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被放回家後,日子到也过得舒适,他与大队长的联系更加方便、自由。老婆不顾家,他每隔几天去乡上一趟,大白天关起门与老婆亲热一翻,算是尽了夫妻义务。他把更多的Jing力放在大队长身上,大伯也成为他的主要发泄情慾的对象之一,爷爷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爷爷说,性命性命,有性才有命,隔个十天半月,爷两也要亲热一番。和老中青三个男人周旋,他的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闲话 不表,到了三年自然灾害时,厄运降到他家,由於粮食短缺,他爷爷和他大伯一家都得了水肿病,大伯三个女儿,大女二女早嫁到外地,么女将女缀婿,准备给他们养老送终。眼看命都活不了,么女婿只好带着大伯一家外逃求生,他家家底较好,他老婆作为一个国家工作人员,加之她和书记关系特别,自然能得到额外的照顾,但爷爷年纪大、身体差,的了水肿病後,治疗不及时,於1958年冬天去世。
爷爷去世时,只有他一个人在爷爷身边,爷爷拉着他的手,枯黄乾瘦的手在他脸上抚摩着,爷爷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把脸靠在爷爷的脸上,泪水滴在爷爷的脸上,爷爷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可能是回光返照,爷爷用十分清晰的声音对他说:「不要哭,孩子,爷爷的路算走完了,谢谢你带给爷爷的快乐,爷爷活了几十年,也见过不少女人,但不知道男人之间也有这麽快乐,爷爷不是因为有你,恐怕还活不了这麽久。」
爷爷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爷爷还想吃娃娃的鸡鸡。」
爷爷的手已经抓住了他软绵绵的鸡鸡,在爷爷的抚弄下,他的鸡鸡开始发热,变硬,他脱掉裤子,也解开爷爷的裤子,钻进爷爷的被窝,爷孙两紧紧地包在一起,他坚硬的东西伸进了爷爷的口里,他也含住了爷爷软缩的鸡鸡,爷爷使劲吸着他的鸡鸡,一种久违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他不住地挺着下身,鸡鸡在爷爷口里进出,他感觉到爷爷的鸡鸡在他口里变大变硬,并不住地在他的口里跳动,爷孙两同时加大力度,几乎同时把自己生命的Jing华射入对方口里……
他们都筋疲力尽,他含着爷爷还未完全软缩的鸡鸡,抱着爷爷乾瘦的身体,沉沉地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爷爷已经变凉变硬,他悲从心来,但已没有泪水,他知道爷爷是带着幸福和满足而去的,他穿好衣服,用热水给爷爷擦净身体,拿出爷爷早已准备好的寿衣,按爷爷生前的吩咐逐一给爷爷穿好,当他给爷爷穿裤子时,他无比留恋的看了爷爷那根带给他无比快乐的鸡鸡,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鸡鸡现在只剩一个gui头和皱皮了……
送走爷爷後,他变得消沉起来,他深爱的爷爷走了,给他快乐的大伯了无音信,大队长一家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外出逃生,心爱的人一个个从他身边消失,他才刚刚三十岁,Jing力正旺,可旺盛的Jing力只能在他并不喜欢的老婆身上发泄。
是不是该另找一个性夥伴了?
那年月,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干那种事?
他在茫然之中渡过了几年,60年代初期,生活有了好转,人们又焕发出了新的活力。要不,那几年为什麽出生了那麽多小孩?
老头对我说,当时,他也试着找一个代替大队长的人,但试了几个,都不满意,那几年中,他和好几个人有过一夜情,但激情过後,几乎再没有联系过,只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因为没有讨老婆,需要发泄过剩的Jing力,和他保持了较长一段时间,後来结婚後,就再没有和他联系过。
「你也真失败。」我对他说。
「那讲一个缘字。」老头对我说,「就像你和我,茫茫人海,就我两相知相识。这就是缘。」
「你还有什麽奇缘吗?」我问。
「当然有。」老头得意地说,「我的人生可是丰富多彩,我很满意我这一生。」
老头告诉我,他一生在与同性交往中,有几个大手笔,他最为得意的是,他把他的两个情敌发展成为恋人,他们是已成为副县长的土改工作队长和成为县上一部门主要负责人的乡党委书记,他们曾经共用个一个女人,後来在文化大革命中成为患难之交,并把那种关系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再後来,老头三个女儿参加工作,都和他们有直接的关系,「要不然,我也不会进城,不进城,就不会认识你。」
不认识我,就没有今天这个故事,对吗?
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这场中国现代史上的大浩劫,给许多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有多少优秀的有志青年被毁,我的几个弟兄就因这场浩劫被毁了大好前程,这是闲话,不表。
老头家居偏僻山村,生活并没因这场灾难而受到多大的影响,老头一家悠闲地过着日子,山外面热闹、纷争、血腥的武斗,对他来说,是那麽的遥远,当他听到从城里回来的人讲起武斗的惨烈时,他还认为是讲的解放战争时期的故事,要不就是天方夜谭。
老头是从很少回家的老婆眼中的狂热体会到这场运动将给他的生活带来影响。当时,很多老干部都因各种原因成为「当权派」、「走资派」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