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且说黄秀才在酒rou林内,撞着李阿乱Jing赤着身子,绑做一团,不疑是计,只想亲热则个。上下抚摩了一回,一面摸一面口里道:“壮士,这绳头好生刁钻,小可竟找它不到!可怎地好?”
黄秀才一双手越摸越不成体统,李阿乱却依稀认得这是左近给人看相拆字的黄相公,也照过面,只是今日剃了胡须毛发,他便认不得了。
李阿乱心中怒道,一个穷书呆子也来戏俺,今日不吉利。他转头四顾,指望瞥见赵子胆,打个暗号,赶这穷呆子走人,不想赵子胆得个空儿,远远走到山冈后面解手,不在近旁,哪转得回来。
李阿乱在这里左张右顾,那索儿系得不甚地道,可可儿脚踮着地,虽有个依凭却吃不住力,当下整个身子也随着左右摇荡。黄秀才摸来摸去,摸着腿间两截绳儿,正将那命根子挤在中间勒住,心头狂跳不止,只觉平生所见男身,从未有此等触感,以粗麻绳捆绑,更百倍地惑人心魄。见他扭动,只道在吃痛挣扎,当下狠了狠心,此时不动手,便不是男人!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黄秀才三下两下将裤子褪了,直裰撩在腰间,扇子插在颈后,就着李阿乱乱晃的身子擦一擦腰间那口宝枪,提枪便往里闯。
他这根[毛几][毛八]又和旁的人不同,小时用药炼过,见风就硬,不做够两个时辰罢不得手,是以一夜便御五六个妇人也不在话下。他女色男色均沾,久而久之,自然觉得女儿不如男子耐Cao使,只会啼哭,捱不得痛楚。这时捅入李阿乱屁股儿中,恰如猛虎归山,蛟龙入云,生鲜活跳,凶猛异常。
黄秀才放开了手冲撞,李阿乱腰上的力道全泄了,被他撞得乱摇,寻思这书呆子好大力气,又好大[毛几][毛八],怎地不去干女娘,却干老子,定是穷疯了,手里没钱使。他正想着,黄秀才几下撞对地方,撞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脚趾也缩了起来。
黄秀才见李阿乱全身骤紧,那里也热热地收着像要将人榨出来一般,得意非凡,俯身贴在李阿乱背上,绕过手来摸他胸口,又在他后颈上叼了一口,磨着牙乱舔。
李阿乱被他几下里弄得难耐,鼻子里哼哼几声。黄秀才听了这几声,如沙漠里行路的只得了几滴水,岂有个不渴的,当下双脚扎得牢牢地,腰间强攻猛进,如推转石磨似的,把着李阿乱腰胯推送,Cao得绑的绳子都柠了数圈儿,下面土上溅满了两人身上滴下来的汗。黄秀才粗喘连连,一张嘴将能舔能咬的地方都舔咬遍了,直如要化在李阿乱身上一般。
黄秀才jian得正好,忽然身子被人一扳,道:“拿住贼了!”
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赵子胆。他解手回来,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按着李阿乱寻欢,再定睛细看,竟是黄相公那穷书呆子,却不知他行事这等猛,当下也不去拆解,在一旁藏着,看了个不亦乐乎。等评夺定了黄秀才命根子长短粗细,又想到一事,备好说辞,见对方丝毫没个停下的意思,这才上前扳住黄秀才,要寻钱来花。
黄秀才正在兴头上,哪禁得起这一吓,可怜只弄了半个时辰不到,身下一泄如注,热热地全灌在李阿乱身子里,坏了那金枪不倒的名声。他又许久未曾发泄,那Jing既多且稠,直烫得李阿乱双眼翻白,里面绞紧了,下面也跟着滴出汁儿来。黄秀才被这样绞着,哪抽得出来,所谓极乐然又极悲,乐极生悲,大抵如是。
这头儿黄秀才卡在李阿乱身子里出不来,那头儿赵子胆只不松手,口口声声说黄秀才jian了人,要拿到县里去报官。
黄秀才本已昏了,听到要报官,清醒过来,指着旁边树上道:“你、你、你情我愿的事情,怎能说是jian!”
赵子胆鼻子里嗤一声,Yin阳怪气道:“黄相公,日子艰难,我这位兄弟出来卖个rou儿,你若沽得便沽,若沽不得,强攮了进去,就是个不该!怎地叫你情我愿?”
黄秀才兀自道:“不就是三文钱么?小可拿得出,你待放开我,我取来给你。”他虽如此说,心知今日此时定不是三文钱就能了结的。
赵子胆却拿腔作调道:“黄相公,不要你的钱,也使得。”
他住了嘴不说,黄秀才却仿佛暗中见到些光明,忙道:“兄台请讲。”
赵子胆这才道:“实是这rou价太贱,难以糊口。你是读书人,聪明得紧,须得想个法子,帮我这兄弟提提rou价。“
黄秀才哑然半晌,扭捏道:“读书人不干这等营生。”
赵子胆道:“话不是这般讲的,黄相公,你jian也jian了,泄也泄了,就算一块石头抛在塘里也有个响儿呢,岂不闻‘雁过拔毛’的道理?”
黄秀才涨红了脸,吃吃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岂是一毛不拔的小人!”停了片刻,又道:“小可若来,还是原价才是。”
赵子胆应下,黄秀才方放心。当下赵子胆松了手,看看李阿乱还不甚清醒,只得在他屁股上猛地一击。两人谈话之际,李阿乱里面连得紧紧地,黄秀才每说一句话,身体就随着言语呼吸震颤一下,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直到受了这一掌,后面才慢慢松些,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