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佛利请路易莎和乔到一个山间别墅去渡周末,他们几个人都吸了毒,闹到后来竟然连女伴都交换了!不过当乔看见杰佛利在干他的老婆时终于忍不住了,当时就对路易莎说,“够了!我们马上回家!”乔在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是这样说的,“我决不能充许路易莎跟别人乱来!她和别的女人胡搞搞我还可以忍受,可是跟一个男的,尤其跟我的哥儿们乱搞,我可是绝对受不了!”为了那件事他足足两个星期没和杰佛利讲话,不过他说他不怪杰佛利,都是路易莎自己太贱。他们几个聊了一阵之后,卡尔嫚终于说她饿了,于是杰佛利把侍者叫过来,卡尔嫚点了香槟酒和三文鱼,我们几个也都同样要了一份。等那位侍者走后,卡尔嫚突然冷不了说了一句,“性这东西有没有都行,没有性照样也活得下去!” “是活得下去,可谁又愿意这种活法呢?”杰佛利笑着说。 “这么说,性这玩艺儿真是没法摆脱的喽?” “就是嘛!”乔说着,嘻嘻一笑。我的精神头也来了。 “这我倒不反对,可我并不是随时随地都想着和男人上床。”卡尔嫚说。 “只有当你来到纽约的时候…”杰佛利扑哧一笑说。 “这个嘛,只要你出来交际十有八九会碰上这种机会,只要两相情愿,事情就成了,关键是把握时机。” “没错,我正是这样干的,把握时机!”乔说罢得意地一笑,手在我的裤裆下捏了一把。我又喝了两口香槟,他们聊的话题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卡尔嫚接着说,“你们都看了报纸,我干的那些事你们也都知道。我真搞不明白,这些他妈的究竟关别人什么事?而且他们有时候整个一个胡编乱造,简直能把你气疯!” “是啊,”乔说,“他们对我还不是一样,我这一生被他们总结了五句话,全是关于那个放荡的周末的事!” “那次的事我都记不清了。”杰佛利笑着说。卡尔嫚又说,“他们谎话编得太可恶了,后来我索性不去看那些鬼东西,我不想让自己受刺激,少他妈的来烦我!” “不过卡尔嫚,你倒是确实有不少风流艳事呢!像你和马尔塞罗的事啦,对了,还有戴维.博威呢!”杰佛利说。 “天哪!我拍电影的时候整整三个月每天二十个小时和这个人在一起,我能不了解他吗?对他我当然比那些我通共见了没几次的人了解的多啦!我觉得要是两个人真的要好的话,怎么也得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样分手之后彼此还能留下几分回忆、几分感动,甚至还可以使一个人有所改变呢。” 乔说,“不过这种关系注定会成为好莱坞那些茶余饭后的话题,有人会说,‘你猜怎么着,我刚才看见乔.斯金纳了,他又喝醉了!’‘他这次又和谁干什么啦?’…就这样,他们拿你一通开心,把你贬得一钱不值!” 卡尔嫚点头赞同,“这都属于大众那种不正常的心态,他们对我们的那种好奇、嫉妒、和仇视的心理真让我受不了。” “这种心态就像一种传染病,”乔说,“虽然我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可是我多少也知道外面人们是怎么说我的,他们肯定说我曾经是青少年的偶像,后来变成了个酒鬼,现在不过是个在别人电影里跑龙套的二流演员!”说到这儿,乔自嘲地笑笑,又说,“有一次我在一家旅馆里打电话,有个家伙过来问我,‘嗨!你是他们说的那个酒鬼吗?’我说,‘没错,就是我。’碰到这种情况你要是想和他争辩的话反倒麻烦了。” “这都是些小人,”杰佛利说,“他们从来不顾事实乱说一通。” “我们这种人似乎成了这群恶狼的美味佳肴,动不动就上来咬你几口!”乔说。我在一边看了乔一眼,暗自发笑,心想别人不知道,乔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美味佳肴呢!杰佛利说,“不过,乔,这次你的那个新专辑再加上这部新电影可该让你扬眉吐气了吧!” 乔轻轻一笑,说,“你知道,我的确喜欢好的摇滚乐,可我自己其实不是那块料,我是搞通俗摇滚乐的,是那种老式的、带点伤感色彩的玩艺儿。我这个新专辑也许听起来不伦不类,可我觉得这些都是大众喜欢的那种爱情歌曲。” “我就喜欢这种歌儿。”我忍不住插了一句。乔笑了,“是啊,就像有人写出的歌能打动人们的心一样,当然我是不会写啦,我只会唱。” “你还会跳舞呢,跳得还真不错!想当初我们可真够风光的,”班尼说,“杰佛利弹琴在同行之中是拔尖儿的,强尼的架子鼓、保尔的电吉它都是绝活儿!再加上乔,虽然在场上的时间只有别人的一半,可是他连唱带跳这么一折腾就把整个气氛带起来了。” “我总不能在台上干站着吧,”乔说,“那时候我老觉得自己像傻瓜一样,像高中的时候自己被选为班长站在前面演说时那么尴尬,所以我必须唱歌,让那些铿锵有力的歌来为自己壮胆儿。” 杰佛利说,“是啊,那时候只要我们一上台、音乐一响,一个个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几个不起眼的小伙子一下子变成了非同一般的超人,听众要的就是这劲头,他们喜欢的是虚幻而不是现实,而我们恰恰提供了这种虚幻的感觉,让他们总有一种新奇感。而且那阵子我们几个关系处得非常好。” “没错,那是因为我们都平等相待,谁也没瞧不起谁。”乔说。 “这倒是真的,”杰佛利笑了笑,接着说,“不过,我后来学乖了,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抢先从车上下来,因为等到乔一下来之后歌迷们就会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