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深爱的人,遭受这种非人道的凌辱。
只是想到这里,难堪过去却已是令我陷入泥沼,自身难保。
我和尹明比较起来,又有什麽两样?
当年被我欺负的那个女孩,天真地以为我会给她爱情的蜂蜜,然而我却利刃相向,刺进她的心坎。
那比在爱人面前被施予的凌虐,更加难堪吧!
这就是我的原罪,或许这一幕唤起我最深沈的内疚。
那是我扛上十字架,非得钉死自己的原因吧!
朦胧间,闭上了双眼,士骞和那个女孩的影像交叠在一起,已经让我分不清楚谁是谁。
现在我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但是仍然难以掩饰我内心的伤痛。
想起爱我的大哥,那种心酸,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一个是自己喜欢的男生,
如果不能原谅,那麽就选择教训吧!
只是那一夜,比起这一天的地狱,原来我仍然从中学习不到什麽。
所以我才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
尹明的手圈住士骞的上半身,开始急速地激烈抽插,「叫啊,干得爽不爽?」。
「爽!」
难堪。
「好爽!」
堕落。
「啊……哥哥,好爽喔!」
「嗯……喔……」,这边的我被这个淫贼,将阴茎套进温热的屁眼里。
「喔……喔……」,「哥哥……快……快……一起爽……」,那已经是分不清的淫乱叫声。
只不过是空间的转换,当年我、学长方尔豪、刘教官,也在租来的房子里,干着这麽淫乱的勾当。
我们互相把精液射出来,有时候是我射给了学长,学长射进了教官的体内。有时候换成了我射进教官的体内,学长射进了教官的口中。再不然就是我射进了教官的口中,而学长把他热腾腾的白浆喷洒进去。
另外有好几次,我们两个人联手将精液射满了教官的口中,让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享受彻底被奸淫的刺激感官。
啊,那是难堪,那是堕落。
想着我的青春就告别在一次又一次的狂射中,
但谁又了解,那是我自己最严厉的折磨与忏悔?
坐在自强号飞快的速度里,我试着让自己忘掉那一夜的难堪,
假如我躲不开难堪,那麽我逼着自己选择这种堕落的方式。
在士骞的心里,想必和我当初的心情是一样的写照着吧?
只是谁又想得到这种堕落的难堪,最初都不是我们的选择,而只是因为失去的痛苦与懊悔。
一种不知方向感的失措、无依的失速!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又带着另一个生命的纯真,投向了堕落难堪的怀抱。
我就全身袭来的快感,依旧是反应着。
我的龟头已经坚硬像钢铁,插的让那个淫贼的屁眼,沁满了湿透的汗水。
也许我本来就属於他们的阵营,我又有什麽好选择的?
另外两个把我搀扶起来,用双手架着我的胳肢窝
肉棒坚挺的难受,和心理的创伤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它远远地逊色。
坚挺,可以因为摩擦的快感,随着射出而忘记一切。
但是那心理的创伤,却永永远远地留在了心上,一辈子无法磨灭。
爱过的人,被爱的人,想不到我们都在彼此流浪,
我们以为可以狂射,把轻狂摆脱,把压抑的宣泄,
然而我们却始终才惊觉到,每一次的精液喷射,都只是另一次伤痕的加深。
爱!
太折磨人。
爱!
想要与舍不得之间,来来回回。
我们误解了幸福的定义,得到的真的就算是永恒了吗?
想念的刺钉住我的位置。
也许爱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享受,
它浪费我们太多时间,投注了太多心血与精神。
或许它值得,但也许不值得。
如果男生和男生谈恋爱,本来就不像男生和女生一样单纯,
那麽有多少人,真的愿意下辈子再义无反顾的爱一回?
身为弟弟的你,大概已是精疲力尽或者粉身碎骨了吧?
其实哥哥也不是见了一个爱过一个,也不是把弟弟当作是发泄的工具,
只是相处的感觉,就像一支燃烧的蜡烛,有激情的火,有渴望的温度,
但是火与温度,都逼着蜡烛一步一步走向殆亡的灰烬。
火会灭,温度会消退,那就是一切都成为习惯,彷佛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了,
那於是就产生了腻。
两个喽罗一人一边舔着我的乳头,从发红的转向深紫。
侵略过了乳头的地盘之後,他们两个人又转向进攻我的腋下。
我知道这个地方,对许多人都是沈迷的地方。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