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用脚踢踢武松的屁股,道:“记得就好,若少了一文,可莫怪本官人把你锁到衙门口去让人操。”
武松叼着鸡`巴匆匆点点头,吃奶一般吮得啧啧有声,弄得花子虚不由笑道:“成了,慢些弄,就算大爷在照顾你一回生意。”说完,将两枚铜板扔进狗食盆里,发出清脆声响。
花子虚操了武松两回,便同西门庆一道走了,留下武松兀自靠在门边喘息着回味高`潮,一边还将后`穴中的精`液挖出,津津有味地送走嘴里吮食。品着嘴里的雄汁,武松想着方才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的鸡`巴,后`穴又抽搐着饥渴起来,原本挖去精`液的手也变作了单纯的抠穴,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屁`眼里,弯曲旋转着翻弄肠壁,狠狠地抠挖滚热的淫肉。
只不过这几日武松被西门庆与花子虚喂大了胃口,那是几根手指喂得饱的。这般搔不到痒处的手`淫直叫武松出了一身大汗,绷直身子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插在穴内,抖着手腕将屁`眼捣得汁水四溅,两条大腿上湿漉漉尽是淌下的精`液与淫`水,便连地上也积了小滩的水。
正当武松晃着屁股挖得起劲之时,就听有人道:“武都头好雅兴,怎的今日不曾在主子房里叼鸡`巴,反在这儿自插屁`眼插得不亦乐乎?”接着,便有一手摸上武松的胸口,狠狠地掐了几把,在壮硕胸肌上留下数道指印。
原来这人乃是西门庆的家奴,唤作玳安,素来跟在西门庆身边,这些日看西门庆与花子虚二人花样尽出,将一打虎英雄玩成了半日也离不得鸡`巴的骚`货,心中早起了邪念,之前听西门庆言说要让武松在此卖肉,赶忙寻了个借口脱身,专来一偿淫念。
武松正忙着抠穴,哪里听着玳安说什么,见了人来便道:“今日骚`货在这儿接客,一个铜板便能弄上一回,嘴和屁`眼大爷随便操。”说着半转了身,两手食指插进屁`眼里用力一扯,露出被操得烂熟的淫肉来,淫`水更是淅沥沥流了一地。
见这场面,玳安立马硬了三分,犹自道:“一个烂穴,哪个稀罕,虽爷有心照顾你生意,奈何硬不起来,如何操得?”
“骚`货给爷舔硬了。”武松接口就道,几步跪行到玳安身前,隔着裤子用脸蹭那半软不硬的阳`物,“爷硬了再来操骚`货的屁`眼,还算一个铜板,两处都随爷操。”
“那还不快些。”玳安叉开腿,将武松的头往自己胯下按,挺着鸡`巴在他脸上胡蹭,“磨磨唧唧的,会不会伺候人,要挨操还不赶紧,若爷操得不爽快,便是半个铜板也不给你。”
武松倒记着要赚五十个铜板,赶紧道:“骚`货一定伺候好爷,骚`货这就给爷舔硬了。”说着解开玳安的裤带,捧着鸡`巴先用舌头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舔得鸡`巴上尽是水光显得愈发黑亮。“大爷真是好宝器,看得骚`货屁`眼都痒了。”武松一边奉承着,一边拿双手抚着玳安囊袋,待鸡`巴有了七八分硬,便用嘴含住龟`头,舌头在顶端打着转儿,如是约莫盏茶时分,又将鸡`巴整根吞入,双颊嘬起,摇着脑袋前后吞吐,把一张嘴竟也做屁`眼来使。
玳安被武松含得高兴,用鞋底踩着武松的鸡`巴,道:“你这狗鸡`巴也算不小,可惜是个挨操的命,不如切下来,叫你留着自个儿操自个儿用。”
“骚`货这鸡`巴是叫大爷玩的。”武松吃鸡`巴吃得纯情泛滥,口水淫`水齐流,此刻将鸡`巴吐出一边双手捧住用面颊蹭着,一边把阳`具往玳安鞋下送,“大爷要踩要掐都随大爷,还能尿尿给大爷看。”
“那还不赶紧尿一个!”玳安的鸡`巴在武松脸上狠戳两下,“嘴也别闲着,给爷好好干活。”
武松重新含住鸡`巴,双手抱住玳安的屁股,整张脸埋在玳安胯下,一条粗腿高高抬起,鸡`巴一抽,尿液当真哗啦啦地喷到了地上。
虽看着西门庆玩过不少男女,却从没见过这般淫贱的,玳安只觉鸡`巴在武松嘴里涨得生疼,便道:“成了,看在你够骚的份上,爷就操`你一回,还不把屁股撅高掰开。”
一听着“操”字,武松当即吐出了鸡`巴,翘高了屁股,脸就这么贴在满是自己淫`水尿液的地上,双手往后掰开了臀瓣。玳安把鸡`巴往武松淫`穴里狠狠一挺,就觉得软肉跟嘴似的紧紧咬着鸡`巴,操了两下就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比干女人还顺滑几分,嗤道:“莫怪武都头要出来卖屁`眼,这等淫`穴若是一天不被操上个七八回,岂不是骚死了咱们都头,只怕那时这水流得,咱清河县可都要给淹了。”
“是,骚`货天天都要鸡`巴操。要大鸡`巴狠狠地插屁`眼然后射在里面。”武松方才用手指本就弄得不爽,这会屁`眼里进了鸡`巴,浪叫哪里停得住,“大爷用力操,将骚`货水操干了,就,就不流了。啊啊!大爷好威猛,操死骚`货了,流、流了好多……”
玳安往下看,两人交`合之处果然是汁水涌出不断,武松半张脸同胸`脯都浸在水尿之中,便刻意问:“武都头,趴在自个儿的淫`水里是什么滋味,也说给咱听听。”
“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