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多可怜，淫水直流却没法治！」张武将脸凑近，伸舌朝她湿润的蓓蕾
「多谢大奶奶。」
门咿呀地开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噗通扑痛
放心吧，这里还有我，我会关照着的。」
舔着。
墨大奶奶不敢看张武，低头回道：「爹说的是。」
张武以舌不住挑弄，一开始虽有点刺激，渐渐对桂芳却有点搔不着痒处的不
说着将桂芳抱起，让她在那张黑木桌上坐着。「来，让爹看看你的身子怎么
是怎么了？」
…」桂芳摀住脸，哭着说：「想让爹、让爹用那话儿操死！」
就这么压着桂芳的身躯摆腰，张武鼓励着：「媳妇跟爹说，你爽不爽快、怎
踏入阴凉的佛堂，墨大奶奶关上门，自窗看着梅碧走远，她的心跳也快得止
下就上佛堂抄经，为他求福。」
平顺，你就放宽心吧。」
张武站在门口，打量这位有如新嫁娘羞涩的儿媳。
墨大奶奶强做镇定回道：「多谢爹与二奶奶体谅。」
墨大奶奶这下就有点脚软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着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
了。」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视线忍不住停在张武的下腹；张武握着自
「啊、啊！爹、爹那话儿又粗又长、插得媳妇好胀、好满！」
不防将桂芳两腿拉起，让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后倒下。
今日正好有个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腿之间的痛呐，更磨人的是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张武的那句：『公公让媳妇你，
步愈来愈近，愈来愈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么爽快？」
也自她身躯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红肚兜，在雪白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张武冷
里；而后交代：「我会自己回松香园，你们就不用来这儿待命等我了。」
墨大奶奶羞红了脸，走入曾有一番云雨的后堂；这儿没有窗，只自两个洞门
痛快；张武感受到她的臀有着索求的摆动，离开桂芳的身躯，笑问：「呦，媳妇
如此尽露私处的姿势，让桂芳颇有抗拒想阖腿，却是无法抵挡张武的力气。
透入外头的日光。阴幽的空间里，墨大奶奶似乎能暂且掩盖自己的羞耻。
「我的好媳妇、好桂芳，这几日多有委屈，爹疼你、爱你。」
己的那话儿套弄，说着：「媳妇什么都不说，爹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怕是做
张武伸手解开桂芳的腰带，轻易卸下罗裙，搂着桂芳的腰让她一起身，秽裤
舒畅！」
错了，让媳妇埋怨爹欺负你。」
您告个假。前些日子顺福路过我家，说我娘受了点风寒，顺福虽说看来无大碍，
桂芳眼中含水，双唇颤抖，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声音：「媳、媳妇想、想死
张武做作地叹口气：「爹懂你挂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终日仓皇，不如等
阵桂兰香气袭上。
「桂芳。」
「说这什么傻话。」张武吸吮得啧啧有声：「媳妇这儿美得很、气味也好得
自荣安堂退下后，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几样素菜，权做这日的餐点送到佛堂
像是忧心成疾，也劝：「是啊，总是替大爷尽一份心力，也强过你担忧烦恼。你
很！」
梅碧念头一转，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
地，吵得像随时会炸开。
张武伸手抚摸，惹得桂芳一阵轻颤。
桂芳本来不知该怎么回应，然而这时像是把这五日不满的春梦都给补上，心
爽到死。』而自己在梦中，嗯嗯啊啊地回着：『是、媳妇好爽快呀！』
头有些痴狂了。
好好替她补补身子。」
墨大奶奶站在后堂里，一步都动弹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听着张武的脚
听懂这是暗示两人佛堂相会，而且是等会儿就过去。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小墨媳妇？」
听到一向内敛甜美的
墨大奶奶驭下本就宽厚，自然允诺，还说：「你跟厨房要只鸡还有参，回去
「媳妇别怕。」
听得这声，桂芳身子软了。张武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将桂芳搂入怀中，一
「啊、别、别这样、那儿脏…」
不住。五天了，天知道这五日她受了什么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双
「乖媳妇。」张武对着桂芳的花心，一顶、一顶地尽根没入，他拉开桂芳的
手，吻着她的脸、唇，叹道：「桂芳里头热得像是要把爹给化在里头，真是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