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欢愉的上等佐料吧~
这正是羽衣想看到的。
一方奋力挣扎想要变换体位,一方拧动玉茎全力压制,两名地位尊贵的皇族
之女却如母狗般重叠交媾,将什么皇族尊严高贵血统都用淫欲压在胯下——这真
的是最为上等的复仇剧的展开!啊~?光是看着她们这般玷辱皇室颜面的淫堕丑
态,自己就舒服的像是高潮了要去了一样~?
(——啊?不好不好,还不能这么失态。还有一只淫奴要收拾呢~)
努力收敛着恍惚的神情,羽衣将视线投在因母狗间的淫戏而重拾精神的白墨
锦身上。早在收服她的时候,羽衣就读懂她对长乐女皇的执念了——自幼就是女
皇伴读、又有互相依偎取暖的经历,是以不惜自污以常伴长乐,只因夏凌雪是她
心中唯一的净土。所以哪怕羽衣使尽手段也只能让她沉沦欲望服从命令,却扯不
断她心中的那根稻草。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从夏凌雪这边入手了~
白墨锦愣愣地看着母狗们的表演——分明自己与她都堕入淫欲深渊,分明与
她共同享用妖妃邪茎就在不久前、彼此的体温与气味都还徘徊在身边。但为什么?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与那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呢?为什么她的
眼睛里始终没有自
己的身影呢?
笨拙的少女试图以自己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坐在地上,叉开双腿。纵使还被封印着高潮,手指却还不断地翻飞在腰胯耻
丘间,纵使身体里汹涌着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浪潮全被闸门丝丝拘束着无法解脱,
纵使自己的自慰只能火上浇油令心中不上不下的焦躁更为痛苦,她依然以莫大的
意志持续活动手指,捉住淫乱嫩穴里敏感点认真玩弄——以正经的词语来形容此
等淫事,听起来是那么讽刺。
既然女皇陛下想要的是快感,那就给她快感——把自己的心意也一起传递过
去,这样的话,长乐陛下就一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吧?就一定能在交媾之时分
开心神转移精力看向她这里吧?
哪怕……只是在高潮呻吟的间隙、往这边投来一眼也好。
然而,她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与降龙魔根那霸道的、不讲道理的侵犯相比,
她透过淫纹传达的快乐,连一缕拂面清风都称不上。
瞳孔逐渐涣散,唇角滑下香涎。
意志终有界限。玩火终将自焚。
希冀化为绝望。热忱降至寒心。压倒性的欲望的燥热在这负面情感的催化下,
彻底击溃了白墨的矜持。清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可美丽的少女脸上却扭曲
出微笑。这是复杂郁结的情绪酝酿的终点——并非自己不想握住那枚稻草,而是
她将自己远远地开了。
失去了那根救命稻草的维系,自己不是只能坠入深渊了吗?
「白卿家可算是明白了?」
「是、是的~?」下流的,妩媚的,妖艳的笑容里,却流露出一种觉悟的洒
脱。「微臣一直眷念着和陛下的旧情,是以对陛下恋恋不舍。现在微臣总算明白
了——奴婢的身体告诉我,奴婢的内心告诉我,陛下需要的,与奴婢需要的,都
是一样的……」
抛下了心中的负担,却也除去身上的累赘。白墨迅速却不匆忙、恭敬地脱
去制服,整齐叠好放在身侧。赤身裸体,手掌叠放,躬身跪拜,朝着自己真正的
主人,深深地埋下头颅。
「……只要有太妃娘娘的宠爱就足够了~?」
「很好……」
羽衣不再言语,轻轻打了个响指。
顿时。
全裸跪坐的少女股间一颤。封印解除的一瞬间,那被降龙根鞭笞蹂躏的欢悦
席卷她的身心,清澈淫靡的晶亮水滴自穴唇间淌出。
啊~?这就是陛下沉溺的感觉~这就是太妃娘娘的宠爱~!也难怪自己会被
无视——手指的自渎比起这根伟大的魔茎是那么的渺小可笑!如果不存在心中维
系之物就没法坚强的话,那就把这根伟物当作生命的意义就好了?
脑袋越是谦卑地低垂,娇臀就越是畅快地高撅,颤抖着淅沥下淫汁。发抖的
语气里,洋溢着新生的祝福。
「呜,感谢太妃娘娘的恩眷~?」
凰羽衣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由椅背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错综的心情在心中交织。大仇得报的快慰,心愿了了的空虚;以女性之身祸
乱江山的淫悦,自身终究逃脱不了宿命的哀叹。失去了那名为「复仇」的重担维
系身体,羽衣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