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得了操哪还管旁的,半睁着眼喃喃道,“好爽……还要……大鸡`巴……”
这幅痴态勾得玳安按捺不住,把住了武松的粗腰正要痛肏一番就听身后有人叫道:“玳安!你做什么!这、这事让我们两家主子知道,可还得了!”玳安胯下动作一停,扭头看去,见是花府一个洒扫下人,便笑道:“你喊个什么,若不是咱们两家主子的意思,这骚`货能光溜溜地被锁在这儿?瞧见那狗食盆没?我主子叫他卖屁`眼挣钱呢,一个铜板一回,我这可是接济武都头呢?是不是啊,都头?”玳安一边问,一边在武松腿上掐了两把。武松此时虽有鸡`巴塞着,但没了操穴的畅快,仍觉空落落的,半撑着身子扭头看向玳安哀求:“操……大鸡`巴操……别停,骚穴痒……大爷行行好……”
“瞧见了没?”玳安冲那小厮一挑眉,挺着腰继续一前一后地操着武松“这就是没鸡`巴不行的贱`货。横竖不过一个铜板,兄弟不也来操操,武都头的口活可不是盖的,简直能当女人的那处使。”
小厮紧紧盯住武松一耸一耸的大屁股,重重咽了口口水,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玳安瞧他这模样,故意将鸡`巴整根抽出,再用力肏进,肉撞肉发出啪啪声响,和着武松“要死了,快些,大爷好棒,爽,操死骚`货”的浪叫,让小厮的鸡`巴高高翘起顶着裤子。终于,小厮一咬牙,道:“不就是个骚`货,操就操了!”说完几步走到武松面前,脱了裤子掏出阳`具,揪这武松的头发往自己胯下一送:“舔!他妈的给我好好地舔。贱`人,就是想鸡`巴了是不是。半开门的娼也没一个铜板的。不操`你操谁。叫你浪叫!操烂你的嘴。”
对鸡`巴武松自是来者不拒,抱着小厮的大腿就把鸡`巴囫囵吞了下去,一边“吸溜吸溜”地吮着一边用舌头左右舔舐,那骚浪浑似要把鸡`巴里的精`液榨干一般。这小厮平日不过自己拿手撸撸,哪见识过这个,被武松吸了几下便狂吼着射了,积攒许久的精`液猛地喷出,量多得武松吞咽不及,只得张嘴,依旧硬着的肉`棒在空中晃了晃,又是几股精`液喷出,射了武松一脸。
“兄弟,你这也忒快了。”玳安笑道,“不过一个铜板可别忘了,这可是咱武都头的辛苦钱。”
小厮摸出一个铜板仍在狗食盆里,又往武松嘴上啐了一口:“骚`货,看见鸡`巴比看见亲爹还亲,叼着就不松口。——兄弟你快些,一会让我也操操腚。”
“这骚`货得在这栓一天呢,急什么。”玳安拉着系在武松颈上的铁链让他挺起上身,“兄弟先玩会别的,这骚`货一身淫肉,哪儿都能弄,被青楼的姐儿可强多了。”
“那就让他再给我舔回鸡`巴!”小厮捏着武松的下巴把鸡`巴往嘴里一塞,不待武松动作便没轻没重地抽`插开来,记记顶到武松嗓眼弄得他不住干呕,嘴上还骂骂咧咧,“叫你吸,叫你浪!操死你!舔啊,妈的怎么不舔了。骚`货,还治不了你了!操得你叫亲爹!”
武松被二人一前一后狠干,每一寸淫肉都被操了个天翻地覆,爽得只能在嗓子里哼哼,鸡`巴射了一股又一股,接着射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尿。
一个时辰后,西门与花家两家的下人都听见了武松在小门边卖肉的消息,除了走不开的,十有八九都围了过来,好些挤不到跟前的只能在外面听着动静撸撸鸡`巴。
“武都头不愧是打虎英雄,连屁`眼都与寻常人不同。别人是鸡`巴能喷精,咱武都头屁`眼也能喷精!”一个操着武松屁`眼的下人边说边操,先前射在武松屁`眼里的精`液一记一记地被挤了出来,倒真与喷精无异。
“那是,要我说,那老虎搞不好就是被武都头的骚穴夹死的。”操武松嘴的下人拍拍武松脸颊,“武都头,虎屌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啊?”
“大……好爽……”武松含着鸡`巴含含糊糊地说,脸上白花花糊的尽是精`液,“操……要、要操穴……”
“骚`货别偷懒,手给大爷撸快点!”一人挤到武松身边,挺着鸡`巴就往他脸上戳,武松忙握住了上下撸动,不是还把嘴里那根吐出来含住这根吮一吮。
“那老虎是武都头拿胸闷死的也没准。这对奶`子,比女人都带感!”有人将脸贴在武松胸`脯上,一边舔着奶头一边道。
“我说定是武都头见了虎屌就屁`眼痒得走不动道,翘着屁股被老虎当个雌儿给干了。可没想到咱武都头屁`眼是海量,把老虎生生榨了个精尽人亡。所以这人骚到一定份上,也是个本事哈!”这话一出,四周都是哄笑声,捅穴的操嘴的那鸡`巴在武松大腿胸口胡蹭的纷纷射了,一道道精`液糊满了武松里里外外。
“成了成了,赶紧换人。”一批新人拥到武松身边,为首那个啐了一声:“妈的这是被射了多少,一身的精还有个下手的地方没!”
“谁叫咱武都头浪呢,就这点儿精还喂不饱他呢。骚`货别装死!给大爷动舌头。”
“骚`货的屁`眼夹得可欢,我前些日子搞了个寡妇都没这骚劲。”
“那是,哪个寡妇能夹死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