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干吗?」他的话到和爷爷的话差不多。
「那你干那种事一定很厉害了?」
「这两年不行了,整天挨斗,饭都没吃饱,那有那心思。再说,老婆都跟我里了婚,和谁做去?」王县长叹了一口气,「有时还是很难受的。」
「其实,」我老头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说,「解决问题不一定就要女人。」
「你是说用手啊?」
「到也不一定,还是两个人好,比如两个男人在一切也不错的。」
王县长有了一些兴趣,这是他前所未闻的事。「真的?我到还没听说过,你给我讲讲看。」
「这个……这个讲就不好讲,你要不要我给你试一试?」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
王县长有些迟疑,犹豫了半天,可能是压抑了太久,要麽就是很好奇:「那,你就试一试吧。」
得到恩准,他胆子就大了,他一把搂过王的头,在他脸上亲了起来,王可能还不习惯一个男人在他脸上亲吻,想躲开他的嘴,但他已把他毛呵呵的嘴压在了他的嘴上了……
王进入了一个使他十分茫然的世界,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有了这种怪怪的感觉,他是喜欢女人的,战争年代,女人奇缺,身边有不少俊俏的少年,但他从没对他们产生过什麽邪念。可当这个男人柔软的舌头在他身上游走时,他产生了一钟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女人没有的,他惶恐、又不知所措,他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全身僵硬,只有这个男人的舌头所到之处,才得以放松,才有了感觉,彷佛生命才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当他脱下王县长的内裤时,他闻到了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那是和爷爷、大伯、大队长截然不同的味道,那热热的气息,让他如此的痴迷,他把脸贴在那根半软的器官上面,正感觉那东西在发热,在慢慢变大、变硬,他张口轻轻含住那硕大的龟头,那东西不向其它的人那样光滑,显得格外粗糙,他用舌头在上面轻轻环绕,他能感觉那个东西在他嘴里跳动,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张大嘴巴,努力把它全部含在口里,那粗大的东西抵在他咽喉深处,使他几乎窒息,王县长也开始用力挺着身子,那粗大的东西在他嘴里飞快地进出,他感到了难受,想抬起头来,但王县长双手紧紧抱住他头,使劲往下压,嘴里并发出压抑的「呵呵」声,还不时喃喃自语,他不能听清王县长在说些什麽,他自己也感觉到一颗心快要飞出来了……
王县长终於把自己压抑好久的东西释放出来,他长叹了一口气:「格老子的,好久都没这麽舒畅过了……」
、「後来,王县长成为同性恋了吗?」我问。
「没有,」老头回答到,「喜欢和男人接触,并不代表他就是同性恋。」
我想也对,人的感情很复杂,对与错就是瞬间的事,只要当事双方认为正确就行。
老头告诉我,他和王县长相处也就3、4个月,双方觉得很快乐,正是这种快乐,帮助他们渡过了那段寂寞的时光。
王县长以前从没有和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他在老头身上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这种快乐是女人不能给予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快乐了。有时候,他也很惶恐,他开始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
一次激情过後,他问老头,这样做是不是有问题,要知道,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同性性行为是违犯的。
老头安慰他,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这是两相情愿的事,又没有对社会造成危害,有什麽对不对。
王县长想也是,这种诱惑太强烈了,他一个老共产党员,革命了几十年,居然也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看来,人的七情六慾是天生的,是命中注定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於是,他开始放纵自己的感情了。
白天,王县长和老头一道下地劳动,晚上,他两睡在一起,天南北往的闲谈,交流彼此的性经验,讲到动情处,二人相拥在一起,从彼此的身体上寻求快乐。
老头很是羡慕县长的家伙硕大,女人一定很喜欢。王县长却不这麽认为,他说,关键在於能否勃起,他羡慕老头当时的年轻,当老头含住他的大鸡鸡时,他也能迅速勃起,大他尽情在老头口里抽动时,他感受到比在女人身体里更多的快乐。王县长觉得自己又回到二、三十年前,身体的愉悦带动了精神上的愉悦,望县长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了,不是因为情慾上的吸引,而是心灵上的交流。
一次,老头在情不自禁时问王县长,当他在他嘴里抽动时快乐,还是和他老婆性爱时快乐,王县长骑在他身上,尽情地冲刺,问了一句後来认为极为失礼的话:「我老婆还是你老婆?」
後来,王县长反覆为这句话道歉,他承认了他与老头的老婆有染,并为自己的轻狂真诚地道歉。老头这是显出了「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丈夫的肚量,他安慰王县长:「不要说抱歉,其实,我早知道了,我和我老婆睡第一次时,就发现她已不是处女,他也承认她和你,这事我早就知道了。」王县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