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些不愉快的声音我也不知道陆江明那家伙是不是吃了什么火药,别人吹我一句,他就呛我一句。
什么玩这个不稳定……乱……出头难,最后,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愣了好一会,语气不善:“我当你是喝多了啊。”
蒋磊见状连忙插我俩中间:“哎……可不是喝多了吗,……别动气别动气。”
他靠在椅子上抬眼看着我,语气嘲弄:“我说错了吗?”
这话一出,我心口那股火气蹭的烧了起来,破口骂他“你他妈有毛病吧?”
大概是这几年来我第一次朝他发火,他脸色一下子就青了:“我有病?谁他妈才有病啊?”
我表情一僵,是太久没见了吗,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
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年前他生日在歌舞厅的那一茬,我知道,他肯定看到了。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啊?我真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要在这种场合找我的不痛快。
怎么,总不至于时至今日,想到和gay接过吻还会觉得恶心吧?只是平日装模作样不敢表现出来,喝上头了终于能把心底那些鄙夷全吐露出来了?
我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反而气笑了,瞪着他:“我有没有病关你屁事啊!”
后面没再闹下去,朋友们都站了起来给我们拉架。虽然不知道我们在吵些什么,蒋磊还是一个劲的当起了和事佬,说什么喝多了?什么都赖酒的头上,我看他的眼神也不像喝多啊,我脑子也清醒着。
他紧紧闭着嘴没说话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推开椅子去了厕所。
这会时间也不早了,吃饱喝足,却颇有点不欢而散。我正想走,蒋磊拉住我,说等等一起回去。
“哎…你别生气了……这段时间,陆江明和国外那位闹得不愉快,他心里不好受,你担待着点。”蒋磊叹了口气。
我没接话,还是气得脑袋直晕地靠在椅子上。
“上次国庆假期他也回来了,我们还聚过一次,屁大点事就和隔壁桌吵了起来……这都算了,主要是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和我说,他和秦韵可能走不下去了。”
我眼神一动,瞅着蒋磊:“怎么回事?”
“据他说她爹那个厂子资金现在周转过来了,所以他们家以后想要定在国外。秦韵应该也不想分,但也不想回来,只变相地问江明以后有没有出国的打算?”
“那现在呢?”我问。
“现在?现在我哪知道。江明这人要面子的很,他不主动说,我也不会去问。”说到这,蒋磊顿了下,看着我:“他就什么都没和你说吗?你们不是离得挺近吗?江明说上学期有次路过你们学校,去找过你,但你好像不在学校吧……”
“……他没和我说过。”我皱了下眉:“他找我?我不知道啊。”
“你说你也是,你们以前关系不挺好的吗……这一两年总怪怪的,别当我五大三粗就能在面上混弄过我了……你们要有矛盾憋着是怎么回事,都是兄弟把话说开了啊。”
“……也没有什么事。”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听我这么说,蒋磊也没办法,又叹了口气就去结账了。我看着桌子上一堆空瓶子,想着刚才蒋磊的话直出神。
“发什么呆呢,走啦。”有人拎起酒瓶子轻敲了下桌子。
我回过神来,看到他站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往门口走去,就是步子还有点不稳,想来或许真喝多了。而另一边蒋磊已经结好帐在后面招手了。
我推开凳子跟了上去,在路上蒋磊站在中间伸长胳膊搭在我俩肩上,嬉笑着活跃气氛,一直到他家楼下,他便大摇大摆的挥手再见。
我家也在附近,本来想和陆江明就此告别,但我看他走路打晃的样子,还是不放心地和他站在路边等着的士。
凌晨的街上空无一人,他还是没和我说一句话,只有些不舒服地蹲在路边。
我犹豫了半天,忍不住问:“你最近,没什么事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蒋磊都和你说了?”
“嗯。”
他沉默了一会,毫不在意地样子:“也没什么,我和她这种情况能处就处,不行就散,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着他这样的回答,我不禁一愣,下意识就冒昧地问出了不过脑的问题:“你不伤心吗?你们之前不是还打算结婚吗?”
他带醉的眼里浮上一丝嘲弄:“姜沉你怎么这么天真啊?我是有过结婚的打算,但是这世上的感情都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的话,那全天下所有人都能白头到老了。”
我一时哑口无言。我的确不能理解这种想法,更不知如何评价。想来想去,便转移话题:“嗨……刚才我好像是喝大了点,也没管住脾气……昨天谢谢你的cd啊。”
他叹了一口气:“小事,也是我话没说好,你别放心上”
话音刚落,他突然难受地拧起眉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旁边一棵树下,撑着树吐了起来。一边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