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少年噬血,我的腹部胃里几乎是扭曲成一团,难过要死了。
「妈的,干。」
说完这条阴茎还是落进我的嘴巴。
早知道我都要吸舔他的,我还是不甘示弱刚刚还击了一下。但是激了他这麽一怒,可不是好惹的,他用力的逼迫我吞进去,几乎是逼压到咽喉的部位,那让我差点喘不过去来!
「给你爸仔漱到爽为止。」
有种真爱不是我的。
罗喽阴茎的头很小,身的部分也很细。即使勃起之後,也不可观。
但是在士骞嘴里的那根就不一样了,它不在我的话下。
士骞的嘴巴里面,想必现在是灌溉温润的口水,涂抹在尹明的龟头上面,并且用舌尖来回地拍打住吧。
愤恨的怒火,第一次在我的胸口中燃烧着。
「照着做。」
我和士骞彷佛成了禁脔,只是供人发泄的性器具。
尽管百般不愿意,我的口腔壁仍提供了很好的摩擦场所,让喽罗发出了低沈的哼音。
那是天昏地暗。
可是我不解,眼前的士骞对此彷佛是逆来顺受,并且不以为意的习以为常。
到底是为了什麽?难道他是经常性地这麽做吗?
尹明把阴茎从士骞的口中抽离了出来。接着他示意要对手躺到地板上去。
双手和全身被綑绑住的我,只能眼睁睁地见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两个汗水淋漓的演员,卖力地为现场观众献演。
这边的观众也没有停住,另一个喽罗低下头去津津有味地品嚐我的阴茎。
「啊!」
假如这种折磨,也是爽的方式之一,那就是肉体的疼痛和心理的酸楚杂揉而成的。
我吞了口水,尝试着去忍受。
「啊!」
两边的哼叫是此起彼落着,像极了混声的二部轮唱。
尹明的手指头伸进去了士骞的肛门,那个动作是我过去惯用的,也是身为一号必学的入门基础。
先将食指一百八十度水平姿态平飞达阵,然後再弓起来前身三分之一,像是钓鱼的弯勾,最後再以指尖抵触、抠弄位於睾丸後面的地带,那个名称是专有的名词。
这麽做的原因是为了要让弟弟的肉体完全沸腾起来,一方面让肛门的括约肌自然地舒张,好等待待会地临门一脚,一方面则是让弟弟的阴茎因刺激的亢奋充血坚耸到崩溃边缘。
这就是所谓让弟弟臣服在哥哥的淫威之下,都是凭着「魔指巧手」。
并不晓得为什麽,当一号哥哥的就是天生会这一招,只是技巧上混和了力道、节奏、速度等各项综合因素,要组合在一起,「运动」得宜。因此有着变化万千,挑逗把弄的淫戏不同。
所以除了中间下半身的那一指之外,男人还有十指大队,就像是一个军帅,旁边也跟着小兵小将。
因此男人的蜕变成长营—军队中,当然流传着黄色的腥秽,
除了一股一股白色黏稠转黄的痕迹以外,连野外的树荫草丛都躲不过十指的摧残。
盥洗室的斑驳乾黄,即使是绿色地板都可以见得出来一摊瘫快感喷射的印渍,宣示着这叫男人的狂野不羁。
男人的狂野不羁,可能还不光只这一笔。偶而你的眼光够凌厉的话,只要稍微搜寻一下,你就可以逮到精彩好戏。
男人们总是平压着他们的硬物,靠在粗糙的树皮上。那层凹凸不平正好是天然的按摩刷,刚开始疼痛绝对难免,可是忍耐过几次之後,你就能明白空军一号所说的蜕变成长营。
龟头之後能够能耐刺激的程度绝对非同小可,经过这麽天然一刷,已经是脱胎换骨。日後即使狭窄紧绉的肛门壁,都能够在肌肉蠕动下,轻松自在的抽插上几十分钟以上。
而最後收拾残局的还是可怜的树皮,被漆上了一层白色乳胶漆,它大概有点哭笑不得。因为这种成分的蛋白质,又不能当成它的保养剂。所以有机会到营区去的话,也许你可以观察一下树皮。如果颜色较淡,并且较酥弱的话,那就是那一块的区域,是阿兵哥们训练打靶用标的。原因是由於它部分减低了阳光紫外线可以穿透的速度,同样让养分能被吸收的速度受到干扰。
你可能暗自呓笑:好恶喔,你们阿兵哥!
可是告诉你,在那种地方是会使人疯狂的,会「干」出什麽「好」事来,任谁也不知道!
苦闷使一个人发疯,就像寂寞孤独让一个人情不自禁、黯然神伤一样。
或许有好些阿兵哥乔装的一副正气凛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但实际上脱掉那一身的迷彩、湛蓝、水白,淫乱的程度都一样。
不管是同性、异性乃至双性,都是重复一进一出,只是换地方而已。
所以哪一种真的让人恶?
我告诉你这件事吧,一个硕士级毕业的军官阶,胁迫他那帮狐群起哄,让一只公狗干了两只母狗。
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