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先生!”之后,他手里拿着那个小银盘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的小屁股好可爱哟!”班尼等他出去之后对我说。我只是点了点头,一口气把杯里的橙汁喝光,然后开始对鸡蛋和土司发起了攻势。班尼果然说话算话,趁乔还没睡醒的功夫带我出去逛街。外面天气灰蒙蒙的,那些摩天大厦的顶部都隐在了雾气之中。班尼说,“纽约的雾气就像一个面纱,让你看不清这座城市的真相。” 转眼之间淅淅啦啦地下起了小雨,走路的人们行色匆匆,他们手中各式各样的雨伞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街上行驶的车辆忽左忽右地躲避着路面上的积水,十字路口的信号灯在蒙蒙细雨中一闪一闪地变换着颜色。不一会儿,雨又开始斜着下来了,班尼拉着我躲进了一家咖啡馆。 “纽约真是太有趣了!”我说,“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 “你不也是吗?”班尼说。 “我也是什么呀?”我不明白。 “你也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呀!” “没有的亊!” “真的!我昨天晚上所见到的实在是超乎我的想象,你那家伙可真够大的!” 班尼这时用一种异样、贪婪的目光瞧着我,使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说,“我不想再提昨天晚上的事了。” 雨过之后,我们坐渡船去自由女神像,从那里回过头来再看曼哈顿,我才发现它确实是座岛屿,把所有的人都困在了上面,使他们不得不相互依赖、相互包容。尽管纽约有桥梁和机场可以把人们送往四面八方,可是归根结底住在这里的那些许许多多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不同性倾向的人还是需要共同生存。此时此刻,望着在浓雾中时隐时现的曼哈顿,我心中突然间产出了一种在洛杉矶时从未有过的激动。我们回到饭店时乔正在打电话,身上裹着那件丝绸睡衣,同样的睡衣他也给我新买了一件。乔见到我和班尼进来,朝我们两个招招手又继续打电话。我从冰箱里拿出瓶啤酒坐在了乔旁边的沙发上。乔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刚刚洗过还是湿湿的,不过他看上去还是那么英俊潇洒。我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他一边听电话,一边抓起我的手送到他嘴边轻轻地咬着我的指尖。 “今天晚上音乐会之后我们去你那儿,咱们好好过过瘾!哎,也许我还能把黛安娜也请去呢!”乔说完放下了电话。 “什么音乐会?”我问他。 “今天晚上是黛安娜.罗丝纽约个人演唱会的首场,杰佛利给我们搞到了座位,音乐会结束之后咱们再去他家吃点东西。说起来真让人不敢信,他现在居然学得会烧一手好菜了!” 乔说着,伸出手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我们俩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这时班尼在一旁说,“对不起,我得先去睡一会儿。” 班尼走出房间之后,乔说,“班尼不喜欢看别人亲热。” “真的吗?”我说,“这倒真新鲜!” 乔给了我一个热吻,又说,“是啊,班尼这人很独,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音乐会他肯定去,可完了之后他准会借故不到杰佛利家去吃饭。” 乔把我搂在怀里,眼睛看着窗外,接着说,“有时候看班尼怪惨的,他爱搞些过分的名堂,但愿今天晚上他别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来要了他的命。”说到这儿,乔转过脸来看着我,同时手又伸过来握住了我的老二。“天哪!”他扑哧一笑,说,“你这玩艺儿非要了班尼的命不可!” 在这之后,乔又像往常一样轻轻套弄我的阴茎,对它的挺拔雄劲赞叹不已,仿佛昨天晚上的那些事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