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找出一把护身用的
短刀,本是备而不用的东西,想不到动起念头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来就像是一只桃木棍,拉开才知乃一柄锋利的匕首。
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烛光中见到自己愤恨的眼。不断盘算该在怎样的时
机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会连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却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与顺福,张武敢不顾后果,背着
他们调戏她;但在两人面前,还是有个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杀了张武,可不知
道该怎么对他们交代;传出去是媳妇被奸愤而杀公公,不仅自己没脸,还连累张
黠受辱。
难不成就这么让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际,听闻拍门声。驿站敬重张武,为
他们安排的住处是自成一院的三间屋。在这深夜听人拍门绝对没有好事,黠二奶
奶问:「谁?」
在门外的自然是张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开秋水与顺福,让他们自己快活
去之后,张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阵子。看她拿出短刀,以为有自残
的念头,打算看动静得随时进去阻止。
但见她脸上阴晴不定,不像要寻死,便猜到她其实是打算用这把刀取他张武
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脸上渐渐绝望,心中笑她虽然行事偶有豪气,毕竟还是道
德良善的妇人家。也就大胆的拍门了。
「谁?」黠二奶奶再问一声,张武推门,意料之中,门是闩上的。
「二媳妇,你这时不让爹进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马车看你?」
听这恬不知耻的话,黠二奶奶紧握匕首,气得指节泛白!
张武再等一会儿,作势要走:「爹知道二媳妇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当人背后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这段路上逃不开,何不让自
己别这么难堪?是这么想着,却势将匕首藏入床铺下,起身开门。
只是将门拉开,黠二奶奶转身又走回屋里,却是除了一张桌、一张床,人能
上哪呢?只好找个侧着门的倚子坐下。
张武踏入屋里,将门关上,双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头,替她按摩般的捏着。
「爹看媳妇你这日不舒服,想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黠二奶奶冷语回道:「多谢爹关心,媳妇很好。夜深了,爹也早点休息,明
天还要赶路。」心里怨着,就这么爱折腾人!乾脆点,做完就走不行嘛!
张武叹口气:「爹的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妇帮帮我。」
黠二奶奶让张武捏着肩,不得不承认张武的指上功夫厉害,几下都在点上,
酸麻得舒服。仍是绷着一张冷脸,说:「爹尽管说,媳妇能帮的,一定帮。」
「那,就请二媳妇准备准备。」
黠二奶奶烦透了,不想跟他这样打迷糊帐;跺地站起,走到床边就将腰带、
罗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时犹豫一下,咬牙便脱了。光溜溜地背着张武,黠
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铺,确认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听张武说:「呦,我啥都没说,二媳妇怎么就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殊不
知我只想找二媳妇说说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黠二奶奶既气又委屈,早知不该作贱自己,直接与张武拚
命!
张武这时两手抚着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躯与墨大奶奶有点不同;桂芳的
身子是软得简直能把自己揉进去,春妍则略微结实有弹性。但这白嫩细致的模样,
倒是相去无几。
他顺着春妍的臂膀揉着、捏着,等拉到手腕之后,将一双玉手拉至她背后,
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带,将她两手牢牢地绑在一起。
只见春妍挣扎,张武确实绑好后,将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见她挣扎地坐
起,两手被绑缚在后,显得那对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个头,两人
身形差不多纤细,但春妍胸前的丰腴,在穿着层层衣服时也是明显可辨。
张武不客气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觉侧身要避开,也不过换个方向被张武搂着。
张武从春妍背后捧着双乳,入手的澎湃柔软自不在话下;他埋首入春妍颈间,闻
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话想问你,白天在马车上,你这么压抑,哪解得了?接着自
己又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回语依旧冰冷,气息却已渐渐不受控制。
张武一手捧着春妍的双乳,另一手钻入她双腿之间一抓,就这两个地方使力,
将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