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宴薄唇红得仿若抿过胭脂,被入得极深极重时腰便随之轻颤,泪滴渗进枕间,整张床都是激烈欢好的痕迹。
最后一次登临极致时,傅倾宴启唇咬住了顾南霄喉结,齿关却仍泄出掩不住的哭腔与软吟,显得脆弱而洁净。
仅剩的几滴乳白浊液打在傅倾宴下腹与鼓胀的畜生玩意儿上,激得男人腿心抖了抖,再度凶狠贯穿了傅倾宴,这一下几乎无限放大拉长了傅倾宴顶峰时的快意,也终于迫得他失神地放声呜咽抽噎起来。
顾南霄喉间发出如同兽类的咆哮,抵着傅倾宴尾椎悉数释放。
翌日破晓,二营三连的女学生们出来集合时,瞧见基地主干道上逆光立着的教官,一时之间抽气声此起彼伏。
傅倾宴将连旗交到最前头的女生手中,整队之后便带着往操场去。
到路口时却碰上顾南霄领着一群男生过来,喉结上顶着明晃晃一圈牙印,笑得一脸春风骀荡。
队伍里的傅倾察面沉如水。
傅倾宴瞧见那圈牙印后眼皮跳了跳。
前头的路无法容纳两个方阵并排走,顾南霄遂双脚一并,啪地敬了个礼,字正腔圆道:傅教官先请!
傅倾宴:
身后队伍里的女孩子们开始交头接耳。
刚那最后一排不是咱们傅校草吗?
是啊,长得还挺帅。
确实挺帅,不过我看比起咱们傅教官可差远了。
同意。
教官和校草都姓傅,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呀?
难道是兄弟?长得也不像啊。
谁说兄弟一定长得像?
刚刚那个嬉皮笑脸的教官个头好高啊。
傅倾宴委实无法忽视后头队伍里的窃窃私语,肃着脸回了下头。
学生们立刻安静了。
队伍最后的女生按捺着兴奋和身侧的小姐妹小声呐喊:啊啊冷美人生气也好美!
午休时,傅倾宴在路上喊住一个往宿舍走的女学生,小姑娘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傅倾宴不甚自在,轻咳声道:帮我喊一下你们宿舍最会化妆的那个同学。
不一会一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女生出来了,傅倾宴一脸虚心求教:化妆品里有没有能遮住印子的?
女孩子把遮瑕液交给了傅教官。
顾南霄哪里肯遮,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瞧见自己喉结上的牙印,奈何舍不得反抗傅倾宴,只得由着他把脖颈中间糊了一层又一层。
当晚训练结束后,女生望着自己面前看起来凶巴巴的男人,忐忑道:请问教官有什么事吗?
顾南霄拿出手机,将屏幕对准她。
女孩子定睛一看,是一笔网购订单的页面,商品是一套高三教辅。
她一头雾水。
顾南霄言简意赅:送你的,收件人留了你们班级,地址是你们学校,记得收快递,好好学习。
女孩子流下了敢怒不敢言的泪水。
第二日,两个方阵正在赤日炎炎下站军姿,山中紫外线格外强烈,十分钟后傅倾宴便让女学生们去树荫下站了,徒留顾南霄领着一群男生在毒日头下暴晒。
顾南霄自然能发觉队伍里傅倾察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傅倾宴,他几度想把人拎出来罚跑十圈,可如此一来自己在傅倾宴那又难免成了滥用职权的恶人,遂只得装瞧不见。
夜里两个方阵在一块小联欢,可女生的《夜夜夜夜》刚唱到一半,天际便倏然电闪雷鸣,周遭急遽晦暗下来,随即便是飘风骤雨。
傅倾宴与顾南霄忙整队往宿舍领,男生宿舍与女生宿舍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顾南霄紧赶慢赶地把男生送回了宿舍,又急忙折返。
傅倾察见他走了,默不作声地出了宿舍,冒雨往基地角落的便利店去。
终于瞧见了道路尽头站在女生前头的傅倾宴,豆大的雨点兜头泼在身上,浇得他浑身湿透,鬓角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水,顾南霄也是一样的惨状,可哪顾得上自己。
顾南霄拔足狂奔过去,想将手掌盖在傅倾宴头顶,却也明白他不会愿意在学生还淋着雨的情形下做出这般举动,于是只能死死按捺住,焦急道:你回去,我带她们!
傅倾宴不答他,一路将女学生们送回了宿舍,可仍不急着走,站在紧闭的宿舍门外,朗声向宿舍里乱成一锅粥的女学生交代:把湿衣服换下来,头发擦干,盖好被子,不要玩手机了马上睡觉!
顾南霄做梦也忘不了傅倾宴小时候三天两头发高烧的情景,此刻他已浑身打着抖,却并非因为冷,而是出于对傅倾宴生病的恐惧。
傅倾宴话音刚落,顾南霄便将迷彩服外套盖在他脑袋上,牵着人手臂往宿舍走。
顾南霄身上向来都跟火炉一般暖呼呼的,傅倾宴还是第一回察觉他的手冷成这样。
回宿舍洗了澡出来却听到敲门声,顾南霄还在浴室里,傅倾宴开门便瞧见门口傅倾察怀中抱着个透明保温盒,里头是个不知装了什么的饮品杯,身上湿透的衣服也未换,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