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用匕首顶端抵着肃长琴的肚皮,在他莹白的肌肤上游走:“你夫君呢?挺这么大肚子,快生了吧。”
“他放你一人在外,胆子倒挺肥。”
说罢,他就用刀鞘挑起了肃长琴的单衣,像玩弄干净的器皿似的,在他的肚脐四周打转。
“呃啊.....!”粗粝的刀鞘磨过敏感的孕肚,带来冰凉和酸软的滋味,让肃长琴的双腿一软,险些大叫出来。
看着他难以承受的表情,诸骁的喘息声忽而变得粗重,他把火热的手掌放在肃长琴的腹部,哑声道:“他就不怕你半路上会被妖兽剖开肚子弄死么?”
这一刻,他能感受到‘女人’跳动的经脉,强有力的血流,还有‘她’在一呼一吸之间那颤抖温热的毛孔。
肃长琴被他磨出了一身的汗,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直对着诸骁充满探寻意味的狼眼,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他死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被我杀死的。”
说完,他秋水般的双瞳里又流出一缕化不开的哀色。
惊闻此言,四周的百姓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美貌静雅的妇人,居然会杀害自己的丈夫。
诸骁的表情仍淡淡的,他松开手,扯出一个笑容:“是么,那你还真是个毒妇。”
这话让肃长琴蓦然红了眼眶,他直勾勾地看着诸骁的脸,一言不发。
看到这儿,绿宁捏紧满是汗水的手指,急声解释道:“妖皇,她没有杀夫......她夫君是病死的,她只是克夫罢了!”
说完,她就跪下来,慌乱地闭上眼,等待着男人的回应。
四下无声,众人纷纷垂着眼,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妇人担心起来。
“呵....你们紧张什么?”此时,诸骁忽然轻笑一声,又漠然道:“本座是妖,不是衙门里的包青天,人间的杀戮惨案,与妖界没什么关系。”
说罢,他抬起下颌,示意妖兵们放人:“让他们走。”
“是。”妖兵们立即退到了一旁。
“夫人....快穿好衣裳,别着凉了。”绿宁飞快地捡起被撕烂的黑袍,披在肃长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