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扣入腿间的指吓着,顺着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让爹猜猜,你是不是这么办?」
张武说着,手指粗暴地在春妍双腿之间磨动,粗糙长茧的指头磨过阴唇、擦
过阴蒂、不时还扯到阴部的毛发,疼得春妍身子一颤一颤的。
「说,你是不是这么做?小黠不在的这段时日,每夜都这么止自己的痒?」
听到张黠的名字,春黠猛然为现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断摇头。
「若不是这样,只怕就是你包袱里藏的那根东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时不懂他说什么,喘着气回道:「媳妇、不知…不知爹说什么…」
「还装傻。」揉着春妍双乳的手不舍地离开,朝床铺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
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这个当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动,借
爹的宝贝来使了。」
看张武就这么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举动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弑亲的念头
被发现,春妍脑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万分委屈,却也因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
吓得失魂。
张武拿着形状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拨弄春妍挺立的乳头,笑道:「爹
离开之后,你还浪得很呢,这根东西就派上用场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张武将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双臀高高挺起;张武两指拨开密
触大门,层叠的粉肉湿亮地抖着。张武拿着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拨着阴唇,抵
在密处前端;那是小解时尿液的出口处,他用力压下后快速左右转动。
「你是拿它这么用嘛?」
「啊啊啊!」这震得让腹内发麻,春妍不住夹紧双臀,腰给张武压着动弹不
得,而且只要她逃开一瞬,再度压上的力道就更加残虐。
「说啊!你是这么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还是落下了泪,泣道:「那儿进不去的啊啊!」
「哦,这可奇了,进不去止痒,你现在的反应却美得很。」
「媳妇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双腿之
间流出液体。
张武讪笑:「呦,这可真是神器,媳妇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头在被褥中闷死,只听张武还在说:「难怪媳妇一日都窝
在车上与它快活,只怕小黠与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间,春妍还真想像出自己在马车上,岔开双腿把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
样;使她不住摇头。
见她晃着脑袋,张武继续胡诌:「呦,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
好用这个伺候你。」
「不、不!」
不顾春妍的拒绝,张武压着儿臂粗的刀柄,撑开肉穴,缓慢转入;椭圆的刀
身旋入转出,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妇果然爱它,这里流出来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撑不住了,哭着问:「爹…究、竟为何…这样对儿媳?」
「怎么这么问?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畅快呀,爹做不好,你说;你倒是告
诉爹要怎么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会儿,懂了!张武不要逼奸儿媳,而是要媳妇自甘堕落!若是不
顺他心意,就这么给木棍搞死在这儿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别的方式来玩她,非
要她疯癫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许,不能忘记此仇。
迷蒙说着:「爹…媳妇不爱那冰冷生硬的东西,只爱火烫肉棒……黠二爷不
在,媳妇求爹暂代子职,借您粗壮的宝贝让媳妇一用…」
「借没问题,但爹怎么用才好?」瞧着春妍被刀鞘撑着的肉穴,插入凹陷、
抽出时像是把里头的粉肉都翻出来,又像是那肉穴不愿木棒离开,紧紧吸着,看
的张武血脉贲张。
感受到张武将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来时捉着刀柄抽出刀
刃了。
怕刀鞘就这么出不来,春妍扭臀讨饶:「老天!爹您别再折么媳妇……媳妇
要爹的宝贝插淫妇的荡穴、不要这东西!」
看刀鞘仅一小节露在外头,张武笑道:「那你紧夹着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着自己的模样,急疯了。「喔爹、媳
妇求您帮我、媳妇受不住……淫穴痒啊、再没肉棒插我,就痒骨头都烂了!」
虽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挤煞是有趣,但听她哭喊自残,那话儿早就感激替零
了。两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将沾满淫液的刀鞘丢在一边,阴幽的洞口还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