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苦无良策,此时听了黄秀才一番话儿,且惊且佩,口内含着鸡汤,眼中噙一包泪,就要来拜黄秀才。
黄秀才忙要扶,哪里扶得住,终究让李阿乱翻身拜倒,叩了四个响头。李阿乱两眼垂泪道:“义士,愧杀李某。俺空有几分力气,一个大字不识,却向来自称豪杰,今天见着这般行事,方知甚么是真英雄,真义气。”
黄秀才摇了半日手,连称不敢当,又在怀内摸出一本册子来,道:“不瞒李三哥,先祖也出身草莽之中,留下几册武功图谱。只是传了几代,到吾这里只以进学为要,这些着实无用。三哥是武林中人,前日又受了外伤,小可便将这卷册赠予三哥。”
李阿乱听了大惊失色,道:“这个是恩公的传家宝贝,俺怎当得起!”
黄秀才微笑道:“自古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三哥练了这册上的功夫,既可强筋健骨,又可延年益寿,也好过封在吾家内结蛛网,生蠹虫。”
当下揭过册子,指着封皮道:“这是小可祖上传下来的养生之术,名唤结发长生功。李青莲有云:‘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诗仙说过的话,那是错不得的。”
李阿乱见那册子上密密麻麻,尽是蝇头小楷,翻一翻也有几个光着身子的人,都是两两相对,摆出各种姿势,手足上串几条红线绿线,摇头道:“这些字俺便花千斤的力气也学不会,还是恩公自家练就好。”
黄秀才一脸正色,无比恳切道:“不妨事,小可教三哥便是。”
毕竟黄秀才如何与李阿乱练功,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上回说到黄秀才掏出一本旧册子来,道是祖传的结发长生功,要赠与李阿乱。李阿乱一字不识,听了这话,无限欣喜,忙吃罄剩的鸡与汤,将碗筷都撂下了。
黄秀才揭开册子翻了几页,道:“这结发长生功乃西域武功,三哥瞧这图画上的红线绿线,便是手足脉络,这一个个黑点,便是身体要穴,吾且读几句你听。”说着念了几句。
李阿乱从未见过武功秘籍,听他摇头晃脑,四字一句,艰涩无比,听得只是头大。黄秀才见他一脸迷茫,又选一旁注解念来。李阿乱听他文绉绉之乎者也,仍旧狗屁不通。只得开口道:“恩公,俺实是不懂穴位,你说的气海是啥?少三焦是甚么?周天又是哪里?俺听着晕。”
黄秀才杂学颇通,早年也曾把来这册子,看着玩耍,当下一句一句,解释气海丹田是哪里,少三焦是甚么,周天又是甚么,直说的口干舌燥,李阿乱三句里才解得一句。
黄秀才见不是法子,道:“咳!三哥,这结发长生功乃是双修之术,独练总不如二人同练。你记不住这许多,小可便一处处解给你听,如何?”
李阿乱问道:“双修怎地?”
黄秀才笑道:“双修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点着那成双的人像又道:“这双修之术,便需行房一二,与上次小可同三哥所行之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要委屈三哥一场。”
他话说得极委婉,边说边在李阿乱身上瞄来瞄去,李阿乱敞着胸,架着双手听他讲,愈显胸膛上油黑肥厚,臂上的腱子肉一块块结实紧绷,黄秀才看了心悦,不由自主抓着他上臂,道:“这处便是臑会穴,属手少阳三焦经。”又笑眯眯摸了一把,道:“这处是天府穴,却是属手太阴肺经了。”
当下黄秀才在李阿乱身上摸来摸去,他读书人不下地,手掌比常人细嫩得多,李阿乱被他摸地痒痒的,也不敢乱动,黄秀才一边翻册子一边指点,摸了几处,摸到背脊正中的灵台穴。李阿乱背心被他手指点上,忽然觉得那处大大一跳,接着便有丝丝热气冒了出来,黄秀才再往上点神道穴,那一缕热气也飘飘忽忽向上去了。
李阿乱心中一喜,心神便分,那热气也没了,忙向黄秀才道:“这摸穴的法子倒好,恩公果然利害,俺们就双修罢。”
黄秀才推辞道:“修习此术还须行房,小可实怕三哥练得过勤,加重了伤势。”
李阿乱忙道:“俺说使得便使得!”
黄秀才便等他这话,窃喜不止,忙将起首修习要诀背了一篇,说来也怪,他平日里背墨卷千难万难,此时却如有神助,过目不忘,顷刻便记得烂熟。当下挪开案桌,除了长衫,跳上床来,见李阿乱拱着腰,两片好臀将掩未掩,喷红可爱,竟好得差不离了。
黄秀才不敢怠慢,扶着两片臀探进手去,伸指在他会阴处猛然一点,李阿乱阿也大叫,全身抖动,黄秀才忙道:“三哥,这开篇便要让先天之精合后天之气,行督脉通三关,你千万记得。”
说着右手在他脊梁骨上一处处滑动,左手却伸到身前,揉他滑溜坚硬的小腹,道:“此处气海丹田,最是要紧,吾来帮你按按。”李阿乱只顾用心记后背穴位,岂知黄秀才有他心。
黄秀才摸得得意,将自家棒儿掏出,在李阿乱两片鹅脯似的臀肉上可劲儿磨蹭,待终于摸到头顶百会穴,李阿乱已身上已俱是汗,小腹如火烧一般,只是生熬,黄秀才将他头颈扭转,道:“若通了任督二脉,到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