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花膏抹了一些在他的腰眼上,在用手掌在他腰上来回的推揉着,最後推到股缝时,我停下来说:「接下来会有一些冒犯了。」看得出此时阿光正在享受从前在乡下从没有过的舒服,他只闭着眼微笑的说了声:「没关系,随你」,我沾了红花膏的手指就滑进他的股缝,然後在他的尾椎处按摩着。「舒服吗?」「嗯!」。我将自己像下稍微挪移了一下,现在坐在他的腿腕处,两只手掌又再度用力的搓揉游移的在他的腰椎臀部之间,眼睛也同时瞄到他那一双粗壮结实、而且体毛浓密的大腿。我很好奇,上半身看来那麽消瘦的人怎麽会有那麽一双好腿,在推拿结束之前,我的两只手不怀好意的游到他的两条大腿上。说真的,那种手感真好,浓密的腿毛粗却不会扎手,大腿肌肉紧实感,却是都会人永远的梦想。只是在大腿的按摩时,我感觉到他似乎呼吸开始有了变化,两只脚也开始不断的轻微挪动。我知道今天该到此结束了。反正来日方长,好的玉胚需要细工慢捻,於是我起身离开了床,然後跟阿光说:「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起来把裤子衣服穿回去吧,明天晚上在帮你推,怎麽样,腰部舒服多了吧?应该不会感觉酸了吧?」阿光一边心存感激的站起身来看着我,一边将短裤自小腿拉到腰部(在此瞬间,我看到他已然半起的屌,龟头的马眼已然悄悄的探出了包皮,包皮上也隐隐的现出几根暗紫色的血管),一边欠身像我道谢:「谢谢你老板,我的腰今天晚上不酸了。我的腰伤是二十年前,在家里盖房子的时候,自梁上摔下受伤的,那时候在家里整整躺了一个月不能下床。後来粗重的活也做得少一些。这次来城里出工的第一天就是拆房子,从那一天晚上开始,我的腰眼又开始痛了。尤其这一两天到了晚上,就会痛得睡不着觉,今天还是要谢谢老板,真的好舒服,全好了。」「你都受伤二十年没治好,最近又复发,你认为一天的推拿按摩就会全好了吗?你知道你的脊椎都已经移了位、两侧的肌肉也都已经变了型,这一次复发,有的神经又再次受到压迫而受伤,所以你会晚上感觉酸痛。我今天帮你推拿,只是先把你的腰部肌肉放松,使这一带的血液能够畅通,脊椎的一位我不敢说,但是这一带的肌肉调整应该还可以办到的,只是不可能一个晚上完成。明天我会再来帮你做推拿。….对了,等一下,….有一个你私人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其实我这个问题自己知道是不该问的,但是我还是要问出来,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同意回答,这样会减轻我自己的罪恶感吗?)」,我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打住,就等他的回应,他毫不加思索的回答:「有什麽问题不能问?老板你问好了?」「你跟你的爱人….很少…不对…应该说…不常做爱….对吗?」阿光道是回答的坦然:「我多半是在山林里,回家的时间不多,平常大概两个月作ㄧ回吧?」「其他时间呢?你都怎麽解决?」我继续追问下去,他却有些听不懂:「解决什麽…?」「就是你性方面的需要啊!」他开始又有吸些不好意思,突然冒出来一句:「反正都是男人,跟你说也没关系,平常在山里面连人都难得看到一个,所以也不会去想那些事情,我通常是两个礼拜吧,自己会出来一次。」「自己玩出来一次?」我一时好奇的问道「噢!不是,睡觉时自己出来的,我自己从来没玩过,也不知道怎麽玩?」
此时我心中有好多的挣扎,但是我确定必须让自己在今天晚上理出个头绪来,因为我相信,现在如果感性的用下半身的角度思考眼前的这个人,我一定会把结局弄得很难看,所以我清了清喉咙对他说:「好了,你今天好好睡吧,没事半夜不会招唤你,明天晚上我再来帮你做推拿,没问题吧?」他感激的像我弯腰示意:「老板,谢谢你,就怕会麻烦你。」我拍拍他结实的肩膀,之後手就放在他的肩膀上说:「这些家里的杂活虽然看来像是女人做的事,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能安下心来做事,不仅未来你会学到的东西保证比外面多之外,你的身体我也会帮你调好。」他将我搭载他肩膀上的手拨下来,然後双手用力的握着对我说:「老板谢谢你。」 (续待)这一夜我真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因为我很清楚阿光与我的文化水平相差太多,他又那麽单纯老实,所以对我已经是完全的信任。说真的,我相信现在只要我给他个说法,要他在我面前做任何事,他都会心甘情愿,不会拒绝。现在的关键是在说服我自己的良心:我口说我心,对於他的帮助,绝对是出於一份善心好意。只是每一件好事的同时,随之相伴的是隐藏在深处的贪婪邪念(心经上提到:世上无善恶,一切唯心造,会影响心的,是色生香味触法。我贪婪的用眼睛啃食他每一寸光滑的皮肤,我可望未来教导他爱抚的时候,会听到他享受深沉的低吼喘息声、当我嗅到他屌上的淡淡香味时,其实我冲动的想伸出舌头舔食他美妙的味道、当我为他按摩时,我总是不由自主的会将两手游移到他的臀部上面,并且手指指尖总是会不老实的在的在他的屁股缝、阴囊、以及塞到他的鼠蹊间撩拨,撩拨起他与我自己的性渴望,我还在今晚盘算着,如何以两全的藉口,可在他身上满足自己的性慾。唉!心经每天是白念颂、努力修的禅原来也是那麽的脆弱!)。冠冕堂皇的说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