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婚五年来,桂芳在夫君离家时,偶有寂寞不过以玉手搓揉一阵,就
感到可排遣。让张武搞过几回后,她花了一番决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阴道,没两下
立即不满足地拿起木鱼棒插了进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个良家妇女,能是这模样嘛?总是惭愧,也莫名满足。
桂芳拿着木鱼棒,在阴唇外部磨着,整只沾湿后,寻着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当爹不在这儿,爹要看你平时怎么对待自己。」
本就差点忘了有张武在,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发不听
话;心更乱了。
「啊…菩萨神明、民、民女无意冒犯法器…」桂芳一手缓慢插入、抽出,另
一手的指头轻揉着阴蒂。
「实在是民女、浪穴让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业障啊…」
张武拿起茶杯,配着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让冷茶压压自己心猿意马的冲动;
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么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湿到桂方的手,搓着阴核的手指把那儿捏得又肿又红;桂
方仰起头,挂在扶手上的两腿尽可能地收紧,让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爱的,看来对你们这些荡妇来说,木马鞍不是责罚,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松落回椅子,张武上前接过她已经拿不住的木鱼棒,抽出红肿
的阴道时,牵连一丝晶莹的淫水。他拉下盖在桂芳脸上的萝裙,在桂芳眼前闻着、
舔着那根被沾湿的木鱼棒。
「你这骚味,大罗神仙也拿这没辄;你也嚐嚐。」
木鱼棒横放在张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张武笑道:「好媳
妇,你这母狗爱这根木骨头消业障,是不愿爹疼你啰?」
桂芳思量该怎么说才好,是逃不了张武的手掌心,却是怎么说才能省去一顿
打骂。
「怎、怎么不愿爹疼…」桂芳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连脖子都涨红了。「只
是不能让爹为了疼媳妇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业……」
「媳妇放心,爹斩神杀佛,你只要信这神器便可。」
张武撩开长袍,跨间鼓胀的弧度让桂芳心跳得更厉害;张武将木鱼棒横放入
桂芳口中。
「这木骨头赏你,好生咬着;爹知道你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爱的还是肉棒,
你说不是?」
桂芳听话地咬着木鱼棒,让张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脸,羞红地点点头。感到
火热的龟头顶在发红敏感的花心,这在回忆中怎么想都觉得不够的热度、在木鱼
棒捣弄间怎么都觉得不够的粗硬感受,让桂芳已全然臣服张武了!
她的双手忍不住搂上张武肩头,嘴上咬着木棒让声音呜咽无法成形,唾液顺
着嘴角流出。
随着肉棒一寸寸顶入,桂芳的双眼更加迷茫,听着自己含糊地喊着:「爹、
爹!」
顶到最深、两人肉体贴合时,张武拔开桂芳的上衣,两手伸入腥红肚兜里,
抓住她的双乳;让张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紧,下体把张武给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妇多爱这神器,把那话儿咬着不放呢!」
张武捏着桂芳的乳房,愈来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会双乳会在张武手中裂开;
她恐惧地哭喊摇头,嘴上依旧不敢放松那根木鱼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脸上眼泪、唾液横流,张武心头笑着,放松手上的力道,开始摆动腰
肢。
背靠着木椅磨蹭其实会疼,两球给张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这些随着下体的
麻热,都感到这疼,其实美妙无比。
若不是口上有个木棒档着,桂芳约莫会听见自己无法克制地随着张武的律动
赞叹: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头搅和根本比不上!
此时她只能听到几不成声的呻吟,这话不成声的呜咽,还真像是什么畜生。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张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躯里狂抽猛送,浓密漆黑
的阴毛间,沾上许多浊白体液。
发现桂芳的视线,张武慢了动作,问道:「媳妇瞧什么?」
桂芳嘴上咬着木鱼棒不敢放,说了几个听不懂的字,张武伸手要拿,笑着说
道:「还真这么舍不得这木骨头。」
听他这么说,桂芳才敢松口。
张武看那沾满淫水、唾液的木鱼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齿痕。「若有人问起
这木鱼棒怎么了,你就说给一只母狗咬的。」
竟然还要放回佛堂,桂芳对他的作法不算太惊讶,毕竟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