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素所知行功的法门不同,颇为邪气。
他皱眉冥思,李阿乱在他怀内挣了数下,依旧不能动弹,只得梗着脖子,心道:啥子刮目相看,你就剜了俺的眼睛,俺也不愿睬你!忽然手腕一痛,被毫不留情捏着向上翻转,抬头见樊雀儿双目如电,盯着他道:“你那日后,又撞见甚么?是不是见过那李氏?”
原来樊雀儿见多识广,也知邪派武功讲究双修之道。这朱三只是个剪径的粗人,怎会体内忽然多了道奇异的真气,定是有人借邪派妖法,度在他体内。
李阿乱听他问来,却不知怎生作答。那日之后,撞见的物什着实太多,这厮没头没脑地问,他却不敢没头没脑地答。至于那李氏,此地李姓是外姓,除自己一个,并不晓得有甚么姓李的,那告示上虽说这李氏与赵子胆行骗,却是个坤客,那便不是自己,想是另有其人。
他心存侥幸,想那李氏不是自己,壮着胆子道:“俺每日只在这林子里走动,并没见甚么女娘。”边说边想:若有女娘俺就扯住睡了她,还轮到你问?
樊雀儿料定他不肯吐实,这鸟人不识好歹,一回二回撞在他手里,正好腾出手段来收拾他,当下又是一阵冷笑,道:“你扯得好谎!”
李阿乱见他不信,惊惶不已,抖着嗓子道:“俺、俺、俺说得都是真的!砍了俺也是这句!”
樊雀儿把他往那官府告示下只一推,口内道:“你舌头都短了,还敢称真?”
说着解了鸾带,蹬了软靴,武生袍两边扯脱,皂绢巾顶上摘落,只着一件清水锦织的贴身短打,就势将李阿乱按实了,在他耳边吐一口热气,道:“你不吐实,爷爷就陪你细细地审!”
他这口气正正吐在耳中,接着便在耳尖一咬。李阿乱只觉耳朵似有火燎,脖子一缩,背心撞到粗糙的树干上,着实难受,见樊雀儿撕扯他衣裳,便想明白了,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贼厮鸟!说来说去,只是要拿老子作消遣!
樊雀儿虽躲开了他这一啐,毕竟离得近了,面色顿变,手上使力,那青布短打应声而裂,撕作两半。
李阿乱依旧动弹不得,樊雀儿见自己并没点他穴道,他却依旧不动,不禁啧啧称奇,摸着他深褐色的乳首撕扯亵玩,只捻弹数下,那乳首便硬硬立了起来,褐中透出点点血红。樊雀儿见此奇景,食指大动,又在他肌肉虬结的小腹上掐了数把,这才转到后面,用指探路。他练武之人,手指比寻常人更粗长许多,骨节分明,兼有许多刀剑磨出来的厚茧,与那幽窄滚热的内里互有碰触,顿觉妙趣横生。
李阿乱努着嘴还要骂,樊雀儿忽然露齿一笑,腰里露出那口尺把长的营生儿来,狰狞滚热,鲜跳挺直,上面一道道紫筋遍布,便如那大虫身上的纹路一般,又增威武,又骇煞人。
李阿乱曾与这肉大虫战过千余回,自然晓得利害,自思若这次再叫他捅实了,屁股便要做八瓣儿,然而退无可退,打又打不过,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天绝人也。
樊雀儿攥了他一只手,覆在上面,那营生儿便如活物也似,又跳又抖,李阿乱心尖跟着一颤一颤。樊雀儿见他脸色唰唰直变,也耍弄够了,一手将他翻过来按定,[毛几][毛八]顶上,又是噗哧一声,从头至根直插到底,略顿一顿,在内里又涨大几分,就着抽拽了几下。
李阿乱虽有准备,却也当不起这巨物翻搅,不禁雪雪呼痛,樊雀儿腰力极强,每一拽都堪堪拔到尖儿卡在门上,每一插却要根上黑毛与卵蛋都贴上李阿乱屁股,直把李阿乱干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到后来下面都似摇散了,臀上糊成一片,口内不知喘些甚么。
李阿乱此时也不是不经人事的雏儿,逢着樊雀儿依旧吃了大亏,实因此人也是天赋秉异,那两条獒犬都没有这等长久的怪力,两人翻滚良久,又是前后两回千余下,末后樊雀儿丢在李阿乱身子里,热热地溢出好些在外面,依旧不肯出来,压在他身上,戏道:“我的儿,这番消遣得如何?”
李阿乱醒过味儿来,只觉屁股麻痛,那乱窜的热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手脚都能动了,忙着从他身子底下往外爬,却觉他双臂犹如铁箍一般,怎么也挪不动,只得还嘴道:“便消遣了老子,也无钱耍,还有脸称大侠,只好做贼哩!”
樊雀儿沉下脸色,一手扼了他咽喉,道:“你倒有种!我听说人被勒死时那里最紧,不如叫我消遣一番,就此扼杀了,在这林子里作个孤魂野鬼才妙!”
李阿乱觉得喉头越收越紧,大骇之下,双手用力抓挠樊雀儿的膀子,樊雀儿吃痛将他丢下,身下那根也顺着抽了出来,他伏地一阵大咳,鼻涕眼泪齐出,依旧强嘴道:“贼鸟人!你要杀就杀,怎地又停了手!俺李阿乱便做鬼也不放过你!”
樊雀儿听了此言,脚尖抵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挑,李阿乱骂得正欢,被这一挑咬了舌头,痛得打颤,身子也跟着仰起。
樊雀儿逼住李阿乱,森然道:“你方才说,自己姓甚么?”
李阿乱念头一转,猛然醒了,悔得恨不得将舌头咬掉才好,张口嗬嗬数声。
樊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