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动兵上京啊!
程潇是什么人?那群纨绔子弟是什么人?
没等茶热,等花楼小厮再度回来添酒的时候,便惊讶发现这包厢竟只有着一个衣着不凡的锦衣少年还在这呢,周围散乱这桌椅,人不知去向。
深夜做着噩梦被宫女叫醒,狼狈之下连杀几名谋士,更是远远暗示永安王自己没有想要动永安世子爷的心思,都是这嘴碎的下人挑拨两人兄弟关系。
他边关风沙养起来硬骨头,这群蠢货想啃?
春色上脸,烟波流转,程潇一笑便是漫山花开。
迷幻之中,哪怕意识迷糊他也觉得这个人似是妖,不用力抓住就会消失。
程潇抵达京城,皇帝握着他这块烫手山芋满头大汗,避而不见不说就连朝堂也没上!
“这繁华养出来的一群废物。”
随行人员拿程潇无计可施,盼望着到了京城会好点,可谁知就连当今圣上也是胆颤着呢!
酒杯落在地上摔个粉碎,清脆的声音让这群纨绔子弟被刺激得头脑发热的脑子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他们可以随意作弄的小人物,而是手握边关数十万雄兵的永安王世子!
程潇勾唇,哎呀呀,这怎好似这人儿来这破落的院子走一遭也是过错?
他觉得美人眼眶红得很漂亮,可以说在他的眼中,这个人无一处不好看,丝丝毫毫都按着自己心头好长出来。
前些天,安插在永安王府的卧底把永安王的话丝毫不动的转达过来,圣上那老鼠胆当场被吓破!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也代表他们的无能,也算是误打误撞没做错,这为之后的事情开启浪漫路程。
“咔擦”
“你是双性?”
他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巷,径自走到了盛开的牡丹花从前,那花开得好,艳丽端庄美不胜收。
程潇生涩的伸手摸着身下人肉棒,恍惚间被一只手带着摸得更下一点,那里馒头一样起伏的耻部有一个小小缝隙。
边关也有卖身的地方,可是那和京城的繁华是比不了。
皇帝都为之恐惧,又何况是他们?
“是啊,喜欢吗?”缕衣
程潇声音很轻,唯恐打扰这人比花艳丽的美人。
那人转过头,眉眼微沉,眸色深邃。
一个劲的讨好永安王,这让原本受宠的阉人也不敢再上进谗言,只能不断的驱使替死鬼上前让皇帝泄愤,唯恐那到斩在自己头颅上。
那习惯握紧长枪的手轻轻碰了下这人艳丽眉眼,轻呼口气,似是把那沉重全数吐出。
在他们眼中这张扬跋扈的世子背后浮现可是永安王那张暴怒的面孔啊!
程潇想,这倒是新鲜了。
程潇见门被推开,摇摇晃晃扶着柱子站起来往外走。
“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麻烦的吗?”程潇叹气。“他对你可真凶。”
全交给吏部官员自省,通过关系而插班上来的各色人员对于面容稚嫩却异常的强硬的永安世子也怕。
程潇近日来看习惯了这京城可笑的奢侈,三两杯就酒水下肚,着了这些人的道,这官家二世祖们为了泄恨这饭菜中下了大量的春药。
程潇靠在窗口盯着这人瞧了很久,沉迷其中直到被人打扰,才从惊艳沉迷中醒过来。
浑身热意几乎将程潇逼爆,程潇把那顺了自己眼的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亲吻在那颤抖的鸦睫上,安抚道,“别哭,爷疼你。”
匆匆拉上的遮羞布浅薄得透彻,可是皇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哪里顾得上面子。
他一步步走到到这人面前,沙哑着声问,“你哭什么?”
从头到尾话都没说一句,摆明了瞧不起他们,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为首的两名纨绔子弟挤眉弄眼一番,熙熙攘攘的就摆着笑脸拥簇去了百花楼。
但……都比不过那花前的人,他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便是一副及美画卷。
脚步不稳的拉着人撞开了一扇门,倒在那浓香浮动的床铺之上,光线透过这清透的红纱落在这人脸上,像是给身下美人添妆。
敢动?不敢动!
懒散这想,这青天白日梦做得可够离谱。
纨绔子弟们看着永安世子嫣红发热的脸颊,咕咚一声,不知是谁的喉结滑动。
跟永安王世子追来的小二硬着头皮上拉扯画中人衣袖,呵斥道,“你怎么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得罪贵人可有你的挂落吃!”
程潇看他们就像是看牙齿都没长齐的奶狗,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手,就乐呵着瞧着,跟看猴戏似的。
“缕衣!”
程潇的手指插入进去,不敢用力。
最后只能咬牙交出家中最为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让他们带着永安世子爷寻欢作乐。
程潇粗糙的掌心急躁的抚弄着身下人细腻的皮肤,被撕碎的衣裳散落在周围,手掌最终扳开美人双腿跻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