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这样挨个儿在武松身上发泄欲`望,当最后一人射在武松体内时重重一捏他的胸`部,两道白色的乳汁激射而出,和下`身射出的精`液一道,洒了武松一身。
夕阳西下,武松趴在一地的精水淫液中不住喘息,合不拢的双腿间可以看到被彻底操开了的屁`眼还在往外涌着精`液,武松一边喘息,一边将脸上的精`液舔进嘴里,意犹未尽。
待武松挣得了那五十枚铜板,西门庆同花子虚去瞧了瞧,就见武松满脸满身皆是浓精,下`身更是汇了精池,胸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浊液,一时也瞧不出是否已操出了奶。花子虚一手掩了鼻,皱眉道:“这便是有了奶也叫人无从下口,腥臭得如此厉害,需得好好洗洗才是。”
“确实得里里外外刷洗干净才是。”西门庆见武松被众人操得犹如一块烂肉,心里略有不快,吩咐道,“拖下去叫两个仔细人好好刷了,稍后送去花府就是。”有人答一声“是”,拿干净帛布将武松整个儿卷了抬去后院。
安排给武松戏耍的两名丫鬟一叫春梅,一唤迎春,都同西门庆有过露水姻缘,只是自西门庆得了武松,满院子的妻妾尚抛之脑后,何况几个丫鬟,是以二人见了武松宛如看着仇人一般,一个两个挽起袖子挑高眉梢,显出恶妇做派来。
迎春看看被人放在浴池边的武松,从头走到脚,用绣花鞋子碾了碾,对春梅道:“我跟随西门官人,自认也见过几分世面,可武都头这般还当真是稀罕,你说他这是被多少鸡`巴操过,才得这幅贱相。”
“哪个知道!怕是两府里长着鸡`巴的都上了!就不知可有便宜了看门的大黄!”春梅面如冷笑,“得亏咱们武都头下面还带着把,生不了孩子,不然只怕弄不清孩子亲爹是谁。”
“弄不清亲爹有甚要紧。大不了学学武都头,有鸡`巴能操`他的都叫亲爹就是了。看他一边挨操一边管主子叫亲爹的那浪样,桂姐儿还是窑子里卖的,也及不上他半份骚浪。”迎春说得心中憋火,脚下踩着武松的肚皮一个用力,就见武松屁`眼激射出一道精`液,射完后,犹自滴滴答答漏个不停。
春梅抬手拍了几个巴掌,道:“武都头不愧是真汉子,这后面也能喷精,折杀多少英雄豪杰。只怕主子也是叫他这一手给勾了魂,武都头好个媚人手腕。”
“哼,我倒要看看他后门能喷上几回。”迎春冷哼一声,脚下接连用力,踩得武松肚里的精`液从屁`眼噗噗喷出,接连竟有十余股,浓得浴房之内精`液味益发浓重。迎春春梅二女掩鼻嬉笑道:“武都头真是海量,非止上面能喝十八碗,这下面喝了只怕也有十八碗了哩。”边说,二女边用木桶舀了水泼在武松身上,一连泼了几桶,又拿带长柄的鬃毛刷身上半干涸的精斑。
“春梅姐,你说武都头莫非是拿男子阳精洗的澡?刷了这许久,还是一股子的精臭味。”迎春一边刷着武松两条大腿,一边嫌弃道,下手又快又重。
“武都头一身淫肉,哪处不能伺候男人。”春梅语气讥讽,斜睨着武松胸口和大腿,“你看看,这一身的指痕和牙印子,也就是咱武都头精壮,耐弄耐操,若是女子,怕是早被捏爆奶`子了。”
“男人胸口不过两块硬肉,有甚玩头。”迎春仍是气闷,抄着长柄刷子去捅武松的两块胸肌,边戳边骂道,“打虎英雄,了不起是吧!还不是个被人操屁`眼的贱`货!挺着个大胸`脯学婊`子勾`引男人!欠鸡`巴操的下流坯!”迎春下手没个轻重,几下后重重戳中武松满是牙印被撮大了数圈的乳`头,就见一股白液从奶头喷出,恰喷在迎春脸上。
一时间,春梅迎春都愣了,迎春沾了面上的液体嗅了嗅,惊诧道:“竟是喷奶了,莫非武都头真叫人操得怀上了?也不知是哪个野种。贱`人贱`人!还敢喷在姑奶奶面上!”迎春一怒之下,刷子连连戳中武松奶头,一时间奶水四溅,糊得武松胸口一片红红白白。幸而不曾叫个带鸡`巴的看见,不然定又是一顿好操。
武松正奶水涨得慌,被这一戳当真是说不出的舒爽,低喘着挺胸迎合。迎春看那淫乱模样益发拱火,索性翻转了刷子啪啪地拍在武松胸口。
“等等,莫胡来。”春梅上前几步一把拽住迎春,“此事怕与主子又什么干系,你若坏了主子好事,小心要吃排头。”
“可你瞧他那浪样!”迎春一跺脚,到底还是听进了春梅的话,只舀了一瓢水没头没脑往武松头面上泼,又重新仔细洗刷起武松一身精斑水渍来。
二女好容易将武松身上刷干净了,只剩屁`眼里还糊成一片,春梅皱皱眉拿了一个顶端与四周皆是鬃毛的长条物,在清水里沾了沾就往武松合不拢的屁`眼里捅,当下发黄的精`液从缝隙中喷射出来,转眼胯下又是狼藉。
“这会儿还没吐干净呢?武都头也太浪了吧?下面这嘴半会不含着阳精就痒是不是?”迎春讥嘲着用清水泼洗武松下`身,“春梅姐你可轻点捅,给武都头留点解解渴,省得他在这儿就浪起来,我们可没鸡`巴捅他。”
“少碎嘴,赶紧干完拉到。”春梅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