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舍不得。”西门庆拿鞋尖顶住武松的鸡`巴轻轻碾动,“这操一操,又坏不了。且咱们武都头不就好这一口?自叼上你的鸡`巴,下面的水还没断过。说说,武都头,待会亲爹我就给你找二三十人拿热腾腾的鸡`巴给你通奶,你可高兴?”
西门庆看武松,就见他眼角泛红、扭着粗腰,果真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便在武松胸上重重掐了一把,摆出恩赏的架势来,道:“这倒不好不随我家骚狗的愿,既如此,便用药吧。”
“哦?要如何赔?”花子虚抓着武松的脑袋前后套弄自己的阳`具,享受口舌的伺候,心里倒是当真生疑——自辞了都头之职,武松整日里除了吃睡、偶尔按西门庆的吩咐练练那身腱子肉便只知撅腚挨操张嘴吃鸡,哪里还会赚什么钱。
“不是兄弟不想着大哥。”花子虚连捅三下,叫武松跌跌颤颤爬了好几步,“实是这条骚狗浪得厉害,不挨操便不出力,又是个馋嘴,只知抖着屁`眼要吃精。兄弟这‘长鞭’为了赶他,也着实是辛苦得很呢。”
“骚狗自是如此,除了拿‘鞭’抽,也得给点甜头才是。”西门庆掏出阳`具,用手撸了撸,对武松道,“爬得快些,爬过来亲爹就给你鸡`巴吃。”
“贤弟莫急。”西门庆待武松给花子虚嘬出精来,又将下`身舔了个干干净净,才拿过铁链将武松脖子扣住,牵住一头,也不让武松穿衣,就这么让他爬着跟在身后。这事自武松在西门府上住下便是常有,阖府的下人都已见惯,武松也爬出了经验——绷住腰、敲屁股、一爬一扭胯,当真是风`骚无限。花子虚在后头看得胯下一紧,只盼西门庆早早到了地方好再痛痛快快地
武松听了西门庆的调戏之语,只觉欲`火中烧,闷哼一声软在花子虚膝上,下面竟是射了一地。花子虚大笑,把鞋上站着的精水擦在武松腿上,道:“兄长,你这狗儿的鸡`巴可没狗儿自己听话,这不是尿了就是射了的,都污了弟弟几双鞋了,莫不是要包上尿布才行?”
`穴被人干了个熟透,武松自然只得答应,用双臂撑起上身,花子虚捅一下,便往前爬一步,性`器一路淅淅沥沥吐着精,宛如公狗撒尿一般。西门庆看了硬得厉害,道:“贤弟让他快些,莫要爬到明日去。”
花子虚含笑摇头:“大哥有所不知,这男子产乳与女子不同,这胸嘛……”花子虚卖个关子,捏住武松空着的奶头,“非但不软,且张乳之时愈大愈硬,操干之时奶汁四溢,便是上下其喷也是等闲。哥哥想想,若是一边操着武都头那淫`穴,一边吸着奶……啧啧,看来武都头倒是先耐不住了,这嘴快把弟弟的魂都嘬飞了。”
自与西门庆花子虚三人共乐后,武松果将都头之职辞了,每日在两人府上供人亵玩操干,时常晌午还在西门庆的书桌下叼着鸡`巴吸得啧啧有声,晚上就到花府的小亭中如母狗一般同人幕天席地地野合,这样一来二去,西门庆与花子虚为图省事,索性在两家围墙处开了一扇小门。
“没用的贱`货!”西门庆抓着武松头发将头揪起,抬手就是一巴掌,“谁让你尿这儿的!真是欠了调教。”说完捏开武松下巴,“还不快给亲爹吃鸡`巴赔罪。”
西门庆用脚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武松昂扬的性`器,开口:“你这小子,得了好东西竟还瞒着哥哥,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也值当你这般藏着瞒着,到今日才巴巴地来献宝。”
“我还当是什么,这产乳又有什么意思。”西门庆俯身按在武松壮硕胸肌上,肆意揉弄,道,“哥哥我爱的就是武都头这身雄肉,男子产乳岂不是坏了武都头辛苦练得好胸一对。若说产乳,后院里妻妾婢仆哪个不可,弄坏了我这好狗儿,哥哥可当真心疼。”这几句话听得武松欲动,含着鸡`巴看向西门庆,特意绷住两块胸肌好叫西门庆捏个高兴。
“几双鞋子,也值你提?”西门庆本是玩笑,忽然闪过个念头,转了口风,道,“不过毕竟是我这狗儿的错处,不若就让他赚钱来赔你。”
瞧见鸡`巴,武松当真爬得快了几分,这爬动间将花子虚夹得也爽,登时大操大干,等武松爬到西门庆面前时恰将他不仅干出了精,还干得尿液长流,竟是失禁。武松被操射之后,手一软一滑摔在西门庆胯上,连正对着鸡`巴,也顾不上直起身子,先伸出舌头舔鸡`巴。
一日,花子虚寻西门庆,一边让武松那嘴伺候着那活儿一边道:“这几日与武都头戏耍颇合心意,故小弟愿奉上自云南寻着的一味迷药,以供欢好之时多些滋味。”
“哥哥慢些,还有一事。”花子虚故作神秘挨近西门庆,“这药用时有个将就,需得与人交`合淫性大发才好。云南那处用药,少说也需七八人,十余人乃寻常,多时便二三十亦是有的。就不知,哥哥舍不舍得?”
“这可不是等闲宝贝。”花子虚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此药可逆转阴阳,叫男子产乳,若是让武都头服下……哥哥日后也多几分兴味。”
武松赶紧收了双颊动着舌头嘬起双唇,使出解数来讨好赔罪。这一夜,西门庆与花子虚便这么一前一后,将武松操到了东方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