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被单出去给他们。”
老哥是个喜欢广交朋友的人,平时我们这个难民营也有不少朋友来串门,玩得晚了就在客厅外面睡,哥哥以前就预备有专门给其他人来了盖的被子。我拿了一床大的出去,告诉宁宁和花花,他们可以在外面睡,也可以进房睡。
“顶在我後面可以吗?我喜欢有人顶着的感觉,只顶着,不进去,行吗?”桐桐在说的时候已经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在你身上趴一会行吗?”桐桐得寸进尺。
等等,啊……
“那你睡房间还是睡客厅?”
桐桐抓到了我的根部,因为长度的关系,我两手顾得了上半截顾不了下半截。桐桐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囊,轻轻一捏。
房里和客厅一样,都是只铺了泡沫板,然後在上面铺两张薄床垫,我和哥哥各睡一张,老哥做厅长。哥哥一向爱乾净,我不想让桐桐睡到哥哥平时睡的地方,又不想让他觉得我要故意疏远他,便和他一起挤在我睡的地方。
“嗯。”桐桐点头。
我拿出一副扑克牌递给宁宁,“只有扑克牌,麻将我哥带走了。你们三个玩吧,我是不行了,困得要死。”
“好了吧?睡吧。”我搂着桐桐,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
“嗯!”一圈紧实的包围顺茎而下,一下子就把我的欲望吞噬。“我就只要一次,呜……”
靠在墙上,用双手去引爆我最後的喷发,可是,直到两臂发酸仍没有暴发的迹象。难道我只能靠身後的刺激才能达到顶点吗?是不是因为习惯了那一种方式,并依赖上了那一种方式?
桐桐叫了我两声,我装作睡着没给回应。桐桐探过手来在我肚皮上往下滑,我死死抓住自己的欲望,不想被他碰到。桐桐似乎很坚持,拼命地掰开我的手,甚至把脸也往我中间的部位凑上去。
“你呢?”桐桐反问我。
“信不信我再咬你一次?”
“桐桐,别这样,我们是朋友。”话还没说完,手上又是一阵剧痛,这一次我死都不会放手。
“我今天也有点累,我也想睡觉。”我记忆中桐桐是头一回在我面前用我可以听得清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的音量说话。
进卫生间。
“我知道呀,你吃东西的时候说过了。”桐桐的头凑往我欲望上挪。
他不闪不避,只是淡淡一笑,“还好了。”
“我哥现在住朋友家去了,离他上班的地方近,哥哥和你们一样,晚上都在网吧,明天早上才回来睡觉。”
“那我跟你睡里面吧。”桐桐跟着我进了房并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只剩裤衩。
身上传来的痛楚又再加剧,我不得不投降,放开了紧攥在肉茎上的双手。
“先出来,等你适应了再做,行吗?”
“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你身体挺结实的呀。”我在桐桐身上捏了一把。
“桐桐,我有老公了。”我想告诉他我已有男朋友,并且是我称为老公的人。
我一动不动,但被包含的
拼命摆头。“你让我坐一会就好了。”
我有些绝望,开了卫生间的门,缓步走回房间。也许我只是累了,身体累得感觉不到足够的刺激。休息足够了就可以了的吧。
久违的触电感由顶点蔓延,全身稣麻的感觉是那麽明显,和祁带给我的快感有着天壤之别。轻柔、温暖,每一下都恰到好处,不会让你产生是否暴露中空气中的怀疑。在桐桐放开我喘气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他,冲出房门,不顾客厅中错愕的两个人,直奔卫生间,重重地摔上门。
躺回床上,但这一次我是床到了哥哥的床垫上,闭上眼,努力催促自己尽快入眠。
“桐桐,别这样好吗?”
“小改,你能抱我睡吗?我什麽都不做。”桐桐有些哽咽的声音。
“你哥他们平时不回来睡觉的吗?”桐桐躺下之後,小声问我。
半夜有些凉,开风扇太凉,不开又热。我的习惯是盖着薄被子开风扇。和衣睡有些不大习惯,我又坐起来脱掉衣裤。
面对桐桐的哭声我手足无措,“痛吗?”
“位置没对,我摆正一下。”桐桐抓着我的茎,摆了摆位置。
“我睡房间里面,他们两个可能还不想睡吧,灯开着我睡不着。”我指了指墙上的日光灯。
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心软了。
“好痛,别……”
我再次抓住,未让他顺利碰到。
客厅传进来的呻吟声弄得我有点心猿意马,也许这就是宁宁大老远要跑到我家来住的原因吧。不知不觉间,我下身早已坚硬,自己用手扶着,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却不能满足。好几次都想往桐桐身上靠,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可以,但真的什麽都不做哦。”我爬回了自己的床垫之上。
“那你放开!”
手上一阵剧痛,桐桐居然狠狠咬了我一大口,我的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