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对方。只是进屋以来,我们的话题一直围绕在他的性生活上,纯朴的他身理其实已经极度兴奋,突然我感觉到裤头有东西碰触到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他已然爆起的屌,阿光也察觉到,吓得连身向後退了两步,刚好退到窗前,他那向上扬起的屌看来是方兴未艾,粗黑的阴茎比我昨天看到的变得粗长至少两倍,龟头更是在光线下鼓胀得发亮,还不时向我点着头,透明的前列腺也已不自主的流出,还有一丝与我的裤裆相联。阿光当场尴尬的僵在现场,低头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我趋前走到阿光的身边,右手轻拍着阿光的肩膀,左手轻轻托着阿光的阴囊,让整个阳具都展现在光线之下,然後冷静(不带任何戏谑)的开始跟他分析沟通:「你来城里大概有一周了吧?这一周里面有出来过吗?」阿光仍然征征的低着头,眼神正好直直的盯在他那犯错的生殖器,看着在我手中还在不规矩跳动的屌,然後默默的摇了摇头。我继续问阿光:「上城之前,有跟你的爱人做过吗?」阿光抬起头看着我回答:「我在山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是在上城的前一个晚上才回家的。那时我的爱人还在外地工作,那一天晚上他不在家。」我继续问他:「那你到现在已经有多久没有出来了?对不起,这些都是你的私人问题。」阿光好像怕我不够信任他,所以赶快回答:「老板你问什麽都可以,我这次大概快要一个月了吧?」当它看着我回答问题时,我的手反而不老实的向上滑到他的屌上,并且轻柔的握着:「所以它遇到敏感的刺激,就会不自主的反应激烈,都是正常的。对了,你说过你不曾自己玩过,是真的吗?」阿光转过头面对着窗外,点了点头。我的手开始忽松忽紧的握着阿光已经颤动不已的屌,我决定再进一步开始测试阿光:「好,阿光,你现在闭上眼睛,调息你的呼吸」「老板,什麽是调息?」阿光已经依我所言,闭上眼睛,但是他不懂什麽是调息?於是我继续对他说:「噢,你只要将你的呼吸顺畅平顺就好了,你今天没有穿内裤,只穿了一条比较紧的全尼龙运动裤,在长时间的摩擦之下,自然会引起它的勃起,然後你再感受一下….那种感觉。」接下来的两三分钟,我们不在说话,我握着阿光屌的手,开始轻柔的上下套弄着,让他整根阴茎在他自己的包皮里,紧紧的上下摩擦,尤其是滑上龟头时,那种感觉可能会比进入女人的穴还舒服,阿光的呼吸开始不在均匀,他的胸部开始起伏,头开始微微的抬起。我知道现在该到此结束,因为真正的第一场好戏应该留在今天晚上。所以我突然放开阿光的屌,略略的退了半步,然後问他说:「感觉舒服吗?」阿光张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点头笑笑。我继续对他说:「我进来不是要来帮你玩的,主要是要问你腰酸的毛病好一些没有,转过身来。」「噢」阿光应了一声,立刻脱掉所有的衣服,然後赤裸的背对着我。我再次蹲下身来,仔细的端详着阿光的腰部,说真的,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推拿师,但是我对於阿光腰部的黯沉阴影变小,还感到蛮满意的。所以我站起身来对阿光说:「好啦!真的改善不少,今天晚上我再来帮你推推,应该再一两天就好了。赶快把衣服裤子都穿起来吧,这回儿别再不穿内裤了。」只见阿光羞红着脸,哑然呆望着我,我也不再理他,迳自离开阿光的房间,并且为他戴上房门。
夜晚在琐碎忙碌的家事中,快速的到来。当家大人就寝之後,一如昨往,我要求阿光先去洗个澡,他也听话的拿了盥洗用具去沐浴,而我回房准备了昨天的红花膏之後,没等他招呼就直接到他的房里,坐在床边等他。阿光洗完澡之後,打着赤膊,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短裤走进房间。:「先把身体擦乾」他刚洗完澡,走进来时还是满身的水珠,也不知是洗澡水没擦乾?还是水太热,又出了一身汗?反正眼前的阿光全身又都是水。连短裤都已经浸得半湿。「老板,等一下推的时候跟昨天一样吗?」我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怎麽可能跟昨天一样?但是随即会意过他的问题,於是回答:「是啊,还是用红花膏推你腰部酸的地方。」「噢」阿光应了一声,就在床前,转身背对着我,很自然的脱下身上最後的短裤,丢在床上,然後拿起毛巾,仔细的在身上擦着,好像把身上的水擦乾,是我交代给他的衣件很重要的工作。我坐在床边,顺手拿起他刚才脱下的短裤,趁他背对着我的空档,很快的将短裤内面翻出来,在裤裆的位置用力的闻了一下,然後再将短裤头翻回正面,又若无其事的放在右手上,仔细端详一番。:「阿光,这条裤子是你爱人帮你做的吧,怎麽连尿尿口都没有?」阿光回头,看我拿着他的短裤,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啦,是买的,我们那边都是这样的。」他转过身来,赤条条的走到床边,我也很自然的站起身来(其实这时候他的阴囊还是松松大大的下垂着、他的屌也还是松松软软黑黑的垂着,但是目测应该有十余公分,,可是跟今天下午看到的已经不成比例,它的膨胀系数至少有1.5~2倍,我开始好玩的想,它身体其他地方都很白,只有屌很黑,里面的龟头又是淡粉红色的,他的腿毛与阴毛浓密,屌是因为每天与浓密的黑毛闷在以起所闷黑的吗?),然後目光示意他在床上趴下。我也很有默契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