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要飞往那快乐与淫悦的高峰,而是
要漂向不知前路的迷茫。长久的深谋算计,这些时日的日夜调教,积攒的疲惫终
于在这一刻,令她沉沉地陷入久违的安心沉眠中。
母狗们依旧向彼此倾泻着皇族姐妹间的复杂情感。内侍在主人睡着后裸身俏
立侍卫左右。
一时间,居然有种别样的平静。
……
「咕噜……咕姆……」
不知过了多久。将凰羽衣唤醒的是指尖传来的湿润、以及在小舌舔舐的间隙
不时发出的低鸣。她娇弱地撑住扶手勉强直身,揉了揉乖巧的长乐母狗,迷离着
水汽的异色眼眸惺忪地环视周围。
(居然在这里睡着了吗……真是的,忽然放松下来后整个人都有点垮掉了。)
白墨款步上前告诉她睡了大概有3个时辰。
长宁母狗已然表情崩乱的瘫在粘腻的水潭中,遮眼丝带滑落,失去焦点的眼
眸正象征着她的魂儿、飘然不知飞往何方。几乎要合不住的小穴还在身体的痉挛
中时不时泄出一缕淫液,有如喷泉般,洒落在身下的水潭里。大胜而归的长乐母
狗自然满脸喜色,只是她也在母狗间的交媾中耗尽了力气,没法继续享用战利品,
只得将这根降龙玉茎以淫穴牢牢吮吸住,枕臂而憩,待主人将醒才摇臀晃脑凑前
谄媚。
(居然已经这么久了呀……)羽衣苦笑着。在这里每多待一刻、暴露的风险
就增加一分,起码在将大内侍卫尽数
掌握前可不能让她和女皇陛下间的破事暴露
出来。可她虽然想要回宫歇息但疲惫的身体却不允许,深陷越是休息就越是困倦
的尴尬状态。(……罢了,反正有白墨锦在,掌握内侍却不用花什么工夫。)
失去了动力,羽衣却是连思考都变得懈怠。说到底,她知恶行恶,为报一己
私怨而置天下于不顾,莫说身死后遗臭万年,恐怕此生连善终都不会有——但这
又能怎么样呢?凰羽衣躺会龙椅,懒洋洋地惬意微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便是。
想到这儿,身体就立即轻松了很多。
「白卿家,那只母狗就交给你了。给她洗洗带回本宫宫中拴好链子即可。」
指着夏语歆下完命令,凰羽衣蹬开绣花鞋,娇俏地窝在龙椅上。两手托膝,岔开
美腿,红裙翩飞之下、露出无比诱惑的黑丝镂空胖次,对着因爱欲贪淫着自己的
身体而亢奋起来的长乐母狗媚声叱道:「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快点让妾身也见
识一下你能啪服长宁小母狗的本事……咿呀!?不要那么心急唔嗯~?」
*
同样的朝堂。
同样的群臣。
但不同的是,身为主角的皇帝陛下却迟迟不见露面。
莫非是流连太妃寝宫以至于误了政事?有些官员倒是在宫里有几只耳目,对
女皇陛下最近迷恋凰羽衣凰太妃之事有所耳闻,大叹红颜祸水妖妃乱政;亦有官
员催促内侍唤来女皇,得到的却只有内侍们的冷言冷语,怒火一来就要拿这些奴
才治罪;但更多的官员们还是见风使舵——果然上次朝会女皇陛下的表现不过一
时兴起,自己乖乖当好墙头草就好。
若是有德高望重之臣主持朝会议事处事那也可行。但自林氏伏诛,宰相之位
便由佞臣把持,没有威望不足以服众也就罢了,其人又只懂阿谀逢迎、岂会在这
种时候承担责任?若要其他人主事,职位上不仅说不通、还可能被那个小人参奏
一笔,只会搅得事态越来越乱。
日渐高升。
原本的细言细语,逐渐变为纷纷嚷嚷的争吵。这哪里是商议国家大事的朝堂,
分明是鱼龙混杂的菜市场。臣子们已经不指望女皇陛下能来主持朝会了,哪怕派
人出来说一句「散朝」也好,也能放心地回到岗位,不然就这么吊在这里进又进
不得退又不敢退也太尴尬了。
但嘈杂的环境却在一瞬间宁静下来,颇有种吵嚷的教室里因班主任的到来忽
然寂静的感觉——自然,这里宁静的缘由也是那个「班主任」要来了。
最初是两名不怎么熟悉的女官开道。
虽没有从她们口中听到最期盼的两个字,但意味着他们能见皇帝陛下一面,
这总算是好的。甚至有极少数的正直之臣决定不惜死谏以规劝陛下,离女色、诛
妖妃。
紧接着,黄幔掀动。
百官们期盼的那个身影终于出现了——只不过,在女皇的前面,赫然还有另
一道倩影。此人虽极少露面,但还是有老臣认出这位在先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