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紧夹的双腿上,沾满晶亮的淫
液,两片臀上也因着张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烛光下发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这种媳妇,没穿衣服跪在这里,骚穴淫水直流,
像条母狗一样等公公来干你,是谁造孽!」
张武说着,就抓着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张的那话儿狠狠地插入。「这是谁造
孽!谁造孽!」
「啊、啊!」一下下像是要将她捅穿一样的凶狠,惹得墨大奶奶无法压抑恐
惧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张武不过借题欺侮她!只是这阵势着实吓人,桂芳不
知该如何安抚、甚至取悦张武。
张武又骂着:「背着夫君张腿给公公干,你道是谁造孽!」
不仅是火烫的阳物恣意蹂躏,被张武打红的双臀,只要张武一撞,就像是千
万只蚂蚁在爬、在咬,让腰枝、心头都酥麻得要化了。
张武见桂芳不语,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紧,感到自己将
张武那话儿夹的紧紧的,别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滋味。对张武来说则是意料中事,
让阴道一紧一松的功夫,桂芳这种大家闺秀怎么会懂;但张武知道有这方法让桂
芳明白这美妙。
桂芳一懂这滋味,而且还是从公公那儿来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
地知道要对张武说什么了。
「是、是儿媳淫荡、活该给爹打、活该让爹罚!」
张武一顶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随着这一进一出、一紧一松,桂芳忍不住双手
撑地、挺身仰头,不这么做彷佛无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罚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妇心服!这么条淫贱的母狗害得爹造
孽,请爹使力责罚儿媳!」
这番自惭自贱,听得张武心花怒放,他缓了劲道,弯身搂舔着桂芳冒汗的颈,
双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着十日没人管教你,真不知你会变得怎么样。」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双眼迷茫回道:「是啊、没有爹的宝贝来罚,儿媳真不
知该如何是好…」
张武笑道:「就猛干弄烂你这骚穴,不就结了?」张武拉着桂芳的手腕,仅
有双膝着地的桂芳,身子给牢牢箝制在张武身前。猜想这姿势更有一番狂乱,桂
芳迷茫的脸上浮起一抹笑,颇有凄楚绝美之感。
若是张武能见到桂芳这凄绝美艳的脸,恐怕就已经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
芳脸上了。此时只听得桂芳软软呢喃:「啊、请爹使劲猛干淫荡的儿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旧又痛又麻的臀给一撞一撞,桂芳迷乱地喊着:「噢、爹、
爹!好热、热得要像火在烧、就要烂了、儿媳那儿就要穿了、就要烂呀啊啊啊!」
桂芳身躯猛地一股惊峦,肢体的挣扎不说,阴道更是紧紧夹住张武的那话儿,
将他的精液给挤了出来。张武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给缴械!
放开桂芳让她倒在地上;看着她喘息起伏的身躯,双腿间吐纳的白液的淫靡。
若不是明天还有事要忙,张武还真想再与桂芳战个几回合,不让她昏死几次讨饶
求死,那可难以解气!
心有不满的张武就任桂芳躺在这儿,将自己裤子穿好,转身大步离开。平时
事后他本就不关心桂芳的狼狈,此时的心境桂芳是一点也猜不到。反是庆幸着今
日就一回,不然还真的会死在张武手上吧?
撑着身子坐起,下体还流着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
该为张家祈求什么了。灵光闪过一个念头,便是黠二奶奶别落入她的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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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黠二奶奶路线=……=
隔日天一亮,自张家就出了一辆马车与几匹马准备北上。此行目的隐晦,除
了张武与黠二奶奶,只带了顺福与秋水。秋水也是练家子,乘马奔波不成问题,
黠二奶奶就省得带她屋内的年轻丫头。
一路张武骑马,秋水与顺福驾车,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马车内。黠二奶奶对
此颇有不满,难得出了门,她也想骑马、驾车透透气。
「等出了城,没人会见着你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后,就让你出来透气。」张武
怡然地说着。昨夜让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见到黠二奶奶的轻装,以及黠
二奶奶也同意只带两个从仆后,心境开朗不少。
只要适时给顺福与秋水找机会耳鬓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机会与黠二奶
奶独处;他甚至连春药都带在身上备着。想着自己如此处心积虑要占媳妇便宜,
张武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