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为何要说自己生了重病,骗我和你嫂子赶来这合?”顾大嫂答道:“大哥大嫂,我是生了重病,是救兄弟的病!”“却又作怪。救甚么兄弟,为何要你去救?还有,这跟我有甚么关系?”孙立气得涨红了脸,发出了这一连串的问话。
顾大嫂道:“我兄弟是解珍解宝两人,他们是我舅舅的孩子,也是你姑妈的孩子。他们被人陷害,生命危在旦夕,是乐和舅舅来给我报的信。你说我该不该去救他们?”接下来她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还将劫狱的打算也说了。
“甚么?你要去劫登州城的大牢?”孙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你不知道我是登州的现任兵马提辖?”顾大嫂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因此才想着拉上你一起去。有你在,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
“胡说!”孙立吼道。“朝廷待我不薄,我怎能跟着你去造反?”顾大嫂冷笑一声,道:“既如此,那我们先拼个你死我活!”她伸手扯过邹润腰间合的刀,‘唰’的一声,将刀从刀鞘合抽了出来,指着孙立和乐梦云。邹润也将铁枪的枪杆端起来,对准了孙立。
乐梦云吓得‘妈呀’大叫一声,身子软倒了,幸亏旁边站着的孙新一把抱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孙新完全顾不上怀中抱着的温香软玉,对孙立道:“大哥,我知道你不肯背反朝廷。可是你弟妹和我已经决定要去劫牢,无论怎样你都会受牵连。若我们失败,左右是杀头之罪。若我们成功了,在登州城也无法立足,我们准备去梁山泊落草。到时候只剩下你一个人留在登州吃官司。我看,你不如来帮我们吧!”
“你给我闭嘴!”孙立对弟弟大喝一声。他瞪着双眼,对着顾大嫂和邹润的方向跨出了一步。邹润还从来没有面对过气势如此强大的对手,不由得心生恐惧,紧张中他将手中的铁枪杆朝孙立的胸部刺去。
孙立一抬手,那根枪杆不知怎么就到了他的手中!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铁枪杆被他折成两段,扔在地上。邹润被惊呆了,僵在那合,不知如何是好。
孙立和持刀的顾大嫂对视了一刻,转头对孙新摆了摆手,用不可置疑
的语气道:“你们都给我退下,我有话和弟妹单独说!”
孙新看向顾大嫂,她点了点头,示意他抱着嫂子退了出去。她又对身边的邹润道:“你也出去等着,别让任何人进来!”邹润听话地退了出去,还将门给关上了。刚才孙立露的那一手,让他明白了:他和顾大嫂两人,再加上邹渊,也不会是这个孙提辖的对手。
孙立瞪着顾大嫂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我原来指望你能管好我兄弟,让他有些出息。没想到你才是个大大的祸害!”
顾大嫂忽然扔了手里的刀,扑过来抱住孙立的身子,一边亲他的脸一边口里叫道:“我的好大哥,我的亲大哥……我好想你哟……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帮我的……我今生今世要给你做牛做马……”
“骚货!讨打!”
“是啊,亲哥哥……我就是你的骚货……快……快来打你的骚货吧……”她松开了手,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裙,又替他解开了裤带,然后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张嘴在他胯下的那根肉棒上舔允起来。
邹润像门神一样守在外面。只有他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那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声音。
两天后,登州城的大牢里。乐和已经做好了准备。今天是顾大嫂和他约好的动手的日子。因为他的看顾,解珍解宝没有吃太多的苦,他们受审时落下的棒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乐和告诉他们,顾大嫂今天就会来劫狱,将他们救出去。
顾大嫂穿着一身花布衣服,用头巾包住头,身上背着一个包袱,装拌成一个来探监的犯人家属。她来到登州大牢的门前。守门的两狱卒因为事先收了乐和的银两,没怎么盘问就将她放了进去。她看见乐和站在他们身后向她点了点头。
登州城的大牢十分坚固,若没有两三百兵马,要想强攻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犯人越狱,大牢里一般是不允许男人进去探监的。顾大嫂混进去的目的就是要在里面闹出大乱子,将狱卒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然后乐和会趁机打开大门,放邹渊邹润他们杀进来。孙立孙新负责的是阻挡外面来的救兵。这次参与劫狱的有邹渊带来的十几个登云山的小喽啰,顾大嫂自己手下的六个伙计,还有孙立手下的十个亲信军汉。人是少了些,但是如果能出其不意地攻进大牢,倒也有七八分成功的把握。
顾大嫂进来后,跟着其他几个来探监的妇人一起往里走。乐和不能陪她进去,因为他要留在这里,随时准备为外面的人打开大门。
前面被一道齐胸脯高的木头栅栏给挡住了。栅栏开了一个两尺宽的口子,有三个狱卒站在那里检查进去的人的包裹。顾大嫂看见走在她前面的那个老妇人掏出了一把铜钱塞给负责检查的狱卒,他们在她的包裹上捏了捏,就放她过去了。于是她也拿出一把铜钱塞给了那个狱卒,他在她的包裹上摸了几下,也将她放了进去。
又走了十几步,前面是另一道栅栏,这一次是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