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莲花白,还剩下几许,忙过去撇了油手拎将来,看看还有一个海碗的量,方帐房从两边扒开李阿乱双股,劈头便浇。那莲花白酿着不易,又窖藏经年,赵子胆虽吃了几碗,手法依旧高妙,酒浆细细地挂了一线,全注入李阿乱腹中去也。真叫个:
可惜莲花头上露,一朝倾在酒肉肠。
李阿乱被这般作弄,醉意渐渐去了,本已腹中冰凉,痛楚不堪,只要逞好汉,竭力忍着,此番烈酒入肠,熬打不住,在下面叫道:“赵瘸子,你灌了啥进去,辣得俺肠子痛!”
赵子胆看着都进去了,嘻嘻直笑,只道:“乱三郎,些许水酒儿,你多喝几盅。”方帐房在旁边帮着,鼻内也笑着喘道:“李家兄弟,果然好汉!上边喝了下边喝,真个海量!”
这房中涤肠之术并不是人人做得,就鸨子调弄姐儿小倌那后面一朵花儿,也只用清水灌腹,又做种种准备,不留神便伤了要用线缝吊。赵方二人也吃得八九分醉了,才会突发奇想,以酒涤肠,拿烈酒将一副肠子通清涮了,实若不是李阿乱天赋秉异,又得胡笑之许多灵芝仙草将养,下面早烧烂了。正是:古有庄子洗心,今有醉鬼涤肠。谁人独领风骚,天下唯我三郎。
且说方帐房不似赵子胆,并未尝过肉鲜,此时看李阿乱一口好穴被烈酒冲刷,如鲜红的牡丹半张,花心柔嫩,里面胀鼓鼓汪着许多花蜜,一颗色心就像个小蜂子一般,嘤地一声飞在半空中,只想扎进去吸个痛快。赵子胆灌完了酒儿,拿两个眼睛盯着他嘿嘿地笑道:“老十二,这厮里面也暖的紧,你伸个指头试试。”
方帐房就等他这句话呢,忙将右手中指挑起一根儿,看着倒似寻常人大拇指粗细长短,探入那处可劲儿地探了探,果然热得熔手,妙的是里面虽这许多东西,依旧紧热可喜,本以为这手指进去,定容不下了,却插之无碍,噗滋有声,带得酒水出来,沿着股沟往下,眼瞅着就要流在褥子上。
赵子胆此时醉得狠了,也不当表弟是外人,甚么丑态都顾不得了,叫道:“哎呀!浪费不得!”扑上炕去伸舌头就舔,舌头沿着屁股往下,人也跟着出溜下去,干脆抱了李阿乱两条大腿根儿,将李阿乱一条黑红的水火棍儿撮着挑弄,又放嘴里含着,鸣啧不止。
方帐房哪受得了这个,正似烈火烹油,再往油里弹了几点子水,也扒上炕,自家裤子褪了,将李阿乱腰胯拖得高高地,再将铜算盘珠子抠了大半出来,更里面那些滑不留手,却不取了,按着那平素不争气,此时硬铮铮的营生,直插入穴中,一气乱动。
你道李阿乱在下面为何不挣?原来他本吃的那些酒儿,倒也不妨事,后灌进去的那一海碗,才真个厉害。肠囊最不禁烈酒,不一时酒意入腹,心肝儿全浸在酒里,比那口中喝下的还要烈个十倍,不由得他不醉。李阿乱醉了又醉,脑中便如一锅粥,身子便似一团泥,岂不随俩人摆弄。
那些铜珠子过酒,一颗颗精光抹滑,又被方帐房粗短货乱顶,哪里不跑到,比高屠户棒上胡珠儿,又是一番滋味,李阿乱被这等顶着,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双手将铺盖扯破了,脚趾缩着都要抽筋。
赵子胆在下面横把着,听李阿乱叫得如响驴一般,不知是自己那莲花白烧得李阿乱失了心神,胸中好生不爽,寻思平日要这厮如此叫唤,总要自己丢数个花样,试许多手段,才这般过瘾。老十二一个球样人物,那货还没自己一半锋利,怎搠得他叫得音都劈了。
他心中这样寻思,不由得爬起来,前面拎住李阿乱头发,掐着两边腮帮子,道:“死淫货,叫得这等浪,引大爷来捅你!”
李阿乱目光散乱,哪听得懂他骂甚么,他骂两句,见李阿乱毛茸茸一颗头颅只往下跌,干脆钳着他两边嘴角,自己也露出营生来,撇在李阿乱嘴边,强捺着也顶进去。
李阿乱口内也经盐客与大蛇两遭,见赵子胆那物不由往后一缩,后面方帐房觉着下面屁股儿往上直凑,头上紧紧顶住,快美难言。
赵子胆这里却不乐意了,恨不得揪人起来大扇耳光。幸他还有几分清明,硬掰过来看准了往里撞,直插入喉。他怕李阿乱不清醒咬了牙关,一手把着脑后,一手按着咽喉,专拣那喉头软肉,次次深插到底。李阿乱几次欲吐,都被他化解了,舌头被他擦都麻了,止不住口涎流到下巴,滴滴答答在床上又濡了一滩。
这对表兄弟但有几个闲钱,尽喝花酒,分享花娘表子也不是一次两次,此时一前一后夹定李阿乱,各自埋头狠干,却有无比的默契。前面逼得紧些,后面就轻抽慢送,百般挑弄,后面珠子磨着痛了,前面就用手指钩舌头,惹他顽耍,直把李阿乱悬着不给个痛快,他二人倒各自泄了一回,换边再战,直战到天都黑了,这才收了云雨,一边一个倚住李阿乱歇了整晚。
次日赵子胆和方帐房先醒了,看三个人蒙着一床大被,露出光溜溜肌肤,不由嘿然。赵子胆宿醉头有些痛,捧着头拽文道:“老十二,昨日可尽兴乎?”
方帐房拱手笑道:“表兄款待,叨扰叨扰,改日买酒相谢,再来吃肉。”
二人相视而笑,自觉着昨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