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成熟原始,就是从这里发散出来的,再加上那里的毛细致不像耻毛粗硬,
埋首在其间品嚐,应该是浑然忘我的天然催情液吧!
我的胯下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这种复杂的情况下,我却忍不住要射精。
一切由不得我。
「啊!……..」
的确,很爽。
我怀疑是不是人性真的都这麽堕落?还是原本撒旦的面目就是长成这副德行?
一阵一阵的痉挛遍布全身,黏稠的精液也一股又一股的窜出。
他们流泄的数量、速度,也似乎脱勾失去了控制,
完全不能想像他们什麽时候会停止。
这样几近凌虐的奸淫方式,或许真是多数人偏爱的原因。
那就是最後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狂扫乱射一通。
而且是一整片的大流,如水坝冲注而下,我想我会死,但那更贴切的感官,其实是爽死。
眼看着我已经沈沦在高潮的精液喷射中,那一方尹明也同样到了发射边缘。
「啊!……..啊!」
尹明似乎更疯狂地投入在白精的喷出中。
不像我受到了反制,任人宰割。
尹明在喷洒了热腾腾的白精之後,他将阴茎再次送入了士骞的口中。
士骞最後还要负责完成清洗的动作。
这最後的一个动作,我想原本我该庆幸它应该随着精疲力竭而结束。
总算这淫乱的风暴,可以宣告结束。
发生的这一切,我应该把它当作是场恶梦。
等到一切结束,就带着我的士骞脱离这场罪恶的深渊。
我暗付着待会他们这行人的离去。
只是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士骞在经历现在的一切,究竟是感到羞辱还是享受?
亦或者是两者都有,在羞辱中获得享受,在享受中被羞辱?
因为…….
因为士骞的表情,让我困惑。
因为士骞好像非常喜爱品嚐那根劣货。
我大概只能自我安慰,它不过只是我的代替品。
「爽不爽?」,尹明带着征服骄傲者的胜利姿态,招降他胯下的奴隶。
「嗯。」
也许士骞是情势所迫,由不得的言不由衷。
我宁可相信那是口是心非。
「要不要再更爽一点?」
「要!」
再更爽一点,还有什麽能够更爽?
除非…….?
除非真是应验了报应?除非真是那个?除非真是与宫藤良俊如出一辙?
太多除非的问号,在我脑海中被唤起。
现在我终於真正懊悔,原来宫藤良俊和士骞不过是同一身份与阵线的角色,
他们从爱人的到被背叛,再由自暴自弃的堕落者转成复仇。
弟弟在不同的哥哥身上,只是找寻失去的昔日影子而已。
我心里面的隐隐作痛,那是因为我似乎彻底崩溃。
士骞什麽时候也染上了这种恶习?
我从学长的手中,抢过了宫藤良俊,
即使宫藤良俊不跟方学长在一起,我也注定不再是他最终的选择。
因为被抛弃的弟弟,同样意识到既然爱这麽样的不可信赖,那麽还不如选择自我放逐。
啊,爱!
自始至终,从你阅读我的故事开始,跟随着的不只是我和我身边的种种,原来你也是身在其中。
我们都是自我放逐的角色,只是选择的方式有所不同。
於是尽管故事即将结束,但是你还是得回投过去重看一遍,把每个角色串连起来,
好好想一想每个人物背後所隐藏的意义,
在平凡生活的经历过往,原来有这麽多的重叠与交集之处。
也许你早就是个很会看故事的高手,甚至学过所有的文学理论与技巧,
早就明白这个故事的始终不过是怎麽回事,
早就明白,我想要说的只是爱不过原来是怎麽一回事,
就像一件纯手工打造的精品,也许你表面地赞叹它的细致,但更深入一点,你发现每一件精雕细琢,原来是工匠日积月累的经验之後的呕心沥血。
於是可贵的不在於精品金钱的不菲,而是它背後隐约动人的传说。
这简直是重复的报应,宫藤良俊对我说的话言犹在耳。
不料我真的是走入陷阱。
宫藤良俊为我所设下的陷阱,原来不过看起来不怎样地再自然不过。
「给你。」
尹明递过白色药丸给士骞,「我干的怎麽样,跟他比起来呢?」
士骞看了看我。
我看着士骞。
这一刻,千年,尴尬、沈默。
答案不用说。
「反正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