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觉得这样做没关系,事发在四只脚的动物身上。但是之後那两只母狗临盆,生了一堆小狗,乏人照顾。冻死的冻死,被抓走的抓走。
那无疑又是罪孽深重。
但这个硕士级的还是我行我素,并且长官还嘉许他的才干有为。
世界的是非颠倒,本来就是这麽回事。
不过假如你的眼光等级更高,媲美雷达的话,那草丛的风吹绝对瞒不过你的搜寻。
营区的草丛是天然的性交双人床铺,广大辽阔。
闲来无事的时候,对身陷军旅的男人来说,性是家常便饭。
男人欣赏男人的肉体,有着不同的打量方式。
通常他们不会直接开口邀约你打一炮,但是他们会换另外一种方式说:
你的体格很结实,汉草不错。
假如他这麽说,并且打量着你的全身上下,那表示他在暗示很欣赏你这一型的。
假如你的回应是这样:如果你是女的,我就把老二掏出来秀给你看。
假如他又这麽回答说:好啊,拿出来看啊,我又不是没有,来比大小啊!
那麽接下来就会上演一场好戏,双打的枪战!
两个人不甘示弱的比看谁先射出,因为很久没有发泄,因此那射出的爆发量很多,又腥又臭,射程距离又高又远。
哥儿们没有过双打经验的,在军中真是少之又少。
而另一半的忍不住更刺激的方式,就是会要求另一个干他,狠狠地插他的屁眼。
那不是因为他真的是同志,而是他想要寻求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在军中有所谓「短暂的同性情结」发生,也有的人反而是因此才认识了自己的性向。
不管异性、双性,都在这个阶段中,加入了同志的行列。
就算有女朋友的,也会在一旁打手枪,或者要求那个被干的人,替他们做舒服的口交。
我所亲眼目睹的,就是在草丛的天然炮场,一个较高一级的学长正肏着学弟紧皱的屁眼。
那学弟的享受,和士骞的表情是一样的,都是一个爽字,欲仙欲死,嘴巴争先恐後的呼吸着,避免激烈性交带来的缺氧窒息。
肛交的感觉,是生产功能用的阴道远远比不上的。
肛交的环境,也是阴道的湿热比不上的高温火烫,彷佛要吞噬硬挺的阴茎。
最後采高跪姿态,顶撞着被奸淫者的羞愧,总是拔出阴茎,把热腾腾的白浆洒在大地上,飞溅了一地。
怪不得草都可以长得这麽快,又可以长的这麽长,因为获得了营养,又活得了淫秽精华。
就像男人的阴毛,随着年纪的增长,性慾越来越强烈,想要性交的念头也越来越疯狂,阴毛越是愈发的茂密旺盛。
黑色发亮的阴毛,是一个男人的骄傲!
只有它能证明一头野兽的能耐。
天然的炮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做整套的日光浴,把肌肤晒成小麦的古铜色。
这是一辈子的机会,害羞的人就会错过了,因为从小就很少坦胸露背者,脱光衣服只剩惨白的肉,那并不符合眼睛对性伴侣的要求标准。
至少两点的颜色,如果维持粉红,那就是停留在孩子的阶段,
可是男人长大以後,它一定会变成咖啡或者褐色,然後旁边长出细细的嫩毛。
不色的男孩,是被淘汰的。
那是物种的自然定律,即使再清纯的弟弟,也会幻想着高大威猛的哥哥,自己把手指头伸进去抠弄,然後不断地来回捏揉乳头。
草丛间的精彩好戏,是那一排排的汗水,从男人的背脊滑到股间,
这样你终於明白什麽是「重咸」,好像把体力都用到透支了以後,再好好地去灌水,这正莫过於是死去又活来的—在虚脱中死去,在饱满中活来。
「喔哦~」,虽然隔着距离,但显然对面的喘息越来越重,显然炽烈的激情已进展到如火如荼。
而我被逗弄地也兴起了想要性交的念头。
假如我不曾爱你,我不会失去自己。
尹明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撑着地板,用他的双腿扳开了士骞的双腿。
汗水从尹明的发梢间滴落,低落地无声无息。
但那彷佛沈重地敲击着我的内心。
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交媾动作,尹明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士骞的肛门,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恨!
恨士骞毫不避讳地将头转向我这边,让我看得清楚他被干的表情。
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着,蔓延成排山倒海袭来的愤怒。
「好好看着,你最爱的人在我的跨下被征服!」
「喔……..喔………」
想逃离现场,但我内心升起了矛盾的困惑,这算是一种报复吗?
这算是士骞施加与我的报复吗?
如果是,那麽够了,让它停止吧!
我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