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大伯乾瘦的身子,难过地说:「大伯,你瘦多了,你走了这几年,我多想你。」
他不知道怎麽回答,想转个话题:「累了就多在家里休息几天吧,你一个女人家的,整天在外面瞎跑,也不是一回事。」
大伯摸着他的头,声音里充满慈爱和无奈:「谢谢你,娃娃,我这次坚持要回老家,一是要落叶归根,把着把老骨头埋在家乡的土地上;第二就是想念你,放心不下你。」
老婆比以往回家更勤了,与他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对於革命,她似乎没有最开始的激情了,总之,她有些心灰意懒。一天晚上,他们两亲热後,老婆紧紧抱着他,这种情况是以前没有的,他有些诧异,还有些惶恐,便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地:「你怎麽了?」
老父亲看见哥哥回来了,格外高兴,叫他准备了几个菜,老哥两喝几杯,我老头一高兴,也倍老爹和大伯喝了几杯,入夜,他安顿好三个女儿後,悄悄摸到大伯家。
大伯仰躺着,摊开四肢:「你想怎麽就怎麽吧。」
大伯抚摩着他的脸:「娃娃都是大人了,哭个啥,待会儿我几个孙孙看到了,看你怎麽好意思。」
…………
从此,他又找到了生活的寄托,虽然大伯年纪大,身体不好,但大伯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当然,绝大多数是大伯让他快乐。
文化大革命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是候,他发现老婆有些变了。
就是着一年,大伯一家从外地迁了回来,大伯得知老父去世,不禁悲从心来,当大伯知道是他给爷爷送的终,爷爷是带着幸福和满足走的时,大伯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他发现大伯外出近十年,人苍老了许多,七十来岁的大伯再也不是十多年前那样生龙活虎,他抓住大伯的手,这双以前带给他无限快乐的手如今已是苍老不堪,瘦骨嶙峋,他婆娑着大伯布满青筋的老手,一滴眼泪掉在大伯的手上。
批斗甚至关押,一大批根红苗正、不学无术的「造反派」粉墨登场,他老婆因同样的原因进了区革委会,当了十几年的妇女干部、跑了十几年腿的她,一下子大权在握,便飘飘然不知所以了。老婆叫他也投身这场伟大的革命运动中来,可他对什麽名利都看得十分淡然,他对老婆说:「你革你的命,我务我的农,你当你的官,我作我的老百姓,各不相关。」老婆骂他稀泥糊不上墙,便义无返顾的投身革命斗争中去了。
大伯难为情地说:「老了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了。」大伯告诉他,自从大妈死後,他几乎没过性生活,离开他後,他鸡鸡再也没有用过。「好像有几年它都没有起来过。」
他紧紧搂着大伯,动情地说:「我会让它经常起来的,我要让你快乐。」
老婆说,她真的厌倦外面那个打打杀杀的世界,人多便得六亲不认了,为了尊敬同一个人,夫妻、父子、兄弟、师生都反目成仇,她对这个世界越来越不理解。
1972年,75岁的大伯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又失去了一个他最挚爱的亲人,当他沉侵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时,一个让他振奋的消息:大队长回来了。
到了大伯家,大伯已睡在床上等着他,进屋後,他飞快地脱掉衣裤,光着身子钻进大伯被窝。
大伯的舌头上的功夫不减当年,他的鸡鸡在大伯舌头的抚弄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当他把他热辣辣的生命之液射入大伯的口中後,发现大伯的鸡鸡已经开始软缩了。「你没有射呀?怎麽……」
老婆回答到:「有些累。」她叹了一口气,「活人是不是真的没有意思?」
大伯亲着他,抚摩着他健壮的身子,他也热情似火的亲吻大伯的身体,当他们的嘴奏在一起,两根火热的舌头搅在一起时,久违的激情又重新回到他们身上。他伏下身子,在大伯胸前,小腹上亲着、舔着,大伯小腹上的毛没有壮年时那样茂盛,他脱掉大伯的内裤,大伯的鸡鸡再也没有以前那麽威武雄壮,它软软地躺在毛丛中,显得那样了无生气,他张口含住大伯的鸡鸡,轻轻吸着,一双手在大伯大腿根部,卵袋上摸着,大伯说:「娃娃,让爸爸也吸吸你的鸡鸡吧。」於是,他们呈69式,相互口淫。他的鸡鸡早已硬得像铁棒,大伯的鸡鸡在他的允吸下,渐渐地复苏了,几乎恢复了以前的雄壮。
「我也非常想你,大伯,我常常梦见你,在梦中和你亲热,醒来後,泪水不住地流。」他的手又摸到了大伯的软缩的生命之根,「你好多年都没有舒服过了,让我给你吸出来吧。」
老婆嘘嘘叨叨说了半天,他才明白,原来和老婆私交甚好的几个干部,都因家庭出身不好或站错了队(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懂),要不是就是因亲戚的原因,都遭批斗、劳教,甚至进了监狱,和她关系最好的一个公社干部,就在被红卫兵批斗後,被一些他原来教育过的小混混用钢钎把双腿打得粉碎性骨折。老婆说,她最近去了一趟县城,看见了王县长(原土改工作队长),他现在也被批斗,老婆孩子为了与他划清界限,与他离了婚。「他一个人住在县委招待所一楼一间潮湿、阴暗的小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