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说得真是透彻!
初日一路感到驿站,在驿站休憩一日,也换了马;张武也在这夜盘算策略。
这样男女有别、翁媳有礼的局面,不下点手段是破不了的;看来一切只能仰赖怀
中所藏的春药,为他与黠二奶奶牵线。
这点功夫不难下,张武本来就有鸡鸣而起练武的习惯,服侍他多年的秋水与
顺福都知道,也都会早起替他准备好一壶养身用的药酒。虽说是酒,其实杂了许
多中药泡在里头。张武喝了半壶,趁顺福打呵欠没注意,将春药洒了进去。
「秋水,这剩下的你给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让她补补身子,别累坏了。」
长者赐,后辈不敢不受;再说这张家密传药方的药酒,张黠累时也会喝上一
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过,确实是好的。只是药方繁杂,出门除了张武,谁也不
敢私自带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怀感激地喝下。虽然也想让辛苦的秋水嚐嚐,但
这种事得要张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饮而尽。
再次出发没半个时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对劲了;身子敏感得难受,别说这
颠簸的路面,又给贴着木片坐着的双臀,有多少折磨。
心头琢磨着怎么回事,外头有人敲马车的窗,让她吓了一跳;窗外除了张武
还有谁。黠二奶奶见他气色不是很好,忧心问道:「爹,您怎么了?」
「不知怎么地,头有点昏,二媳妇能不能让我跟你挤一挤?」
本来就是随时能让张武进来休息,因此是准备一台较宽的马车,若还是昨日,
黠二奶奶会欣然迎张武入马车,接着自己上马奔驰。只是现在上马恐怕不妥,若
忍不住就着马鞍蹭起来,那哪能看?但让张武见到自己怪异的模样,又该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缓缓气息说道:「爹您说这什么见外的话,赶进让他们
停下马车,让您进来才是。」
顺福停下马车,秋水与黠二奶奶搀扶着张武上马车,待门关上后,再度启程。
张武见黠二奶奶双颊绯红、坐立不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
「黠二奶奶,你怎么了,脸好红啊。」
「没、没事的…倒是爹,您还好吧?」虽是问张武,脸却不敢面对他;黠二
奶奶不住眨眼,纤长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着绞紧的双手。
「媳妇这模样,不像没事呀。」张武说着,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脸。
黠二奶奶一惊,这可是於礼不容的举动!但她也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了,张
黠以前也对她做过,要她试春药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样,黠二奶奶一
时没想起来。
她埋怨地瞪张武,低语:「您算计媳妇!」
张武无辜问道:「我算计媳妇你什么?若是爹做了什么让你误会,告诉爹,
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确实没有证据是张武设计她,但一早的药酒、药效
刚开始张武就扣门称病入马车、刚刚碰她的脸,种种举动都不得不让她认为是张
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隐忍含恨得模样,张武不再装做作,一手搂上她的腰,另外一手
更不客气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闷哼一声,这时候要去推句张武什么的都是白费,除
非她不要脸,在下人面前嚷起来说公公要强奸她;然而自己眼带媚、身带娇的模
样,张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辩了!
「春妍。」张武轻唤黠二奶奶的闺名,说道:「爹看你难受,只是想帮你…
…来,跟爹说哪儿不舒服,爹帮你。」
春妍怎么会从?咬着唇不说话,看张武如此沉着,看来早就算计已久,自已
居然对他的邪念毫无所觉!现在只能闭眼瞥过头,打算与他来个相应不理;但已
经是这种态势,就算装做不理会张武又能如何?色欲心起的张武哪会因为她的冷
漠而收手。
张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见她眉头愈形纠结,气息愈来愈重;本就无所顾忌
的张武,搂着春妍将她一抱,让她侧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里,春妍温
软的手握了上来。
是不想让张武脱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权衡,现在除非死在这里,是难以摆脱
张武;而现在也没办法自问这火热的身体,是否愿意以死守节。
「在这里光着身子,真的是要媳妇别当人了。」听她言语冷淡,似是百般不
愿,张武心底清楚,戏谑回道:「只要别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头,张武的腿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