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抽出又重重插入,那柔滑层叠的细腻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他沉迷于进入他的快感,那脆弱的宫颈被他肏得大张小口,子宫被带得在肉道里面乱窜,抽搐的吮吸着他的肉棒。
程潇听见了缕衣崩溃的哭声,可是他停不下来。
程潇去啃咬缕衣哭鸣着扬起来的脖子,留下一个有一个深色印记,任何人见了怕都要遮着脸躲避。
“呜……不昂……昂……!”
程潇从来都不知道性爱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快感,那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
脸上的汗水顺着身体滴到缕衣身上,他越干越很,淋漓尽致的挺动着腰,胯下干得啪啪作响。
缕衣像是一朵的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带着迷人的脆弱。
程潇少年意气模样显得有些恶狠,他似是那盯着猎物的野兽样,狠厉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那些灼热的呼吸交换,那些黏腻的唾液交合,热气和腥臊味蔓延在这奔跑的马车内。
缕衣的哭喊声被全部吞没在程潇的嘴里,只能泄出些许委屈的鼻音,程潇满是汗水的手扳开了他白腻的大腿抽插,交合之处溅出骚水。
程潇一边奋力顶弄,一遍揉搓着缕衣白腻圆翘的屁股,那手感好极了,比得上他舔上就不愿意放开的大奶子,肉感十足,光滑细腻,像是他书房里面爱不释手的那尊玉佛。
他一手揉捏着臀部,胯下还在狠狠进出着,每一次操弄都会激起一波波炫目的肉浪。
缕衣沙哑哭着,小声的叫着世子爷,被程潇黏糊糊亲着让他改。
“不对,你要叫我潇郎,叫我相公,叫什么世子爷?”
缕衣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叫了,一口一个相公把程潇哄得服服帖帖贴,他软声求着他,夸着他,被顶弄的岔了气。
程潇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湿润的内壁将他搅缠得更紧,他挺动着胯下的凶器。
缕衣泄了力气,他乌丝湿润,整个人湿透了,张大腿挨着肏,被程潇抱着腿操弄得花穴源源不断流水,就像是发洪水。
马车不是那么平稳,偶尔的小起伏反而增添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程潇红着脸,在缕衣又泄了两次之后,才猴急的咬住缕衣布满牙龈大奶子,随后肉棒一整抖动,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尽数浇灌在缕衣娇小抽搐的子宫之内,烫得缕衣全身痉挛。
程潇趴在缕衣身上,红彤彤的脸蹭着缕衣的脖子,插在人家身体里面的性器官也不抽出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缕衣闭着眼听着他浅浅的呼吸,还红着的眼眶轻飘飘扫了他一样。
休息了一会把程潇抱起来放在了软塌上面,掀起薄薄的银丝床褥盖在他身上。
缕衣从地上捡起没有被弄脏的外衣随意套在身上,打开马车窗栏随着清风入窗,马车内的味道渐渐散去,他看着逐渐消失的那座城邦,情绪复杂。
程潇对此一无所知,他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等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迷迷糊糊去找他的美人,黏黏糊糊蹭过去求了个吻之后才从床铺里面爬起来。
可真是娇惯出来可人。
回程的路上没有程潇的刻意挑剔,带着世子爷的侍卫们以不慢的速度赶回边疆。
一路上青山绿水渐渐少去,豪迈的黄沙开始出现在视野,程潇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吃缕衣的方法,花样百出的红着脸求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被轻薄的人。
这样嚣张得日子是过一天少十天,即将回到永安王府的前一天,程潇焉了……
他枕着缕衣的膝枕,享受着美人投喂,稍显稚气的脸上满是苦楚皱巴巴。
问程潇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而其余下人也是一日比一日严肃,本来急促的步伐也变得犹犹豫豫。
今天晚上刚到琴江河畔,远远就瞧见一群人骑马飞驰而来,程潇唉声叹气偷偷从衣柜里面套了两件衣服给自己裹上,这大热舔愣是把鼻尖热出了汗。
缕衣就坐在一边看着他折腾,就跟看猴戏似的,有程潇在京里面架势。
来人是奉永安王妃之命前来接应世子爷的,此时此刻看着他们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吓的不轻,还以为世子爷出了什么事,当下就要哭天喊地的往马车里面扑。
“这是怎么了,谁的胆子那么大?”
程潇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柚子磨磨唧唧跟着来人前去,王妃等得急切,勉强端庄着姿态等在门口没有策马亲自接人。
远远看到程潇的第一眼那眼泪就止不住,提着个小手帕趴在永安王爷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永安王王妃是个江南水做的美人,等她哭够了才抽抽噎噎打量着站在程潇身边的美人,才有多余的心思。
当下问程潇“这人是?”
她用手帕沾着眼泪的模样似是眼熟,憨态十足又带着娇奢。
缕衣越看越熟悉,总算是知道程潇那些娇俏的小表情是得了谁的真传。
程潇打量着王妃好奇的表情,僵硬着脸道,“这是金缕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