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他这次死定了!被无情的抛到床上的一刻浩胜可悲的想。他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皇亲国戚,再变态的也有,什麽样的折磨他都经历过了,只是,除了第一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这男人会撕了他的!那瘦削的身躯蕴藏着非凡的力量,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可怕。
冷冷的睥睨着床上咬着唇想止住颤抖的人,佑赫终於阴沈的开了口:「我不管你们在耍什麽诡计,有胆惹我,就该有胆承担後果!」
「……」面对着像判了死刑一般的宣言,浩胜什麽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下等的贱民,哪有什麽本事跟他耍诡计。他根本不认识他,也从来都没想过要认识他,要不是这可怕的失误,他怎麽会被卷时这场混乱的漩涡?他太高估他了,以为他是什麽南殷派来的间谍,殊不知,他只不过是个出卖肉体的男妓而已……
压根不在意那小脸闪过自怨自卑的神色,佑赫只当他是默认了,心中的厌恶更深,可那惊慌失措模样,轻易的就激起了他性子里隐藏的施虐欲。想要撕裂他,听那红润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在他身下翻滚啜泣,哀哀的求饶。
那不是人的眼睛,像是最美丽的野兽,微微吊着眼角,由於兴奋而变得湿润的瞳仁,闪着幽幽的光……而浩胜,被那燃着熊熊慾火的深沈目光死死的钉在了床角,动不了半步。他想要……上他?即使知道了他是男人之後?不……做为供皇族玩弄的男欢,他早就习惯了强暴似的性爱,只是泄欲的工具,和谁做又有什麽不同?更何况这一次,他怎麽说还是披了个代罪的美丽幌子,替一国的公主受辱,就算是和他上床也比以前污秽的勾当要有正当的理由……可是,他就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在他眼中,他除了南殷的间谍没有别的身份,宁愿被他当做是间谍,宁愿被他憎恨,也不要他发现自己是个妓的事实後那鄙夷嫌恶的目光……
「不要,我……我是男的啊!」浩胜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可,那顽佞的笑仍然噙在唇边,佑赫连眼都没眨,抛开刚脱下的外衣,两手随意一扯,连中衣也敞了开
「别再脱了!」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浩胜急不择言的说出可笑的一句,不能往前闯——那等於是投怀送抱,他只有拼命往床里缩,直到背贴到了冰冷的墙,他像是被猫逼到了死角的老鼠,在那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动不了半步,只有看着那慢慢移近的身影,瑟瑟的发着抖。
那张被吓得惨白的小脸平息了一些佑赫先前的怒火,恶意的满足感充斥在体内,邪气的冷笑着,挑高一边的唇角:「怎麽你不知道?男人也是可以『洞房』的……」
那低沈暧昧的魔幻声音,含着一丝情慾的沙哑,像是魔鬼的诱惑,无人可以抵抗,只有顺从。浩胜在恐惧的战栗中更加恐惧的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做为一个经验老到的男妓,单单凭对方一句话竟然就能燥热难耐……这个人,太可怕……不能接近,不能接近!他会被烧得连屍骨都不存!!
佑赫眯起眼看那床角的人儿满脸红晕,两手慌乱的尴尬的掩饰着腿间的变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诱人,要命的诱人……害他,再也把持不住冷静,没了戏耍的心情,体内的野兽在疯狂的叫嚣:
扑上去压倒他!占有他,占有他!把那纤瘦可爱的身子撕裂,揉碎,全部吞下去!!
「我不……啊!」根本看不清他是怎麽动的,太快,转眼就到了眼前,快得让浩胜反应不及,重重的被按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啊……不……不!」挣扎之中,火红的嫁衣早被剥落,丢弃在地上,他趴在被子上,身後被佑赫的胸膛紧紧的压着,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他压得好紧,他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
「你……放开我!放开……啊!」那美丽的手扳着他的喉咙,扬起他的头,纤长的手指强硬的探入他的口,截断了他的声音。
「想叫就叫呀~」佑赫唇贴在浩胜的耳边,炽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撩拨着他的欲望。那低沈性感的呢喃充满着磁性,浩胜轻易的就颤抖起来,心里一阵发麻。可是那像情人般亲昵的语调,此刻却在说着完全与之不符的恶劣话语,「这里是後院,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的……而且,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即使有人听到,你想他们会不会来『打扰』我们呢?」
佑赫停了一下,低低的笑了一声,尾音扬了扬,显得有些下流,另一只手已探进浩胜的襦裙,摸到那炽热的地方,坏心的一把握住,「而且,你以为你一会儿还叫得出声吗?」
「呜……」口中被手指无情的搅动着,浩胜什麽话也说不出来,想咬他,可牙齿才碰到他的指,下身的箝制顿时一紧,巨大的痛苦和快感立刻让他失了全部的力气,瘫在床上残喘着,唇无力的张开,任那男人肆意的蹂躏玩弄。
看到他屈服了,佑赫满意的低下头,吹开覆在脖颈上淩乱的金发,吻上那雪白的颈子,印上自己的痕迹——被他张佑赫碰过的痕迹。原本只是想羞辱他,止住他的叫喊,佑赫却发现自己竟迷上了那种感觉,那温暖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