了脸,问:「怎么了?」
张武凛然地看着墨大奶奶,颇有威严说道:「把衣服脱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时见过张武发号军令的威严,顿时吓退一步,傻愣着不知该做什
么了。张武见她如此,伸手胡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将赤裸的她压道佛前团蒲
跪下,双手伏在地上。
张武双手往墨大奶奶腿间一摸,淫水湿了他一掌,冷笑:「瞧你这淫贱的模
样。」
「说我造孽!」张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肤立即浮出一片红
印。
墨大奶奶惊骇地咬牙,不知道是怎么惹张武这么大脾气。自认让张武弄上手
已经够委屈了,这时还给他这么打,眼泪止不住地掉。
张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双腿之间,敏感的私处遭这一击,令她惊叫出声。
「啊!」
「听你这放荡的声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张武每说一个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佛堂回
荡。墨大奶奶握紧双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让她的身子一紧;不知道张武在生
什么气,令墨大奶奶胆颤心惊,但每个拍在私处、或是每道被带起掠过的掌风,
总让心头一荡,这感觉更令她恐惧。
看墨大奶奶两片臀都红了,张武这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