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自己怎麽喜欢上一个这麽可爱的大男孩。
那天晚上从吃饭、洗澡到换药,子豪几乎把我自己能做、不能做的全都抢走,任劳任怨地做着每一件事,大概只差没有主动要求「侍寝」。
在子豪替我洗完澡、换完药之後,他拿着冰凉的毛巾要我趴在床上,跨坐在我身上打算替我冰敷,他在我还在昏睡时就已经先问过了医生要怎样才能帮助我恢复得更快。
『难怪回来的路上还特地跑去买了包冰块。』打从一开始子豪就想留下来照顾我,就算我一直不同意,最後他应该还是会赖着不走。虽然平常有些粗线条,但有时对我的事情又这样无微不至,想到这里,教我怎麽能不爱他。
我趴在床上听着子豪的描述,猜想我背部的挫伤状况一定相当地「精彩」,不是一小块一小块而是大大小小的片状。
「看来路平专案真的很重要。」我开着玩笑想舒缓气氛,但结果还是只有我乾笑了两声,看来我没什麽说笑话的才能。
我侧着头用眼角余光能看见子豪心疼而复杂的表情,发现我在看他後子豪马上挤出了笑容,他知道我不希望看到他不开心的样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那只会让我更难受。
子豪认真而小心翼翼地帮我按摩着每一处瘀血,听他说医生有嘱咐过力道太大反而会使出血扩散,看着平常粗手粗脚的大男孩谨慎的控制着力道,内心里只有甜蜜和温暖,背後的疼痛似乎突然减轻了许多,所以我尽力忍耐着、仅仅偶尔从嘴边漏出一点痛苦的呻吟,因为我也不希望看到他因此难过的样子。
这样反覆了几次後,我感觉到在我的股间有个坚硬的棒状物在摩擦着,我的视线向下看去,子豪的屌在内裤里完全硬了起来、撑起了高高的帐篷,虽然早就看过摸过,但现在隔着内裤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份量,随着子豪帮我按摩的动作整根肉棒也不停的在我股间摩擦着。
「不要看……」被我发现生理反应的子豪有些害臊,但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工作。
「我们都做过了,有什麽好不要看的?小子豪都比你诚实多了。」这样可爱的他让我有些兴奋。
「我没有那个意思。」子豪有些无奈,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不是他能控制的。
「我知道我知道,就摩擦到嘛,男人有生理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我顿了一下,接着露出奸笑:「…还是说听到我小声的呻吟让你很亢奋?」我嘻嘻笑着,背上的痛楚已然毫不在意。
本来子豪听到我前半段说的话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但听完後半段的话後他马上把眼神从我的脸上移了开,这明显是做贼心虚。
不管什麽时候,戏弄自己可爱的男友总是让人特别愉快,自从开始交往後我戏弄他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也算是回报他以往对我的胡闹。虽然在这个状况下发生什麽进一步的行为都不会令人感到意外,但直到冰敷结束我们都只是笑闹着,带着羞涩而洋溢的幸福。
那天的最後,为了避免翻身的时候碰到我身上的伤,子豪坚持和我睡在不同张床上。
「你难道没有半点想要『侍寝』的想法吗?」这一整个晚上我的待遇就像是国王一般,於是我开玩笑地问,并且坚决不让他蒙混过去。
一开始他仍然像唱片跳针般重复地叫我:「别闹啦。」、「赶快睡。」但後来子豪还是无奈地妥协了。
「等你好了以後,要我怎样陪你睡、我都陪你睡。」说完他把冰凉的毛巾抛在我脸上,不过我还是在那瞬间看到了他有些腼腆却又甜蜜的笑脸,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隔天早晨我们很有默契地在闹钟响之前起床,为了比赛他马上就要出门集合准备进行移地训练,有比赛自然就有出征的人和留下的人,而这次我因为受伤自然被归类为留下的人。
子豪强硬而不容拒绝地要帮我刷牙洗脸穿衣服、还有再换一次药,虽然他的行为还是让我很想吐槽在他眼中到底把我看成是多严重的伤患,但因为这是接下来两、三个礼拜他能够陪伴我的最後的短暂时光,或许对子豪来说也是意义重大,我决定由着他、享受着他呵护备至的照顾。
当这些都做完後闹钟也刚好响了,子豪快速地收拾着东西,我想帮忙但马上就被阻止了,我只能像是孩子即将远行的家长一样在旁边叮嘱提醒,当时那个画面一定相当好笑。
而子豪出门前我们的告别简直是十八相送的翻版,但再怎样难分难舍,时间也不会因此为我们停驻。於是我想来个深吻,但照子豪的想法我应该只能像根木桩一样站着,这让我很不是滋味,所以在我们唇碰唇的时候,我伸出手将他紧紧地抱住,手多少有些刺痛、但我无所谓。
我的举动让子豪慌忙地移开嘴想要抗拒、阻止我,但……
「你乱动的话我只会更痛哦?」子豪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早就想好怎样说服他的说词,跟他相处久了我大概也受到了他不少的影响,学会了怎样耍赖。
子豪看了看我,明白我说的并没有错、只是这样的方法太过赖皮了些,他大概也意识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