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高潮。“啊”的一声,浓浆喷出,直扑碗中,一下、两下、三下…… 刚开始的那几次有力的喷发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同伴托着的碗边上,年轻力壮的他,精液量很多,很快碗边上的精液便流向了碗的中心。而最後那几次,从龟头上涌出的精液则无奈地滴在了碗的另外一边上。
除了曹昂瞪大了眼睛,其他的两位也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毕竟看见别的男人手淫的机会不多。等到他睁开了眼睛,喘着粗气的时候,曹昂的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阴囊,边揉弄边噘着嘴问道:“就这样好了?还有吗?”“这……”侍从本想尽快的结束羞辱,但是却不敢这样做,想了想,便无奈地说:“好像还有吧。”“那还不再弄出来?”曹昂这时已经非常兴奋了,“噢……”侍从一脸尴尬地只得再次撸动那支挺拔的阴茎,到底是年轻,精液又是几股射到了碗里面。
“还有吗?”曹昂继续问。侍从继续射,直到第5次,满脸疲惫的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告诉曹昂,已经几乎射不出来了。曹昂也看见了,一次比一次少的精液,最後可怜的几滴精液挂在了侍从的龟头上,犹如珠帘般垂淌着。曹昂看了看碗里的精液,有半碗的数量了,粘稠而黄白的液体正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气味……
曹昂继续揉弄着他的阴囊,虽然已经是5次的喷射了,侍从那硕大的龟头上还是继续滴淌出来一些晶莹的黏液来。然後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跪着的侍从,那侍从知道要干什麽了,刚要起身,曹昂对他说:“你现在自己拿着另外一只碗,把那精华盛好了,不许遗漏!”“是!”侍从小心地把盛有同伴精液的碗放在了一边,自己起身,也脱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物,精壮的体格显示着他也将有一场精彩的表演。
果然,在飞快撸动的手中,龟头前一道道半透明的黏液喷射而出。虽然有时候在看到了别人撒尿的时候,会想起李白那精彩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尽管射精没有撒尿那麽磅礡,但是也是很绚丽的一道景观。
也是连续5次。也是半碗的精液。曹昂一边遐意地玩弄着一个帅哥的性器官,又一边看着另外一个帅哥的表演,似乎已经忘记了吕布的存在。其实哪里有,他只是在暗暗盘算着怎麽样把吕布玩到最精彩最好的状态。那两是侍从只是先让自己熟悉一下怎麽玩,对於今天的讲法就是热热身而已。
看见两人都表演完了,曹昂心中一阵阵的喜悦,原来自己少爷是白当了,那麽精彩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放开了玩弄侍从阴囊的手,小心地拿过另外一个侍从的半碗精液,问道:“这真的是男子中的精华吗?”两侍从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异口同声说:“是的。”想不到曹昂突然一抬手,突然把碗中的精液倒向了自己的口中,原来他想尝试一下宝贵的精液是什麽味道。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侍从阻止曹昂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傻傻地看着曹昂喝完最後一点的精液。他们不知道说什麽才好,这时曹昂道:“还可以,不过……”“不过什麽?”两侍从紧张地问道。“怪不得夫子说此乃男子之精华,只有那麽点点而已。”曹昂是非常兴奋了,对於精液有些许的涩味也全然不顾了,就知道珍贵的东西是应该属於自己的。
紧张的侍从现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静静地看着曹昂。想不到兴奋之极的曹昂接着又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八)恶梦再来
曹昂吩咐了一声:“你们两快去弄多点清水来。”“是”两侍从匆忙穿好衣服,尽量让人看不出衣衫不整,飞快地跑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快子夜了,曹昂知道父亲他们是喝得差不多了,估计个个是酩酊大醉,不会来打扰他什麽的,尽管夜深人静,但是除了父亲,谁又敢来这里阻止自己上演的好戏呢?睡意已经被兴奋所替代,他趁着两侍从出门找水,又把目标转向了吕布。於是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吕布知道他要干什麽的,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发落,还能够怎麽样呢?绳子都绑着呢,不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听天由命吧,说不定表现好,还能有所重用呢。吕布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是命运是别人给他的,历史也不会颠覆。只是现在他在发挥最後的余热而已,他还不知道罢了。
曹昂依旧是上手抓住他那两颗卵蛋,是比常人的要大,就因为大,所以就是被人喜欢,说心里话,曹昂玩够吕布後要杀他,真的有很多的不舍得,别人看了吕布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不会舍得的,但是战争是残酷的,吕布又是一个反复的小人,指不定哪天他又做出背叛的事情来,怪就要怪吕布太朝三暮四了。
两颗小鸡蛋般大小的卵蛋被反复的把玩着,就是不会让人厌倦这重复的动作,吕布被玩过一次了,现在有经验了,反正就这两下子,玩吧。
片刻过後,两侍从筋疲力尽地抬了两大桶水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曹昂还是不慌不忙地命令两侍从站好了,手依旧先在他们的裤裆上又抓又挠的,他现在知道怎麽样手淫了,说实在的,还是想在这2人身上再玩上几把。尽管以後有的是机会,但是,今天却是最好的机会。