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恨我麽?」老头大量一笑:「事情都过了快二十年了,我还恨的话,人都没法活了。」老头告诉王县长,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男人,特别是年长的男人,如果能和他们在一起,他就非常快乐。
「你就一点也不喜欢女人?」
「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反正我也和我老婆生了三个女儿。我觉得和男人在一起最快乐。」
他给王县长讲了他与几个男人的故事,当然,他没有讲他和公社李书记的事,他认为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失败。王县长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几句话,对那件事进行一番评论。王县长最感兴趣的是他和他的爷爷,他认为这样做虽然不应该,但爷爷临死时的那一幕,还是打动了他:「不管怎麽说,你爷爷是带着满足而走的,也算你作为晚辈尽了最大的孝心。」
王县长给他讲了他的老婆,讲到他们的婚姻的失败,他说:「女人着东西不能全信,可共富贵,却不能共患难,我老婆在我走运时,对我百依百顺,一但我倒了霉,马上就翻脸不认人,和我离了婚,嫁给了一个造反派,把儿子也带走了。」
老头安慰他说:「那种女人必定讨不到好。」他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王县长的鸡鸡,「没有老婆你就更自由,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快乐的,」他抬起头,「只要你不嫌弃我。」
我老头的话真的应验了,三个月後,成立革委会,王县长因找不出任何历史问题,被组合进去,临走时,他紧紧拉着我老头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是感激我老头不计前嫌,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最大的帮助,使他快乐地渡过了人生最低潮的时期。他说:「我一辈子不会忘记你的,只要我有机会,就一定会报答,你放心。」
最後,他上车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我老头:「记得要常来看我喔。」
老头认真地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王县长走後,老头又陷入寂寞之中了。
日子过得那麽枯燥无味,大伯年迈多病,作爱十分勉强,每当他忍不住,跑过去与大伯肌肤相亲时,总是大伯给他吸,大伯的东西大多时候都没有反映。当他看到大伯吃力地给他吸时,他就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他是在强奸大伯。久而久之,他失去了兴趣,但大伯隔几天又要邀请他去,大伯不谈性,他说,只要他们挨在一起,他就非常满足了。
於是,他非常怀恋王县长住在他家的日子。他决定进城一趟,看看王县长。
王县长的生活改变了许多,但他任然不快乐。
「世道变了。」王县长对他说,「弄不明白,我们这些打江山的人,几乎都是罪人,那些屁臭不懂的娃娃,一肚子坏水的二流子,倒成了国家的主人了。」
「这些话,他千万不能在外面说。」老头对他说,「我没有多少文化,不懂你们官场上的事,但我想,这种事,也不可能太久。我爸爸就说,现在是乱世,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的。」
「但愿如此,」王县长叹了一口气,问:「进城有事麽?」
他不好意思一笑:「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王县长拍拍他的肩,会心一笑;「我也非常想你,又没有时间到你家去看看,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王县长带他到县委招待所去吃了午饭,又把他带到,楼上开了一间房:「我不能带你到我家,老太婆在家里。」
王县长告诉他,他官复原职後,他老婆就和那个造反派分道扬了镖,又死乞白赖要回家,说当时是迫不得已,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带着几个孩子……要他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这个人心肠软,人家又来劝,我就让他们回来了。」
「回来也好,一家人嘛,只要他今後和你好好过日子就行。」
那天中午,他们在一起,像要把分开的时间补回来一样,王县长骑在他头上,尽情的把他粗大的鸡鸡在老头口里抽动,那劲头就像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老头一边配合王县长的动作,一边手淫,在午休的两个小时内,王县长两次把他浓浓的精液射入他的口中。过後,王县长告诉他,他现在和老婆干事,鸡鸡硬不起来,因为一想道她和那个造反派,心里就像吃了一把苍蝇,当老婆光着身子缠着他时,他只有把她想成他(我老头),鸡巴才硬得起来。
老头也诉说了他对他的思念。临走时,王县长拉住他的手,「老弟,我有一件事想求你,但有不好开口。」
我老头说:「我们是啥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什麽不好开口的。」
王县长说,他有几个好朋友,现在还在挨批,想找一个地方躲几天,他想来想去,就他那个地方合适,但又怕给他添麻烦。
老头爽朗地说:「没什麽麻烦的,只要是男的就行。」
王县长一拍他的肩膀:「老弟真是个爽快人,好,今天就带一个人回去,你放心,只要我们这些人不死,一有出头之日,决不会忘了你一家人的。」
可老头一见到他要带回家的人,愣住了,李书记,那个老陕,因为他摸了他鸡鸡,就把他放回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