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宴:闭嘴。
有人笃笃敲了两下门,傅倾宴按了锁屏:进。
傅倾察进来阖上门,沐浴过后墨黑的眼瞳有些湿,更像条乖狗狗了。
他望着傅倾宴缓缓开口:哥哥记不记得,我高一那年你答应过我等我高考完了,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
傅倾宴隐约回忆起约莫真有这么一桩事,遂颔首:说吧,什么事?
我我想要哥哥的今晚。
傅倾察不闪不避,一脸视死如归的倔样。
他说得隐晦,傅倾宴闻言不怒反笑,站起向傅倾察走去,少年个头分明比他高出一截,在他面前却总是低着头,仿佛怕在他明净的眼底照见自己肮脏不堪的绮念。
傅倾察被逼得步步后退,到床边时退无可退,便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傅倾宴低头笑得凉薄: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
好,我让你试试。
傅倾宴洗澡后吹了头发便披了件浴袍出来,露着修长细腻的颈项与平直瘦削的锁骨,抱着臂坐到床中央,好整以暇地望着床边羞窘得手都不知往哪放的少年。
傅倾察一寸寸蹭过去,保持着跪姿,紧紧闭着双眼,将唇轻轻印在了傅倾宴唇角。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吻,可这一刹那他颤抖不止,只觉灵魂也随之战栗。
高中时有男同学将手机屏幕暗暗给他看,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他斜掠了眼,是裸露交媾的两个人,可彼时他只觉得不适,此后也再未看过这些。
他什么也不懂,甚至连深吻也不会,却依然对傅倾宴产生了近乎本能的欲念。
众星捧月,可他连星都不配做,他是卑劣污浊的尘泥,觊觎着自己冷淡自持、皎若明月的亲哥哥。
他朝圣般地、一点点解开了傅倾宴的浴袍。
缠绵缱绻的吻落在身上每一寸肌肤,途经傅倾宴腕部时,傅倾察一滞,凝着那红绳问:要摘吗?
傅倾宴满不在乎:不用。
而后他嘲弄地望着傅倾察: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吧?
傅倾察面色惨白,自惭形秽地闭上眼:我知道的,哥哥。
微粉的尖尖被轻拢慢捻着,又被舌尖卷住忘情地舔吮,与唇分离时便湿润晶亮,仿若细雨中被温柔抚慰过的荏弱花蕊。
火热的巨物撑开紧窄的甬道,傅倾宴倏地扣紧了搁在傅倾察肩头的十指,傅倾察登时紧张地询问:哥哥痛不痛?
傅倾宴额角抽了抽,喘息杂乱无章:少废话。
傅倾察不敢再啰唣,濡湿的花穴里如同有无数小口吮吸着他埋入的孽根,裹得他险些掌不住丢盔弃甲。
他知道男人第一回容易未曾想真这样销魂蚀骨。
待那阵排山倒海般的兴奋过去,傅倾察含住了傅倾宴颈侧的一点软肉,疯狂汲取着此间的奶香味,精瘦的腰身开始肆意耸动起来。
毕竟正当年少,身上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与热血,每次进入都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冲锋,傅倾宴被顶得说不出话,红着眼眶落泪,紧扣的十指几乎陷入傅倾察皮肉里。
极乐来得很快,傅倾宴臀肉急颤,清液浇在花径里的巨物之上,湿红的舌尖微微外探,风情万般,不堪摧折。
傅倾察被夹得头皮发紧,哥哥身上的奶香味令他早已失了神志。
他噙住傅倾宴舌尖勾吮,身下愈发全力狠凿,若非他稳稳圈住了傅倾宴后腰,只怕能将人撞得挪了位置。
唇舌难舍难分般热烈交织,傅倾察吐息如滚沸之水,一面在傅倾宴身上卖力耕耘,一面哭着唤他哥哥。
傅倾宴听他哭喘着喊哥哥,还在极致余韵中的身下再度急遽痉挛,吞得傅倾察的畜生玩意儿益发深入,几乎连两囊也一并纳进来。
与亲弟弟做这档子事,难免教人生出背德的禁忌之感。
两个人都湿透了,连亲吻都是泪水的咸涩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傅倾察还如第一回一般精力充沛,傅倾宴却委实难以支撑,连啜泣都有气无力,沉湎于情潮中发出微弱而凌乱的呜咽:深、好深哈嗯
和人做时,傅倾宴若能保有一丝理智,往往只是流着眼泪轻喘,唯有着实受不住了才会吟出声来,颈项伸展如天鹅,双颊泪痕纵横宛然,勾得傅倾察立时便能将自己献祭于他。
天际已由黢黑转至蔚蓝,一场鏖战才终于鸣金收兵。
傅倾宴与傅倾察抵足而眠,少年的吻落在沉睡的男人额间,蜻蜓点水一般,旋即握住男人的手十指交缠,雪色皓腕间,那红绳无端显得凄艳。
傅倾察清楚,即便有了这样的关系,也不代表傅倾宴真的接受了自己,他仍会在往后的日子里试图让自己断了念想。
可是不会的,哥哥,终我一生,都无法停止爱你。
傅倾宴醒来时,闭着眼就朦朦胧胧地开始四处摸索,身畔傅倾察忙问:哥哥找什么?
傅倾宴声音还有些初醒的微哑:手机。
傅倾察下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