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上回说到乔县令为官不尊,脱了那身官皮,原形毕露,手持牛皮软鞭,口内污言秽语,将李阿乱鞭挞一场,抱在旁边桌上求欢。
李阿乱后肛被那熟牛皮的鞭柄儿插着,热辣辣地难受,偏乔县令摸着他屁股儿,见那没鞭痕之处宛如上好的火腿中镶嵌的肥rou,通透粉嫩,极有嚼头,情不自禁凑过去咬了一口,咬得李阿乱吱哇乱叫。
他既是龅牙,门牙又嵌金,这一口咬得颇深,等松开口,那牙印色作紫红,只像被甚么不知名的野兽的钝牙撕咬了一回。
李阿乱被咬得狠了,却动弹不得,心内气苦,见乔县令褪裤子举着rou鞭上前,依旧是那套把戏,心道:甚么狗屁官老爷,脱了裤子放屁,当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笑掉人的大牙!
他虽前面骂过几句,毕竟草民怕官,不敢强嘴太过,徒增囚刑,同扯着胆子向樊雀儿骂街倒成两样。乔县令拨弄自家那条rou鞭,只几下便Jing神抖擞,他举着鞭,且调笑道:“小rou儿,上次是本官请你吃竹笋炒rou,这回你叫本官吃顿回锅rou。”
说着将牛皮鞭儿轻轻抽出,自家rou鞭赘赘然便往里挤,这一来一往尺寸不同,足大了一倍。李阿乱觉得下面不好,心急如焚,体内热气丝丝缕缕汇聚成流,缠向入体的rou鞭。乔县令直插入底,双丸撞着李阿乱屁股,沾了些鲜血,里面触着不知哪处肠子,比过往所经女体滚烫紧致了何止千倍万倍,不禁身心俱悦,翕翕然飘飘然,恨不能就此长在李阿乱身上。
说来也奇,这顿交欢足有小半个时辰,李阿乱开始还呻yin数声,不久身内真气游走不休,渐渐归了原位,觉得四肢发暖,虽有十余个时辰未曾进食,也不觉得饥饿。他经了两顿板子,也知实靠了这热气保命,因此闭了眼任它在全身乱串,也不去管人如何。
乔县令终于云收雨散,撑起来整理衣袍,极是志得意满。这李氏果然性yIn,口内虽说不要,睡在他身上,他便如烂泥一样任人摆布,倒便宜了那几个被放走的盐贩子。
他此时立意要占了李阿乱胡来,想到那些盐贩说辞,平地里添了几分恼怒,桌下捡起鞭儿来,依旧原样插好,再凑到李阿乱耳边,低声道:“本官今日疲了,改天再来,你多含着它些,也不寂寞。”又在那鞭痕纵横的tun上顺手拍了一记,道:“只怕你胃口太大,整根儿都不够哩。”
说着放开手哈哈大笑,丢下李阿乱,开了铁门命两个狱卒进来收拾。
那二人见惯了的,特地备了盐水,往人身上一泼。李阿乱伤口入水,剧痛难当,那二人将皮鞭拔了,抓住铁镣,将他连拖带拽,依旧丢入监内,重锁了牢门。一个便清理案桌条凳,另一个搬来饭食,半碗薄粥,一个馒头,都早已冷透。李阿乱见了却Jing神大振,不顾身上疼痛,扑到铁栅边就吃。
那盐水浸了伤口,杀得生痛,李阿乱当夜不敢卧躺,连石壁都不敢靠,盘腿坐着瞌睡,半梦半醒之间那热气将全身串着,鞭伤微微发痒,连过了两日,竟同别人养了十余日似的,俱结了痂,并无半丝溃烂之相。
乔县令那日笞打得过瘾,自认下手重了,命看管的狱卒不得为难他,好生将养,那两个狱卒第二日便送的是双份饭食。过了七八日,又去李阿乱监内一瞧,见血痂都落了,新生出来的肌肤依着鞭痕,一道道作淡红色泽。
乔县令又惊又喜,未料得这人真个如此经打,便如天上掉下个金元宝一样,露出一十二颗龅牙,笑得合不拢嘴,也不叫李阿乱住前朝女监了,趁天黑将他移向一个极小的偏院,拿铁链大锁锁了院门,开一个送饭的窄口,只叫心腹去送饭,向外都说是个须严加看管的重囚。
此后乔县令每当审讯辛苦,案牍劳形,便去那小院中招呼李阿乱一番。他既得了这个妙人,平日不能使的万般花头都搬了出来,先拿几钱金子,叫相熟的金匠打了三个细细的金环。他自家使牛毛细针过了火,穿了李阿乱两个□并下面蛙口,金晃晃三个环儿,恰似南海观音收缚那红孩儿的环子。
他又用三缕丝线,系了那环子,捋一捋松松挽在手里,便像遛狗似的,牵着在院中走。想叫李阿乱近前,只把那绳头轻轻一扯,扯得李阿乱全身直抖,乖乖跟着,又似那孙悟空拿着牛魔王,只用个鼻环,不由得他不降服。
他这般折辱,李阿乱焉有不怒?只是这小院儿内的饭食却比大牢的好上不少,成日里见荤,乔县令两三日才来院中一次,大抵不过干他一顿,鞭他一通,运运功好得飞快,其余时间依旧好吃好睡,倒比在外剪径,吃了上顿没下顿过得舒心许多。
他闲来无事,便依着结发长生功口诀,盘膝叫那热气四处走动,那结发长生功原靠双修,是以乔县令每光顾一回,他体内的真气便多了一丝半毫。如此两月有余,一日走到那门边,顺手拿着铁链一握,那铁链居然被他握得略有变形。李阿乱心中欢喜,想着再练些时日,说不定便可翻墙而出,只要逃出城去,便是猛虎归山,蛟龙入海,那狗官捉哪个去!
他边想边摸身上三个环儿,想着这三个环子都是金子打的,也值几两银子,到时候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