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求救,道:“请乐和兄弟看在孙新二哥的面子上,去十合牌找他的妻子顾大嫂。顾大嫂是我们的姑妈的女儿,从小对我们两个极好。她知道后定会想方设法来搭救我们的。”
顾大嫂听了乐和所述之事,口合叫道:“这可怎生是好?”她早就叫解珍解宝回家收拾东麻,然后来她店合当伙计。可是不知何故,他们一直拖了大半年还没有来。她正想着托人去那合催他们一下呢。
如今她手上虽然有几个闲钱,可是怎能跟毛太公这种一方富豪相比?再者她因为孙新的事打了包节级,他恨她恨得要命。即使她倾家荡产地去给他送礼,他也不会应允的。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想拿了兵器,马上就去大牢合把他们两个救出来。
乐和劝住了她,道:“二嫂休要急躁。大
牢里防卫森严,有一百多个狱卒,不可小觑。你何不等二哥他回来,再想一个万全之策?我先回牢里盯着包节级和他的那几个喽罗们,防止他们下手去害解珍解宝兄弟。”
顾大嫂听了,稍微冷静了一些,道:“乐和舅舅说的是。这解珍解宝兄弟两人自小就受我照顾,我把他们看得比自己的孩子还要亲,因此一听说他们有难我就慌了神。”这时酒保端来了酒肉饭菜,在外面敲门。顾大嫂打开门,让他把酒肉饭菜拿进来摆到桌子上,请乐和先吃了饭再走。
乐和也不客气,很快就吃喝完了,然后起身告辞。顾大嫂谢了乐和,并取出二十两银子,请他拿去牢里打点诸位牢子,让他们不去为难解珍解宝两个。乐和接了银子,道:“二嫂请放心,我定会尽力看顾他们的。等二哥回来后,你们尽快拿个主意。该怎么救他们,我在牢里一定尽力配合。”说罢他就匆匆离去了。
顾大嫂对伙计们道,她这几天都有事情要忙,吩咐他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没有要紧事不要来烦她。随后她一个人回到了家中。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孙新才回到家。他茶还未曾喝一口,就被顾大嫂拉进屋里,关了房门。孙新见她脸色不好,问道:“娘子何故如此慌张?发生了甚么大事?”顾大嫂一边擦眼泪一边向孙新诉说了解珍解宝的遭遇。
末了,她对丈夫正色道:“我这两个弟弟是我从小带大的,就跟我的亲生孩子一般。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他们报仇雪恨。你我成亲后十分恩爱,日子也过得很红火。只是天不作美,两个弟弟摊上这等祸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你若是不想惹事,可以就此离开,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孙新道:“娘子何出此言?你是我娘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孙新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贪生怕死,见死不救?再说他们两个是你的兄弟,难道就不是我的兄弟?”
顾大嫂道:“既如此,你有何计较能救我这两个兄弟?”孙新道:“在大狱中是县官不如现管。我等与包节级有仇,哪怕是花钱买通了知府也不一定有用。何况知府本来就与我哥哥不和,他绝不会去理会两个无名犯人的死活。这事我看除了劫狱,别无他法!”
孙新又道:“劫狱靠你我再加上店里的几个伙计,肯定人手不够。你认识不少江湖上的好汉,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人?我哥哥那里有十来个靠得住的军汉,若能将他说服一起去劫狱,倒是能有七分把握。只是有一条,他现在正做着登州的兵马提辖,解珍解宝他见都没有见过,怎地肯为了他们俩舍了自己的前程去造反?”
顾大嫂想了一下,道:“我认得一个在登云山落草的好汉。明天我起五更去登云山请他相助,后天一定赶回来。你在家看家,后天务必要将哥嫂都请来这里。且不要告诉他详情,只道我得了重病,快不行了,临死前想要见哥嫂一面,向他们交待后事。到时我自有办法来说服他。若是他横竖不答应,我们就只能自己去干这件事了。”
两口子商量已定,顾大嫂这才叫仆人端来了酒饭,和丈夫一起吃了。因为心里有事,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两人吹灯上床后,因为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都睡不着。索性脱光了,抱在一起亲热起来。开始只是互相抚摸,渐渐地,两人都来了兴致,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孙新的鸡巴很快就硬得翘了起来。他一把将妻子掀翻,压上去‘扑哧’一声,用力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
顾大嫂抱住丈夫的身子,口里大叫道:“好哥哥,亲哥哥,快……快来肏我……”孙新却停下不动,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奶子问道:“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想我的大鸡巴了没?”“想,怎么不想?”“没有去找别的野男人?”“找了,可是他们都不如亲哥哥你啊……啊……好哥哥啊……你的鸡巴好厉害……”“我叫你骚!我叫你找野男人!……”
登云山
登云山不高,离登州城只有二十多里路。只是,上山的路高低不平,骑马根本没法上去,因此登州的官军剿匪捕盗也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顾大嫂天没亮就怀里揣着些银两,背上背着些干粮,腰里挎着一口刀去登云山找帮手去了。
她要找的人名叫邹渊,绰号‘出林龙’。他在登云山落草为寇,为人很讲义气。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