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芳说出这种话,张武心头大喜,抽插得更加卖力;从
阴茎带出的淫水湿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让两人肉击声更加响亮。
「啊、爹、爹!」
「桂芳若觉得这感觉美,就亲亲爹。」
桂芳搂着张武的脖子,张唇伸舌地凑上张武的口,两舌交缠,让桂芳的呻吟
都闷在喉中,听来别有风味。
张武突然停了动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睁开眼迷茫地望着他。
「媳妇别慌。」张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双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杆:
「爹让媳妇嚐嚐这个招式。」
张武重重顶入,桂芳的手腕给张武拉着,配合着张武将自己迎上去;胸上还
有肚兜在,在这强烈的晃动中,乳房磨着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饶了媳妇…」
「这就开始讨饶?爹可要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媳妇!」张武说着就加快了速度,
桂芳哭嚷着:「是、爹操死媳妇、插穿媳妇!媳妇等着、媳妇盼着啊啊啊!」
精液再度冲入桂芳体内,张武挺直腰杆抖了几下,喘口气抽出;低头见桂芳
阴幽的口中吐着白液,张武爱怜地轻抚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轻颤,满是回
味余韵的媚态。
「小墨有这么疼过你吗?」
桂芳迟疑一下,轻轻摇头。不是张墨不想搞花样,他拿过春册想要桂芳照样
来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顶多从三次;张墨敬爱妻子,不敢放肆。怎料会被
狼虎般的公公挟迫,更料不是如此通体发麻的爽快!
「这真是可惜,爹会让你体会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点下头,桂芳才惊觉自己如此轻易就对翁媳相奸无所排拒;望着张武再度
挺立的黝黑阳物,桂芳回忆不起五日前,在那个闷热的下午被奸之后,那如死灰
的心情了!
二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说是李鹤与李寡妇,在若水被逮到。若水离黑江约有
两日的路程,两人乔装为一对迁居的夫妻,以为万无一失,已有置田、购产的打
算。
张武先前已向胡城请托,务必活捉让他会会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时
两人被关在若水县一处隐密的宅邸里,听后张武发落。没交上县官,是他们都有
官职,若光明正大对犯错之人动私刑,难免惹人非议。
这里上若水,来回约莫要十日,张武思量着,怎么将墨大奶奶也带去,一路
两人相伴而行有多惬意。但随即一想,出门在外,身边小厮从仆更是无时无刻在
侧待命,还比在家里难找空档亲热。
暗自可惜地叹口气,张武在晚饭席间,向两位儿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讶异:「若水?这么远的地方,爹怎么突然就说要去?」
张墨的糊涂事,两个媳妇都是知道的,张武直说:「骗小墨那两个狗贼,在
若水给逮到,我要亲自去瞧瞧。」
两个媳妇都知道张武早年战功辉煌,以他的脾气,不可能让儿子受欺骗而不
作声;亲自去若水不会只看看那两个家伙生做什么模样,定有拿他们动私刑的打
算。
墨大奶奶毕竟仁厚,劝:「就让地方官依刑发落不就得了,现在哪个官不知
道爹的名声,自然会对那两人从重发落,爹何必辛苦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张武还真想戏弄说道:大媳妇是舍不得爹离开这么久,
没人搔你的痒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镳局,身上有着侠义气节;出这件事情,她替张
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义愤填膺地说道:「大奶奶,话可不是这么说。现在除了几个亲近人士在办,
没人知道墨大爷受了这么一个亏。要是放县官问案,话传了出去,别说张家、爹
的面子,墨大爷日后该怎么在下属面前抬起头?」
听黠二奶奶的话,墨大奶奶无从驳起,人人要脸、树树要皮,能藏起来的丑
事,自然不会放出去给人笑话。以她孝顺仁爱的本性,本会多关心张武,要爹路
上保重身体;但想起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只能沉默不语了。
倒是张武神色自若地说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顺,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
以往征战沙场,这点路又算什么。我身子还硬朗得很,你就别担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转,灿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担心,何不让我跟着爹去?」
墨大奶奶诈异地看着黠二奶奶,眼中复杂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觉得她是大惊
小怪;毕竟哪有妇道人家无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