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着,血沿着白晰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浩胜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淫荡的身子怎麽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後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後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後,在浩胜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穴……
「啊啊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着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浩胜的体力,身子仍在抖着,人已经当场昏过去。
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着,柔软的金发散落着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无意中看到鲜红的液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着,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沈沈,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沈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後才知道,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乾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後庭一凉,又有什麽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液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呻吟中添了一丝情慾的难耐。
「啊——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着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着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浩胜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箝制,体内燃烧着的酒气和慾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多麽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麽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佑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穴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穴紧紧的含着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着诱人的股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藉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慾望,佑赫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後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着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慾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乾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浩胜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着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慾望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这淫荡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於,剧烈的痉挛之後,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於无力的松开。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感消失後的肮脏淫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着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於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浩胜自欺的想着,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麽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着亮。
纤巧精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着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着,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