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鸡用力撸了起来。
老头调过身体,从上向下亲吻李部长的身体,李部长浓密的胸毛,发达的胸肌,让老头羡慕不已,李部长「咚咚」的心跳,向给他吹响总攻的号角。李部长也早已情不自禁,紧绷的身体不住地向上挺着,当老头一口含住他的大鸡鸡时,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翻过身来,把老头强压在身下,骑在老头身上,把他的男人最为骄傲的东西塞进老头的嘴里,开始疯狂的抽动,老头也情绪高涨,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配合李的抽动,使劲吸着李部长的鸡巴……
时间就在他们飞扬的激情中流失,他们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自我,只知道尽情发泄自己如火如荼的情感,并忘我的大声呻吟着,几乎同时,他们加快动作,加大力度,同时畅快凌厉、如释重荷地叫了一声,在李部长把他浓烈的精液射入老头口中时,老头也痛快地把他的男人精华射在了李部长的背上、自己的肚皮上……
老头和李部长的同居生活只维持了四个月,李就被当时的革委会招回去工作了。可就这短短的四个月,对李以後的性取向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李部长对老头说,那四个月是他一生中最愉快的四个月,让他体会到了性爱的真谛。
我想这话有点夸张,根据老头的叙述,李回家後,和老婆也处得很好,夫妻生活也如鱼得水,只不过多了一种取乐的方式。
我问老头:「你们後来还有联系吗?」
「当然有」老头字自豪地说,「王县长和他经常到我家来玩,有时候还请我到城里去。後来我几个女儿安排工作,都是他们帮的忙。」
「你们见面做那事吗?」
「当然要,不然见面干吗?」老头笑道,「就像我们,见面都要做的。」
李部长走後,还来了两个干部到他家避风头,老头和他们相处也很好,但由於他们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就没有往那方面发展。
对此我表示怀疑,老头瞪了我一眼,有些生气:「你不要以为我像街上的三赔女人,见人就要。」
见他生气,我赶忙笑着陪小心:「当然不是,你是很有品位的,要不然你怎麽找到我?」
老头消了气:「这到是真的,我看上的人都是不错的。」
老头给我讲,城里的人避过风头後,形势渐趋平稳,人们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七十年代处,老头已是四十岁的人了,三个女儿也快成大人了,他怕给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在那件事上也收敛了许多,队里原来有往来的几个人,他都和他们断了关系,只是大伯,他断不了。
但大伯七十多了,身体大不如从前,他觉得老打扰他老人家也不好,就努力减少到他家去的次数,大伯倒有些不理解了,他正是如狼似虎、如日中天之年,怎麽像他老头子一样了?
一天晚上,大伯到他家来了,这是这麽多年以来,大伯第一次主动到他家来过夜。在床上,大伯问他:「你娃娃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像王县长、李部长在你家一样,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了?」
老头忙说:「哪能呢,我怎麽敢把你老人家给忘了。」
大伯质问道:「为什麽你这麽久都不到我家来?」他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最近没生病吧?」
他明白了大伯的意思,把大伯搂进怀里,柔声说:「我身体好着呢,我不是看你老了,身体又有病,不好打扰你吗。」
大伯笑骂道:「龟儿娃娃,谁说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我人虽然老了,但还是想塞,你娃娃正是身强力壮,我和你耍,我也安逸嘛。」
他说:「那好,我先给你安逸一下吧。」说着,他伏下身去,剥去老人的衣裤,轻轻压在老人身上,在他脸上亲吻着,然後,从他脖子开始往下吻着,大伯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动作,当他含做大伯的乳头时,大伯的身子动了一下,他便用力的吸起来,并不时伸出舌头在大伯胸膛上舔着,大伯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也随着他动作开始扭动,他便顺势向下,把头埋在大伯以有些稀疏的阴毛里,把脸贴在大伯开始发热、开始慢慢复苏的鸡鸡上面。
大伯的鸡鸡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粗壮、那样生机勃勃了,但柔软的、温热的、充满男人特有气息的东西任然吸引着他,让他痴迷,他张开口,轻轻含住大伯微微发硬的鸡鸡,在口里吞吐,用舌头搅动,大伯的呻吟声更大了,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不停地把他的头往下按,鸡鸡在他口里变烫、变硬,大伯不住地耸动屁股,大鸡鸡不断地在他口里抽动,他也激动起来,感到自己的鸡鸡在变大变硬,他调过头来,把老爷子抱到他身上,一边吸着大伯,一边把自己坚硬如铁的东西塞进大伯的嘴里……
俩人都疯狂起来,久违的激情有重新回到他们身上,这种感觉让他们回到二十多年以前,大伯变得活力四射,动作粗暴,每次抽动,都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惊讶大伯的力量和持久的耐力,大伯把他带动的发狂,他也用剧烈的动作来回报大伯,就这样,他们俩人扭成了一团,已分不出彼此……
几十分钟後,他们爷俩几乎同时把压抑了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