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与陛下的淫纹彼此呼应,互传感官的呀~?」
——只是之前微臣一直单方面地阻断感觉向陛下那边传递罢了~
答案揭晓。
白墨能够无比精准地以足御茎攻击夏凌雪敏感点的原因就在于此。
「锵锵锵~问题来了——如果现在完全建立起通路来,会怎么样呢~?」
反射着晶润银光的蜜裂翩然舞来,优雅地落在邪茎之上,淫乱的黏液滴答地
落下、把这根妖异巨物滋润得油光亮泽更显狰狞。白墨玉靥染上深沉浓郁的绯
红,期待地屏住呼吸,缓缓下腰。龟头模样的端顶轻易融化掉两瓣穴唇的守护,
一点一滴、撑开润滑潮湿的花腔。
女皇陛下率先做出反应。被妖妃调教为完美雌畜的长乐可不会对快乐产生钝
感,只会像溺水的人一样,被性欲的潮水一点点挤出肺部的空气,直至来到快感
的顶峰。「呜呜呜呜呜呜——这感觉……是、是什么!?不、不要……会忍不住
的……会憋不住地高潮的……!呜咿~?」淫叫声中,双腿胡乱地蹬踹,差点飞
出去的明黄色绣花鞋勉强勾在美足上才幸免遇难,弓起的纤腰再也维系不住平衡,
窒息在快乐潮流里的娇敏身子痉挛着跌下龙椅。
这一变故显然也超出白墨锦的预料。
重力的牵引下,邪茎重重杵击在白墨锦的花心上。游刃有余的痴媚表情一瞬
间崩坏,宫颈被钻磨的剧痛瞬间转为快感,刺激的她娇躯紧绷抽搐、螓首高高昂
起:「哦哦哦噢噢噢噢——?!!!这就是太妃娘娘的降龙根~?好、好腻害!
好腻害!陛下居然独享这么舒服的东西……太狡猾了!等、等一下……这是……
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太激烈了咿呀呀呀呀呀呀——?!!!」
夏凌雪的感觉与白墨锦的感觉传达给对方——但可从没说过这份感觉只传播一次就会停下来呀~
「呜咿!?怎么、朕和白爱卿……呜姆!!!撑、撑不住了~?要去了!要
去了!」
「是我在被插…还是陛下在被插……噢噢噢噢分不清了……脑子都快坏掉了!
要变成肉棒白痴了~?」
几经翻滚,身位反复颠倒间,孰上熟下已然失去意义,两名少女的娇躯已然
堕落为快感的容器,任凭快感在这密闭的世界里回荡、共鸣,纵使每次传递都有
所衰弱,但依旧在无数次的叠累中酝酿出无比浓烈的雌悦。女性的矜持,功法的
抵抗,在这凌驾般强大的快乐洪流面前只能凸显出自己的渺小与可笑,瞬间就将
两名少女的脑子烧成一片浆糊。
「呜呜呜?去了…高潮了……分明会被爱妃惩罚却停不下来高潮~?又要去
了——」
「太妃娘娘……奴…奴婢不该对陛下有非分之想……求娘娘饶了奴婢吧咿咿
咿……?」
止不住地娇啼,却也止不住地摇摆腰肢,让邪茎充分地搅拌玩弄彼此的骚穴,
像是被这根邪物裹挟了一般。无论是畏惧惩戒的夏凌雪-心、还是不堪鞭伐的白
墨锦-身,都拧不过觉醒雌畜的本能渴望,饮鸩止渴,为了平复性欲的刺痛、就
要用更加浓郁更加快乐的性欲?
——仿佛计算好了。
不早不晚。就在两名雌畜哀嚎着、向本不存在于此的某位妖妃乞求之时,在
两人小腹上妖艳闪烁的淫纹……熄灭了。
但两只雌畜的欲火可没有熄灭。急欲发泄的膣穴焦躁蜷动,渴望浇灌的宫腔
沉沉坠下,但在某人意志的无情镇压下,蕴积的情感与冲动,在抵达那个临界点
的瞬间就被无形枷锁抑制,再怎么厮磨慰藉也没法更进一步。
这种熟悉的寸止感觉是……长乐呜咽了一声,僵住的身体颤栗地朝宫门望去
——只看到朱裙曳地,银发垂臀,高贵神秘的异色妖瞳半眯着、似笑非笑地凝视
着如牲口般在邋遢的地面上忘我交媾的两只雌畜。
「二位还真是好兴致……」凰羽衣倚着门柱悠然说道,平静的脸色上看不出
表情。
「爱妃,这是……呜……」简直就是出轨被抓的渣男常做的那样,夏凌雪舌
头打结、慌乱地想直起身,却被她身下的白墨锦妖娆地用大腿夹住柳腰。是并没
有被寸止经历的侍卫长小姐,天真的以为只要索求更多的快乐便能升上巅峰。愈
加手忙脚乱的女皇陛下几度反抗,可越是挣扎两女的肢体就越是亲密交缠,到了
后来,两体蹭染着彼此的体液、散发着浓浓雌性荷尔蒙味道的赤裸女体,咕噜咕
噜地滚落下台阶。
凰羽衣虽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