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只腿颇有支撑不住的模样,身子渐渐倾倒,张武放慢速度,将她
令一只腿也勾在他臂弯中。腾空的感觉让桂芳将张武搂得更紧,背抵着木墙,承
受张武一阵阵往上顶的冲劲。
「啊、啊!」
「媳妇你的腿夹紧爹的腰。」
此时的桂芳已是言出必从,张武趁此抽出勾着桂芳双腿的手,改搂着她的腰,
这让彼此能更贴和、让张武顶的更深。
桂芳一阵惊呼:「天!」
「怎么?」张武既慢且重的顶着,桂芳已无羞耻了,说:「啊、爹、爹顶得
好深啊!」
「好媳妇,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张武不时深入浅出、或是几乎抽出后深顶进去,仅服侍过张墨的桂芳哪知这
等快活,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感到抽插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些,张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
得她迷离;在热ye冲入体内时,桂芳倒抽一口气,眼前一白,接着陷入黑暗中。
当桂芳转醒,一时迷茫不知身在何处,下体有异物的感觉让她低下头,发现
自己张着双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而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回忆涌现,她
羞红双颊,抬头见到张武含笑的脸,就搂着她坐在一张矮凳上。
「如何,爹说过要你爽死,如今已死过一次了。」
桂芳依旧低头不语,却无万般委屈的神态了!
张武亲了一下桂芳的脸颊,笑道:「你若觉得心头委屈,再有想死的念头,
尽管来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妇脸薄,这种委屈不好开口,你瞧那只发簪。」
桂芳顺着张武的视线看去,桌上摆着一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
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时找不着,时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边的一棵柳树下找到的。」
听张武这么一说,桂芳想起来了!原是张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
的销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里,与张墨躲着偷情。桂芳一心
担忧给人撞见,赶忙与张墨敷衍两下,草草了事;没想到就在那时掉了,更没想
到事给张武给发现。
莫非那时就给张武瞧见夫妻俩的放荡?因此他便等着机会,想轻薄儿媳?桂
芳愈想愈气张墨,心头一闷又想哭了。
「呦,媳妇又委屈了,那么做爹的,得为你再卖回老命才行。」
张武抓着桂芳的双tun前后磨蹭,看来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摆tun要挑逗张武;
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张武一天下来两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却也知道他是劝
退不了张武的。
只能找话题与张武说话,看看是否能转移张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么了?」
「媳妇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么个密会的暗语!若是她不戴,张武就会自此放过她嘛?然而贴着
张武摩擦、开始发痒流水的地方,让桂芳知道,日后的『委屈』,是只会多,不
会少的!
不过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让墨大nainai臣服,张武自荣安堂醒来,虽感到腰酸
背疼的,心里却是轻松得意。
这日墨大nainai与黠二nainai前来问安,对墨大nainai纵有不同的念头却不会表现
在脸上;只是看黠二nainai的想法,也不一样了。
他这两个儿子都好福气,娶入门的妻子皆是材貌双全。论个性,墨大nainai温
柔内向,做事仔细分明;黠二nainai聪慧伶俐,虽好出头,却懂分寸,不抢墨大nai
nai的事。
说起外貌,墨大nainai的眼浑圆分明,衬得一张瓜子脸甜美可人;黠二nainai的
那双凤眼,就有一股艳丽之气。
才刚把大媳妇弄上手,张武就在打二媳妇的主意了!
毕竟处世已深,张武并不急,只是心头总盘旋着这个主意,以免错失机会。
在等待亲近黠二nainai的机会之前,另一个机会先来了。这日两位儿媳前来请安,
张武在墨大nainai头上,见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与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终於是让张武等到墨大nainai自甘堕落!毕竟下的决定
连墨大nainai自己都还有些不可置信,今天连走路都显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给自己
的裙摆绊了一下。
黠二nainai赶紧扶住她:「大nainai,你小心!」将墨大nainai扶稳,黠二nainai担
心询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张武捻须沉yin:「想必又是担心小墨吧,这几日无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