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我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曾感到过寂寞,
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
“你们鼓手打完一场手会酸吗?”陆江明突然有点好奇地伸出手在我胳膊上捏了几把:“总是这么打,手臂都得长肌肉了吧”
“哇!你干什么!”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捏,即使隔着衣服的布料,我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不是吧,这么敏感”他讪笑地收回了手。
“是你突然吓到我了。”
蒋磊也笑了:“姜沉这样子铁定没玩过掏鸟游戏……这要来一下不直接吓软了!”
“哎可不准笑话我们宿舍里唯一的纯情少男了。”他俩开始一唱一和地调侃着我,因为我从不参与他们的黄色玩笑。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想着要是他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春梦里压着他大干特干,他会是什么反应。
火锅这时候也煮好了,我们围着正腾腾窜白气的火锅坐在一块,就着啤酒开吃了起来。
而蒋磊打开电视机放了个带子看:“国外翻录来的,盗版的,听说还挺好看,将就着吧。”
“什么片?”陆江明问。
“喏。”蒋磊指了指电视。
屏幕上七个白色的大字——阳光灿烂的日子。
“导演谁啊?”
“好像叫什么姜文吧?嘶……我怎么记得他不是演员吗。”蒋磊嘀咕着。
“哟,看着还是文艺片啊,我以为你带了个啥呢。”陆江明嗤笑了声。
蒋磊翻了个白眼:“我也有情操的好吗。”
“什么操??”我问。
“闭嘴!”
我们边吃边看,片子还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开头吹套子和他妈怀孕那里,我们三个捧腹大笑。可突然在最关键时候,这破带子卡成七零八碎的画面,我们和那一对大奶子完美的错过。
半硬不硬的蒋磊欲求不满地大声哀嚎,陆江明也没好到哪去,甚至还去拍了拍电视,但没用,只听得到声音画面还卡着。
陆江明一脸郁闷地从厕所回来后,瞅了我裤裆一眼:“嗬……哥们挺厉害啊,真淡定。”
我朝他回以平静微笑。
……后来,后来都不记得玩到多晚,总之火锅已经吃到见底,地上一堆空酒瓶,而蒋磊打扑克打的裤衩都脱光了,裹着条毛毯瑟瑟发抖。
陆江明手气最差,喝得最多,直接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漆黑的天空中又燃起了烟花,我们都沉默了,转过头安静地看着窗外。
“姜沉,你心里是不是有事?”缓了一会,陆江明突然低声问道。
迷迷糊糊的蒋磊也附和着:“对啊,最近总不见你人。”
我眨了下眼,若无其事地开口:“没有啊。”
“在我们面前还装什么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是你要记得,虽然你家人不在身边,可还有我们呢。”陆江明闭着眼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就是就是。”蒋磊歪在沙发里继续搭腔。
“有事别憋着知道吗”陆江明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就睡着了。而我也闭着眼没再说话。
直到蒋磊也打起了呼噜,我才敢睁开眼,把呼吸都放轻,借着窗外烟花的光亮,有些出神地看着他埋在被子里的熟睡的脸,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指,犹豫着悬在他的面容之上。
想要触碰下他浓黑的眉毛、薄薄的眼皮、再自他的鼻梁滑落到嘴唇上。可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我骤然清醒,苦笑着收回了手。
已经很幸福了
对于一个永不见天光的gay而言,能够被他真诚地视作好友,能够这样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已经很幸福了。
我后来很久很久都记得这个晚上所有的欢声笑语,他们大声哄笑唱歌的面孔,在窗外的绚烂烟花的映照下,成为我记忆中最珍贵的一部分,永远刻在我的脑海中。
而后的一整个学期里我都充当一个旁观者,看着陆江明和他女朋友的感情越来越好,校园里能想到的所有纯真美好的恋爱情节都在他俩身上一一印证。
而我也越来越能假装从容地面对他们的相处,有时他们吵架,我也能和蒋磊一块充当和事佬,为他们的和好牵桥搭线。
我无数次天真地安慰自己这样也不错,未来我应该会和他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看着他娶妻生子,当他儿子的干爹,老来无事的时候,碰个面,逗个鸟儿,和他们坐在一起打打牌,听他们唠唠家常
我自以为是地把我的人生、我见不得光的感情安排得圆满妥当,我以为我可以对他保持着毫无指望的喜欢、永远正确的立场和身份,却没想到欲望和意外是不可控的。
我真不是什么无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