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经常在这里玩耍,并且激发许多灵感。一想到这里,我便头皮发麻——因为我最敬爱的毕加索说不定正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我和埃德森亲热呢。
拉马拉格塔海滩也是不可不去的景点。我和埃德森再次换上那两条无比熟悉的泳裤躺在沙滩里。我偏头望向紧挨着我的埃德森。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我俩在细沙下交握的双手——这件事情我们干过不止一次了。这又使我跌进了关于耀克的回忆里。如果不是坏境不允许,我很想趴在埃德森汗涔涔的肉体上跟他做爱——噢,就用骑乘式好了。我会张开双腿坐在他的阴茎上,用我的后穴将勃起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含进去。然后由我主动摇晃腰肢,我们一起落入欲望的高潮。因为无法实现这个荒谬的愿望,所以我感到十分遗憾。在我将其告诉了埃德森后,他盯着我的脸看了良久。最后轻笑一声。我们半夜去沙滩上做爱。他说。我骂他疯子。他反问我难道我不想吗?我笑了,大方地点头承认。我们两个都是疯子。于是当晚我们便真的在冰冷的沙滩上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他把我干得甚至都无法捋直舌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除却呻吟、喘息和主动在他的胯下承欢,其余的事情我什么也不会。埃德森内射在我的体内,我用双腿磨蹭着他的腰侧,喃喃着他的精液好烫。结束后,我们仰面躺在沙滩上,欣赏布满繁星的美丽夜空。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反正第二日我是在埃德森的怀里醒来的——我们躺在狭窄的床上。
直布罗陀海峡离马拉加并不是很远,但是我们也没这个精力再往东边奔波了——我们要去位于西班牙东北部的萨拉戈萨。和埃德森并肩站在马拉加的海湾上眺望属于直布罗陀的远方,我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埃德森,你认为亚特兰蒂斯究竟有没有存在过?埃德森诧异地给了我一个眼神。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摇头。没什么,就当我随口一问吧。不等他有所回复,我便转身,牵住埃德森的右手向前奔跑。走啦,亲爱的。我们去萨拉戈萨!
法国是我们旅程里的第三站。法国的看点也就太多啦。光一个浪漫的巴黎便令我和埃德森昏头转向地玩不过来。我们在高耸的埃菲尔铁塔下接吻,并在其内的餐馆里吃烛光晚餐,夜里再去酒吧放肆。白日我们参观巴黎圣母院和卢浮宫还有凡尔赛宫。我俩被里边的艺术珍品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凯旋门和塞纳河也是不可错过的。我和埃德森跑得腿都细了一圈,最后累得只能坐在塞纳河河畔沿岸的雅致咖啡馆里喝咖啡、吃牛角包。这家咖啡馆内售卖的牛角包新鲜、香甜,而且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但是我记不起来。直到我们漫步在历史最悠久的新桥上时,我才恍然大悟。噢,原来方才那家咖啡馆的牛角包的味道就和我们在耀克那家甜品店内买的牛角包味道相似。埃德森略微回想片刻,微笑。确实如此。我不禁思绪万千。真好啊。我轻声地说道,心里却感到有些惋惜。但也不知晓究竟在惋惜什么。我和埃德森倚靠着石板桥,眺望傍晚时分塞纳河的灯光夜景和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视线扫过衣衫褴褛的贫穷艺术家和衣装奢华的贵族,不知为何一个名为波德莱尔的法国作家忽然窜进我的脑海里。他不仅是巴黎的热恋者,也是巴黎的流浪者。而我和埃德森此时也正在我们的旅程里流浪。
自从我们离开耀克以来,上天仿佛是遗失了哭泣这项技能。每日都艳阳高照,从来不落雨滴。我很高兴。因为我最讨厌下雨天了。我们在法国游玩的时间最长,不可避免地,我和埃德森去打了点零工。虽然说我俩目前的钱完全够用,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一致认为每天都应该抽出几个小时去挣点零花钱。我和埃德森什么事情都干。洗盘子、洗车、修建花园的植被、代人照看小孩……这一路以来我几乎每隔三天便能完成一副画作,我便尝试着将它们拿去卖。没想到真的有人来买,虽然出价不高,但是我依旧很兴奋。埃德森知道这件事情后有些不高兴,质问我为什么要把画卖了。我眨了眨眼睛,讨好他似的吻他。亲爱的,我卖的是画,不是我们的回忆。沉默一秒。埃德森无奈地笑了下,右手用力一捏我的脸,左手则揽住我的腰。我们一起倒在床上。
下一站是瑞士。我们在十一月中上旬抵达瑞士的日内瓦。原先我有点泄气——因为目前的温度还不足以支持我们去美丽的阿尔卑斯山上尽情地滑雪。我和埃德森在少女峰和马特宏峰中犹豫不决。经过一番商量,我们最终将少女峰这个选项砍去。噢,对,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情是:我的金发已经可以用黑皮筋捆起来扎成一束,估计等到十二月底或者明年年初就可以去染发了。第二日我们动身前往马特宏峰。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可以居住在坐落于马特宏峰山脚之下名为采尔马特的优美小镇。我仍旧期盼着滑雪这件事情,便不抱太大希望地询问对方。司机先生却笑看我们一眼。噢,或许两位先生可以在世界顶级滑雪胜地——采尔马特尝试一番。我兴奋极了,紧紧地攥住了坐在我身旁的埃德森的衣袖,恨不得早些抵达采尔马特。不过司机只能将我们送到镇外的Tasch。我和埃德森乘坐缆车抵达塔什火车站,后面必须得搭乘火车才可进入采尔马特——这里空气清新,政府早年便发布了禁止任何燃油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